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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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月初看着眼前那卑躬屈膝的异族人,眼中满是不屑。



    如今他可以确定了,这些异族人,这一次是真的被打疼了,从他们魏国这里根本就没有抢到什么东西,回去之后,他们为了自己能够活得下去,就在草原上面打了起来,那些弱小的部落,必然是会被吞没了的。



    毕竟草原上面的生存法则一向不都是这样的?强者生,弱者亡嘛,而在这样的前提下,那些弱小的部落又怎么可能会活得下去?



    就好比一头狼养了一群小狗崽子,平日里狼吃饱喝足了,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的歪念打在这群小狗崽子身上的,可若是有一天狼肚子饿了,而周围又没有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那自然而然会将目光放在自己养肥了的狗崽子身上了。



    而且,这草原上面可是群狼环伺的,那些小狗崽子即便是想要抱团在一起来抵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非是獒犬,又怎会是群狼的对手?一群被人豢养的狗,怎么也比不过那野性难驯的狼嘛。



    现在草原上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如果这个时候再给插上一脚的话,那绝对会非常的皓腕的,只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那似乎还是很有难度的。



    若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就这样闯入到草原上面,兴许那群狼又会给联合在一起,然后对他们发动攻击了呢,这样的助人为乐的事情,傅月初根本就不屑于去做。



    他要做的是,想尽办法,让这片土地成为魏国的大后方,这么广袤的一片土地,每年会有多少的骏马产出?又会有多少的牛羊?战马,自然是不能对外出售了,但是牛羊却是可以的啊,这都是经济利益的嘛。



    只要有了足够强大的经济实力,想要建立起一个伟大的帝国,那也不过是一点时间的问题不是?



    傅月初的心中正在盘算着这些事情,对于那异族来人,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意。



    虽然他现在不能率军进入到草原中,可那些异族人同样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再度回来对他们魏国发动攻击了不是?



    这一次的战争,那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他血魂军的武器装备,可以说随时都能够在列国之中成为数一数二的强者,这些异族人,于傅月初而言,就是他用来练兵用的炮灰罢了。



    作为一个炮灰,那就要有这样的认知,老老实实的配合不好吗?还想要让他们注意到一个弱小的炮灰,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异族来人的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了,一般来说,魏人不都是那么谦卑有礼的?怎么眼前的这个魏军主将竟会是如此的傲慢无礼的?



    “我是羯族图录汗帐下左前锋,禄多怵,见过魏军主帅,不得不说,你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无礼的魏人了,即便是你们宁城守军的主将,见到我之后,都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对我行礼,乞求我羯族大军不要来侵犯你们魏国的,而你……如此的傲慢无礼,我……”



    听着这禄多怵这样的话,傅月初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危险的神色,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羯族左前锋。



    禄多怵的心中已经是极其的恼怒了,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都未曾碰到过眼前这样无理的魏人呢,那些魏人在看到他们高贵的羯族人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想要跪舔的?而如今这个年轻的主帅竟然如此的无礼……



    禄多怵的心中恼怒,而傅月初又何尝不是如此的?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傅月初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给指着鼻子说他无礼的呢,他何时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了?



    而眼前的这个被他给揍的满地找牙的异族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如此的羞辱于他,简直就是不将他傅月初给当成一回事儿的嘛。



    傅月初很是愤怒,而他身边的部将们,此刻也同样是异常的愤怒,跟随傅月初,他们的性子也都变得桀骜不驯了,而现在,这些异族人,竟然如此羞辱傅月初,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的是以为他们魏国无人了不成?



    这些人难道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可这也不应该啊,如今他们草原上本就已经给乱成了一锅粥了,根本就算不上是好了伤疤的嘛。



    “大胆,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家公子,我看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部将们一声爆喝,当即便抽出了宝剑,直接架在了禄多怵的脖子上面。



    禄多怵也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吓到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按理来说,他现在不是应该被魏人给以礼相待,然后好酒好肉的伺候着?甚至还会给找来几个魏人女子陪着的?



    要知道,这么多年了,他们伟大的羯族人不来攻击他们魏人,那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而现在这些魏人居然敢如此对待他,难道不怕他们伟大的羯族人前来攻击他们不成?



    “哼,你们竟然敢如此对待伟大的图录汗的使臣,你们莫非是不怕我羯族大军不成若是你们现在后悔了,老夫回去之后,还能在图录汗的面前替尔等魏人说上几句好话,让图录汗不要再发动攻击了,如若不然……”



    面对这样的情况,禄多怵居然还敢如此出言威胁,这是当真不怕死了?



    傅月初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危险的神色,手指轻轻的在桌案上敲响,每一下,都如同击打在禄多怵的心脏上面一般。



    禄多怵又怎会不知这一次他们大败而归的事情?可以说这样的惨败,他们从来都不曾受到过的,即便是当年中原列国一同发兵来攻打他们,也没有给他们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的好吧。



    对于禄多怵而言,他们的部落才是这天下间最为强大的存在,只有他们让其他人臣服的,中原列国,于他们而言,那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



    禄多怵这样的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傅月初了,将傅月初心中那点火气彻底给引燃了。



    “呵,可笑至极,尔等不过是一群无知鼠辈罢了,竟然还恬不知耻,说出这般话,以往是我魏国的不是,太过于容忍尔等了,不过,本公子决定了,自即日起,我魏国绝对不会再容忍尔等鼠辈了。”



    听到傅月初这样的话,禄多怵的心中只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一样的。



    按理来说,这些魏人不应该都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他们羯族人的恩赐的?怎么今日却……是了,这驻守边关的那个老将军,为何今日他没有见到那个老将军呢?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凭什么敢做出这样的决定?去,将你们的宁城守将叫出来,只有他才配跟我谈,至于你,还是回家去喝奶吧。”



    禄多怵的话音刚刚落下,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羯族人哄堂大笑,而血魂军中的那些个部将们脸色却一个个的都给变得异常的阴沉,眼中却还带着一丝诡异的感觉。



    傅月初的眼神已经冷的无法再用言语来形容了,眼中透着的满是凶光,盯着禄多怵以及他身后的那些人,傅月初缓缓起身,走到了那些已经拔出了宝剑的部将面前。



    “行了,都将剑给本公子收起来吧,我魏剑出鞘,向来都是要饮人鲜血的,又不是用来吓唬这种娃子的,这是做什么?收起来!”



    见傅月初这么说,部将们很是不甘,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们还能如何?这毕竟是傅月初自己下达的命令,他们也只能乖乖的听话了。



    看到魏将都已经将剑给收了起来,禄多怵的神色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的,仿佛他们羯族人都已经进入到了关内了一样的,那模样,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欠揍的感觉。



    这人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无妨,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的,不仅要让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他还要让自己的身份在这片土地上永久的存留下来,成为这些草原部落的噩梦。



    傅月初的眼中透露着嗜血的寒芒,而这样的眼神,让禄多怵的心中都已经开始发毛了,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自己也不清楚。



    在禄多怵看来,眼前的这个小将,应该就是那老将的子孙了,如若不然,这小娃子又怎么可能会坐在这里呢?而且方才不是有人称呼这个小将为“公子”的嘛,这无疑是印证了他心中的那个想法。



    “小家伙,去将慕寒城老将军请过来吧,你虽然是他的子孙,可这有些事儿,不应该是你能掺和的,我们要商谈的事情,那可是关乎到我草原部落同你魏国之间的大事儿,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胡乱参与的好,乖乖去将你家大人给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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