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人连杀四人时,他就看穿了黑衣人的刀道,这是他敢于出手的原因。黑衣人可说是有三成死在夏想的算计之中,另外七成,却是死在自己的快刀之下。正因太快,于是发现刀断时,攻向夏想的下一招已出,谁知不仅没能荡开夏想的剑,自己却一头撞向长剑。
这是夏想选择用倚天剑,而非用刀的原因。
用刀赢不了,用剑确是必胜的局面。
见他杀了黑衣人,那十四个正在大力昆的年轻人不知是吓的,还是快乐的,俱都一哆嗦。而且分明只有十三个女人,他们却没有一个人闲着,若是细看便会发现,有人竟是走了人家后门。真是个小机灵鬼,若是黑衣人未死,也不知会判他过关还是淘汰。
只可惜黑衣人死了,活着的人是夏想。在他们哆嗦的时候,夏想手里多了一把断刀,飞快抹了六人的脖子,剩下八个,皆死在飞刀之下。
面对余下的十三个女人,夏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刀收了起来,只是打昏了她们当中的大部分,朝剩下的几人问道:“你们是快活楼的人?”
“呜呜…什么快活楼,我不知知道,是有人雇我到这里来做丫鬟的…呜呜…”她实在太胖了,哭的这么惨,身上的肉也跟着颤的厉害。而且时间关系,夏想并未等她穿好衣服才问,目光难免触及她肥腻的身子,心头也跟着一阵颤抖。
“我和她一样…”另一道声音弱弱道。
以夏想的素养,实是不愿去说一个女子丑陋,他很多时候和一些鸡汤一般保持善意,认为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但这…
她生的眼歪嘴斜,鼻孔还朝外翻,让人一眼便看到她旺盛的鼻毛,此刻话都说完了,嘴却似还合不上,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牙花子和东倒西歪的牙齿。
上帝对她并不公平,不止没给她好看的脸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十分黝黑,胸口很是干瘪,如此也便算了,她就连运气都差的厉害,竟被黑衣人带到了这儿。
“你们是哪里人?”夏想忍住胃里的翻涌,平静问道。
她连说了好几个地方,虽是不同的村,却都同属于宜邠县。一县之地,要找出十多个眼歪嘴斜的不容易,但若算上老的和胖的,并不太难。
从她们口中,夏想清楚她们大抵都是昨日被高价聘用来的,说的是做仆人,不成想却失了身。有些老妪,简直晚节不保,人被夏想打昏之后,眼角还挂着眼泪。
夏想再次问道:“宅子有多少人?”
“只有两个主人,连个女主人都没有,我…我初时便就觉得古怪,但,但他们给的工钱实在是太高了,在这里做一个月,比在其他地方做一年的工钱还要多,所以我就…呜呜…”又是一阵肉浪翻涌。
她们昨日才进了宅子,显然就是为他们准备的,但难免显得仓促,倒像是临时决定。最关键的,还是她们说,宅子的主人只有两人,十有八九就是两个黑衣人。
一经问完,夏想就打昏了她们。
紧接着,他开始处理现场,中了飞刀的八人和黑衣人的尸体,还有那把断刀,皆被他收进了神秘空间。
夏想是幸运的,他们十七人里只能活两个,由两名黑衣人带回快活楼,经历更为严酷的生死争斗,成为快活楼新一批戊字杀手。
是以杀人的动静并不算小,却并未惊动另一名黑衣人,只因他本就清楚,屋子里一定会死人,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死的竟然是乙六。同时也因为这只是初选,地点不止不在快活楼,负责的人更是只有两个。
否则夏想即使能杀了乙六,也绝无法活着从这里逃出去。
处理完尸体,夏想推开了门,很快发现这里应是一处宅子的后宅,而且这座宅子的规模必定不小,因为入眼即是一片花园,其间还有用怪石垒成的假山。
换成白日在这宅子里找人必定不大容易,晚上反倒容易一些,因为四处皆黑,唯有东厢房掌着灯。
夏想轻轻走了过去,原本准备敲门,却在听到里头的声音时停住了。里面的靡靡之音,他真的是再熟悉不过。
可惜没有内力,便就连轻功都使不出来,否则趴在房顶上去看,一定比戳破窗户纸偷看,更为精彩…嗯,是保险。好在眼下的晚上,屋里掌了灯,屋里的影子会投到窗户上,屋外的却不会,不然夏想想必已经被发现了。
屋里的景象…夏想倒不是真的想要偷看,只是为了确定黑衣人的位置而已。但任谁看到这幅场景,难免会多看两眼。只见黑衣人已摘了斗笠,露出真容,他约莫四十出头,人不再年轻,但赤着的胸膛依旧精壮,这应当是他除了内力,能每击势大力沉的原因。
有的人看着不胖,但身上的肉却极为松弛,远不是一般的弹性可比。就像一些老司机,看一眼内饰和发动机等等车况,便知这车少说被开了十年,少一年都不至于这般松松垮垮。
因此,伏在桌案一角的女子虽低着头,夏想亦可从她简直要被甩出去的胸口,判断出她同样不再年轻。
同是不再年轻的人,追求的东西往往相同,不再像年轻人那般动辄几次郎,而是转而追求质量。
他们应当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这对夏想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一把匣子枪已然出现在他手里,而初时的小洞,亦被他抠的越来越大,已足够容纳枪口和他贴在枪身上,用以瞄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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