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不假思索,就脱口出说一个名字来。
“嗯。”
余夏儿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事实上不止沈青,还有一个太子殿下。
还只是今世,前世还有呢。
都是她经历的事情,并不会因为那是前世,就能将之抹杀掉。
司昭面色难看,声音变得艰涩:“你们,你们……可有亲过?”
余夏儿沉默。
今世没有,但前世有。
她好像是挺渣的。
“重要吗?”余夏儿问。
司昭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口来,怕听到自己害怕的答案。
心痛得如同被撕裂一般。
他以为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个,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是个渣女,这种事情竟然还问他‘重要吗’,难道她觉得不重要吗?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司昭捂着眼睛,声音嘶哑。
朋友?
余夏儿没敢说,感觉说了的话,他可能会疯。
“你既从未想过要我,为何还要亲我?”
“除了第一次以外,都是你自己主动的,我可没想过……”
“那你也没有拒绝,明明你可以拒绝的。你若不愿意,可以打我,甚至杀了我。可你没有,一次都没有,你给我不切实际的念想,以为可以成真。”
你不止没有拒绝,你还对我好。这世间唯你待我最好,也唯你伤我最深。
司昭分明已经捂住了眼睛,可仍止不住泪流,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余夏儿不自觉伸手,接住他落下的泪水。
微凉的,她心脏微微刺疼。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没跟沈青亲过,他是个严以律己之人,仅是和衣共寝就已经踩了他的底线。”
哪怕她想要再进一步,沈青也不会答应,除非他们已经成亲。
“你把我当成什么?”司昭追问。
余夏儿被问住了,扪心自问,她把司昭当成了什么。
朋友?煮饭公?
又或者是共度余生之人?
余夏儿其实心里明白,司昭对她的感情十分纯粹,不似沈青有那么多的包袱。
或许这个人有许多小毛病,但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改。
认识那么多的人,她只有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轻松的,无需任何顾虑。
她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他的小毛病,也不介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实的一面,从一开始就是如此,说起来也挺奇怪的。
余夏儿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努力过,只是你可能不知,我的情根没了。”
不是断了,而是被抽走了,龙笙那个人真的很狗,自己受了情殇,就抽她的情根。
余夏儿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情根是什么东西的,对吧?”
那些神神怪怪的话本里就有,他肯定看过。
司昭怔住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根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那些神神怪怪的话本里就有说,人有了情根才能谈情说爱,没有情根的人一生都不懂得情为何物。
余夏儿拿出手帕,帮他拭着眼角的泪,却不知如何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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