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们用威士忌、安眠药、安静丸、和各种派对,把自己的感觉弄得模糊迟钝起来。
虽然这一场拯救妇女的行动,艾伦威尔逊单枪匹马颇为劳累,却也从来没有准备让别人代劳,一如拯救大英帝国的心一样,无比的真诚。
对于北欧女神的怀疑,艾伦威尔逊觉得还是在自己一手正骨的手艺上卸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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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来波多黎各的女星都体会到了,就把拉娜·特纳、琼·贝内特两人落下也不合适,众所周知,他对女人的态度是绝对可以的。
波多黎各的日子颇为充实,一层楼前斑斑点点的沥青环形车道上,拉娜·特纳向琼·贝内特招手。得到回应之后,在汽车道上逗留了一会儿。她仔细地看了一下附近的黄玫瑰花坛,特别留意那行枯萎了的玫瑰,提醒自己。
起初,她在几天前就注意到了这些玫瑰的不正常状态,但是,因为触景生情,由花联想到自身,倒把这事很快忘却了,在不经心的旁观者眼里,没有注意到这外表的似锦繁花,竟掩盖了根底深刻的内在疾病,除非人们仔细观察,要不,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来。
她从玫瑰花坛上把视线移开,越过宽阔的绿色的草坪,透过能够隔断外界任何人,但却隔不断来自本身的侵扰的那层厚厚的簇叶。
不远处的海滩,艾伦威尔逊背着费雯丽,在这个世界边缘角落肆意的玩闹,被拉娜·特纳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为了薇薇安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算是换成我也是无法拒绝的。”拉娜·特纳的身后,琼·贝内特穿着清凉装走出来,面带思索的趴在了酒店的围栏上,叹息道,“可是像是英格丽和海蒂,好像和他的关系也不一般。”
“她们两个好像要返回欧洲发展。”拉娜·特纳轻叹道,“这算是好事吧,这样竞争者会少一些。”
“英格丽好像要自己注册影视公司了,叫什么啄木鸟公司。”琼·贝内特不由得有些羡慕,“不过拉娜,话说回来,现在的欧洲是不是像是好莱坞刚刚出现的那个时候,无数人都想着创业,而不是像现在,什么都是影视公司说的算?”
拉娜·特纳听了之后心中一动,如果英格丽和海蒂两人打着这种主意回去,要是成功了,就是一个电影巨头的所有者了,不同于她们两个,仍然只是身不由己的演员。
“你说的没错,如果她们也是希望这个男人给予便利,要是成功了,就会像是薇薇安现在一样,手里拿着芭比娃娃的控制权,哪怕是不做演员,也可以和几个电影公司平起平坐。”
拉娜·特纳怏怏地折转身走回客厅廊,在精美的修有沟槽的廊柱间向前挪动,越过那高高的盆栽丝柏,进入那山洞似的、空旷的、雅致的房屋。
她对眼前的时光,怀着抵制、幽怨的心情。一旦走进厨房之后,便关闭加热炉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没有加糖,将它端着走向那张白色的胶木小餐桌。
呷过第一口热乎乎的咖啡之后,接着便专心于早上开门第一支香烟的仪式之中。经过一番吞云吐雾,她感到暂时的慰藉。她继续吸着,她那拿着香烟的被尼古丁染黄了的细长手指,也抖动得轻一些了。过了一会儿,她把吃剩半支的香烟在瓷烟灰缸里碾死。
“拉娜,你在想什么?”琼·贝内特带着疑惑之色进来,看着面带幽色的拉娜·特纳,口气颇为不解。
“我们女人就是这样,看到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就想要扑上去。”拉娜·特纳轻轻一叹,“薇薇安有年销售几百万美元的公司在手里,现在海蒂和英格丽也似乎抓到机会了,我们却还是这样陪着笑脸,这一点也不公平。”
这时,咖啡仅仅有点温热,她立即一口气将它喝光。如此地武装了一下之后,拉娜·特纳拉着琼·贝内特一起,走出酒店,如果真是一个宝藏,那么见者有份。
回想起来有突破性进展的那一天,艾伦威尔逊不由的感叹,自己一个卑微的社会公器,何德何能受到如此的青睐,现在想来都颇感吃惊。
