第二百一十七章:吴三桂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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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锄清我真不是朱三太子啊第二百一十七章:吴三桂吃瘪冒辟疆冷声道:“启禀陛下,我与清廷不共戴天!”



    朱慈炯大赞:



    “所谓明末四公子中,真正具有民族气节的,要算你冒辟疆,你是比较着重实际的,清兵入关后,你就隐居山林,不事清朝,全节而终。”



    这句话乃是太祖评论冒辟疆时候说的话语,这是盖棺定论,对于冒辟疆一生的总结。



    太祖老人家虽然站立的高度,使得他要顾全大局,但是,由他的这番话,就可以看出,他对冒辟疆还是很欣赏的。



    冒辟疆弯腰及地:“草民能得陛下一言,纵死无悔!”



    朱慈炯笑着摆手,他开口道:“你是一个有才气的,朕给你两条道路。”



    “陛下请派草民去最艰苦的地方,也好洗刷我江南士绅的罪孽。”冒辟疆真诚的开口道。



    朱慈炯摆摆手:“汉口三镇的光复,使得朕已经可以着手确立六部了,给你的第一条路,就是将礼部给朕担起来!”



    礼部?



    饶是冒辟疆即将到了知命之年,却也不由得一阵心思动荡。



    这可是六部之贵啊!



    礼部是一个清贵衙门,莫看权力不重,但是,却是一个国家一个朝堂的门脸,但凡国家大事,与外国之间的交往,礼部都是能够一言九鼎的。



    皇帝陛下将他放在礼部,这可是莫大的恩赐啊!



    冒辟疆不由得生出了士为知己死的决心。



    “礼部主事的位置,卿家给朕担起来,这尚书的位置,朕暂时空缺,由你全权负责一应诸务。”



    朱慈炯缓缓道:“第二条路子,朕欲要在四月中开举恩科,你这四大才子之首,为朕分担诸务,担任祭酒一职,你自己挑选一个!”



    这两个职务,可都是天下士人最为清贵的职司,皇帝陛下让他挑选,这是将他当做了自己人啊!



    “陛下,草民并无功名在身,祭酒却是坐不得的!”



    冒辟疆沉声道:“草民书写石头记的时候,曾寄书梅村先生处,请为校正,若是陛下信得过草民,我当寄书梅村先生,请他前来做这祭酒一职,不知陛下以为何如?”



    “可是江左三大家的吴伟业吴梅村?”朱慈炯神色一变。



    江南士绅,盘根错节,彼此之间门生故旧无数。



    不过……



    朱慈炯眼神闪烁,清廷的屠刀下,倒使得往日抱成一团的江南士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这个时候,只要自己抛出一根橄榄枝,整个江南的人力、财力,必将为自己所用!



    现今的江南士绅,被清廷所不容,急于寻找一个新的上层建筑,只要自己稍微抛出一块干粮,这诺大的一片肥肉,就是自己的了!



    至于江南士绅会不会走了老路反制——天下辣么大,总有几家像出去看看的。



    为非是拉一派中立一派打压一派罢了,再不济,祭出陵邑制度这个大杀器,还有能跳出花的?



    历史上的他,纵然不是寿终正寝,都活了76岁,还是在担惊受怕的环境下,这一辈子,最起码还有四五十年的寿元。



    像他这样的开国君主,可有士绅造反成功的?



    大清的刀子能杀人,难道他手里的米尼枪,打出来的是橡皮子弹不成?



    “可,还有那侯方域,也一并招来吧!”



    朱慈炯笑了起来。



    明廷选拔恩科的事情,伴随着汉口三镇的大胜,伴随着明将全复湖北的战绩,早已传遍了天下。



    ……



    桂林城内,头发花白的吴三桂铁青着脸,将手中的奏报撕得粉碎!



    好一个朱三!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自己已经祭出了朱慈烺的大旗,焉何境内的士绅,却是多沉默不出,甚至,就算他委派将吏前往,上门劝说,前来应征幕府之人,也是寥寥无几。



    “都该死!”



    吴三桂一脚踹开桌椅,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王爷!”



    夏国相匆匆而来,他皱眉道:“王爷,湖南方向刚刚传来消息,说是,说是……”



    夏国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吴三桂。



    自从朱慈炯夺下汉口之后,自家王爷的脾气,就越发的暴躁了。



    当年,纵然被清廷从四川调回东北,王爷都是成珠在握的啊!



    “说!我还没聋呢!听得到!”



    吴三桂红着眼睛,咆哮道。



    “王爷,”夏国相低着头,默默道:“船山先生说,大明陛下在北方,他让我们不要去找他了,他择日便会北上……”



    “呀!”



    吴三桂大怒,猛然拔出长剑,朝着前方劈下。



    夏国相神色一变,不动声色的退后两步。



    “咔嚓!”



    红木案几已经被斩成了两半。



    吴三桂血红着眼睛:“那就让他去死!告诉阎惟龙,给我杀了他!”



    夏国相神色大变,急切道:“王爷使不得啊,王夫之乃是楚省文坛领袖,自身避世不出仕清廷,本来就在士人之中呼声很高,王爷没看到就连朝廷……”



    吴三桂喘着粗气,瞪了过去。



    夏国相喃喃,自知失言,急切道:“就连清廷,也不敢过多苛待此人,只得授意地方官暗中排挤,若是此人死在我们手上,纵然干掉他的是永历小朝廷投靠过来的将领,这一笔账,也会计算在我们头上啊!”



    “那你说怎么办!”



    吴三桂只觉得自己的好脾气已经快要被耗光了。



    想他吴三桂,一生蛰伏,先是示弱与满清,在明廷和满清之间游走,后来又与李自成若即若离,再后来这才打着“为君父报仇”的旗号,投降清人。



    此番,更是为了世代霸业,扯旗造反。



    他吴三桂一生转换四主,这般委曲求全,所为的不就是有一块世代占领的土地吗?



    为何贼老天要如此对他!



    “王爷,以我看,不若我们也大开科举……”



    “你放屁!”



    吴三桂大怒:“你让老夫拾那小儿牙慧?”



    他喘着粗气,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守寡,早就一刀砍死这个女婿了!



    自己做了四姓家奴便罢了,难道要让人说他吴三桂的女儿,也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夏国相被吐沫星子喷了一脸,却是也不敢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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