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泽一手拽着凤无忧的后领,将她拖入了密林深处的木屋之中。
凤无忧的双手被他反绑于身后,缠在她手腕上碗口粗的麻绳,已然磨破了她细嫩的皮肤,在她莹白的手臂上,留下道道血痕。
木屋里,淡淡的檀木香气充斥着角角落落。
桌案上的烛火以及矮凳边煨着的一炉炭火使得原本阴冷的树屋弥散着一股带着些微焦味儿的热气。
百里河泽朝着树屋里的简陋木榻一指,颇为兴奋地说道:“等稳婆顺利地拿掉你腹中野种,我们便可在那张榻上,开始全新的生活。”
凤无忧嫌恶地扫了一眼喜怒无常的百里河泽,冷声道:“百里河泽,你是不是有毛病?爷说了,对你无感,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
“住嘴!”
百里河泽原本清亮的眼眸中现出一丝疯狂。
他猛地将凤无忧扔上木榻,飞花玉笛不偏不倚地抵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别动。你知道的,本座向来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