关键是,他是一个英国人,这些女星也太没有政治敏感度了。甚至可以说,在这个时间段,美国对英国的小动作,比对苏联还多,只不过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
虽然失去了英属印度,但是英国的全球帝国架子还在,只要美国觉得时机到了,总会想要过来捅咕捅咕,看看英国的全球帝国梦到底死了没有。
艾伦威尔逊还是更加信任费雯丽,毕竟再怎么说,费雯丽是英国籍的。至于拉娜·特纳、琼·贝内特两人,他心里都是当做潜在的联邦调查局线人,糖衣可以吃掉,炮弹必须打回去。
“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啊!”作为自认为要干大事的人,艾伦威尔逊对自己,面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屡屡失败,十分的苦恼。
痛定思痛之下,艾伦威尔逊想起来了自己的职责,在离开波多黎各之后,回到了波士顿领事馆,和英属马来亚专员杰拉德·爱德华取得了联系。
作为一个喜欢发电报的外交官,艾伦威尔逊听闻当前有日本妇女前往马来亚讨生活。
这个问题得到了杰拉德·爱德华的肯定答复,表示确实出现了这种趋势。现在的日本颇为穷困,出现了一些女人离开本国来南洋讨生活。
“是不是带来了花柳病泛滥?”艾伦威尔逊在第二封电报当中问道。
再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艾伦威尔逊在电报当中提出了给杰拉德·爱德华的建议,组织一场消灭花柳病的运动,广而告之,顺便把日本当前的情况做实,告知给英属马来亚殖民地的居民。
先前还叫嚣全民玉碎,进行本土决战的日本,在宣布投降之后,警视厅保安课就着手建立了“国家机关”,调集人力、物力、财力,为占领军提供女人***。
日本人对美军关照真的无微不至,对于其中的护士和同性恋士兵,专业对口的人员,用衣物、食品以及住处等优惠条件,吸引本国人为“国家作贡献”。
原本叫嚣战争最狂妄的右翼分子,却通过卖春业大肆渔利,***的价格是一百日元一次,相当于当时日本平均月工资的两倍,但大部分都落入了这些企业家、慈善家的腰包。
因为美国国内的抗议,以及花柳病在美军中蔓延,明面上的专门机构才被取消。
“杰拉德,我们应该让马来亚的居民知道现在日本的确切情况,这才是一个权威媒体应该做的事情,至于马来亚存在的花柳病,大英帝国的殖民地当然是从来都不存在的,之所以存在,是日本女人传播出来的。我们通过殖民政府的领导,消灭这些传染病,同时借着这一次的运动能够给本地居民灌输一个根深蒂固的印象。”
“那就是,现在的日本本质上和马来亚一样,属于一个殖民地,而且是正在被报复的殖民地,着重宣传日本男人看着女人慰劳占领军的事实,我相信有助于马来亚的稳定。”
“我们又没有说谎?这本就是存在的事实,在这件事上,媒体应该起到真实信息搬运工的作用。最好再找几个到马来亚的日本女人现身说法,别忘了去战俘营宣传,顺势发起一场健康马来亚运动,相信效果会非常不错。”
吉隆坡的英属马来亚高级专员杰拉德·爱德华,放下了电报,拿起来电话道,“联络各地专员,统计本辖区外来人口,目标锁定在日本移民身上,我想要知道有多少人偷渡过来。”
几天之后,杰拉德·爱德华以英属马来亚高级专员的名义,下令清查关于外来传播的花柳病病毒在马来亚泛滥的行政令。
英属马来亚的族群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华人,一个是和平教徒,恰好这个年代两大族群都十分保守,再说这个话题确实足够吸引劳苦大众的注意,一下子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
随着话题的发酵,日本战败之后的真实情况也传播开来,日本男人的形象从穷凶极恶,宁死不降的武士,变成了面对美国占领军唯唯诺诺,献上妻女的谄媚之徒。
日本已经出现了几十万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新生儿,日本女人在街上咒骂本国男子,等等的流言,也在英属马来亚殖民地以惊人的速度传播。
在这种言论传播的同时,是英属马来亚殖民政府的宣传攻势,一脚把日本这个国家的形象从亚洲之光踩成亚洲之耻,同时标榜殖民政府负责任,要对抗这种外来疾病。
艾伦威尔逊深藏功与名,跑到纽约陪着葛丽泰·嘉宝待产去了。那都是马来亚的事情,和他这个波士顿领事有什么关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