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胡休已经穿好了衣服,刚刚那场面,是他毕生难忘的情景,想想头都大。
等着死鬼老爹,还有后娘走了,我可要狠狠的拍茶花的屁股,谁让她叫人来的。我脸面可丢大发了,要是府内有哪个下人嘴大传出去,那就是全平安城的人都知道他的糗事了……
“休儿啊,一天俩次顿悟,明天整个平安城估计都要振动了。”
胡非为兴奋的舞了俩下手臂大笑着,满脸的大胡子笑起来就像是鬼在笑,甚是有些滑稽。
“对啊,休儿,娘亲也跟着沾了光呢。”
胡休看着俩人开心的样子,难道你们就不担心担心你们孩子的名声嘛?你们的孩子刚刚裸着蛋蛋的样子,可都被别人看到了啊!
胡休有些内流满面了。
又是一阵的关心,俩个才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茶花,你过来下。”
胡休朝着茶花招了招手,茶花可怜兮兮踩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软软的看着他。
一时,情绪有些软了下来~唉,算了,她也是担心他的安全,要因为这个原因,就要打她小屁屁,内心总有些个罪恶感。
“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没事。”
胡休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比起小厮的头发,少了点柔顺感。
“我要睡下了,茶花、小范,你们先下去吧。”
“好的,少爷。”
小范小厮很是乖巧的听了胡休的话,退了出去,茶花却还赖着没走。
“茶花姑娘,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吧。”
这个色女人,看着不走,就知道不怀好意,对他的身子图谋不轨。
“公子,就让我留下来服侍你吧。”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胡休连连摆手。
……
第二日,清晨,已时。
“啊~舒服,一觉睡到自然醒。”
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上轻飘飘的。
为了清醒些,胡休“啪啪啪”的拍了拍脸蛋。
“咦?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脸上掉下来了。”
刚刚拍的那几下,这手上沾了层像皮一样的东西。
双手对着搓了搓,想搓掉上面的皮,但这“皮”反而越搓越多了~
“卧槽!老子怎么开始掉皮了!”
胡休扒开手臂上的衣服,清清楚楚的看到皮肤上有一层膜一样的东西,附在上面。
“这蜕皮的情况,不会是因为被开水煮过之后的遗症吧!”
急忙把里衣、里裤都脱了下来,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像这样的薄膜,扣一扣都是能掉下来的。
“我丢,我这是要把全身的皮都扒下来嘛?”
虽是想着扒自己的皮很惊悚,但这层‘皮’粘在身上太奇怪了,很是无奈,只能一点一点的扣了下来。
“难办啊,后背上的皮扣不到,要是在现代,这淋浴头一冲就全都解决了。”
胡休怀念起现代的生活。
重新穿好了里衣、里裤,撒着鞋子,推开门,走到了偏房,也就是茶花住的屋子。
“嘭嘭嘭~”
“茶花姑娘,你醒了没有?”
“醒了,公子。”
“那我进来了?”
“嗯。”
推开门,茶花衣冠整洁的站着,手边都是些茶具,后面还站着小范小厮。难怪一大早他没有来叫他,原来是呆在了这了。
“你们在干嘛?”
“公子,在煮茶,您要喝一杯嘛?”
“不了,让下人给我准备个浴盆,里面要温水。”
这俩个人也是瞎啊,就没有发现,他身上都起皮了嘛?
很快的,一木制浴盆被下人端到了主卧,里面装满了热气腾腾的水。
在搓身子的同时,刷牙和洗脸的问题,同时也解决了。他的脸上、身上也因为这一次的掉皮更加的白嫩了,比女人还女人。
……
朱雀街,旺生饭馆。
“老板,来四个肉馍,俩碗蛋汤。”
“大人,您来了啊,里面请。”
又是昨日的那个老板,赔笑着脸,把胡休和小厮迎了进来。
那这抹布把原本已经擦干净的桌面,又使劲的搓了一遍。
“大人,稍等,我这就叫内人赶快把吃的,给您送上来。”
“不用,把我当成普通客人就行了。”
胡休也笑脸迎人。
“那好,大人,我先下去了,你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下。”
说罢,就跑到后厨去。
胡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古代等级分化,人有尊卑,就是这般。
肉馍和蛋汤送了上来,如昨日里吃的那一样香,量还特别多。
“啊,好吃啊!”
胡休连从俩个大肉馍,喝了一大碗的蛋汤。
“小范子,一共二十文钱,你去付钱。”
小厮喝下碗里的最后一口蛋汤。
“可是还有一个肉馍没吃呢。”
“带走吃。”
“哦哦。”
小厮付完钱,跟着胡休走出来饭馆。
“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去玲珑阁楼看花十六啊,昨日里,我不是说过了嘛。”
“哦,好的,公子。”
“你带路吧。”
一路往东,竟然走到了东城门口,胡休来到这个世界,还没看过这世界的城墙。
注目看过去,城门大而宽敞,城门为鲜艳的红色,城墙是用一种青色的砖头砌出来的,越有个十几米高,远远看过去,是一堵高不可跃的巨人伫立在哪里。
和小厮一起走出了城门,门口的一队守卫应该是认识胡休,朝着他点了点头,便放他出去了。侍卫手里拿着一个通缉画像,仔细看了看是昨日向像他甩钢针的天朝忍士。
出了城门,视野开阔了,胡休看到不远处有一栋很高的建筑,隐隐约约的,应该还有一段路要走。
真的如他想的一般,小厮带着他走了近十公里的路,才到了地,看见一栋金黄色的高大阁楼,上书〔玲珑阁〕。
面前这个建筑胡休数了一下,有十三层之高,如果按每一层三米来算,这得有快四十米高了。
这古人在没有现代那么高的科技,却能建造出这种高大的阁楼,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阁楼的门敞开着,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坐着把摇椅,半眯着眼睛,手里拿着把摇扇,坐在玲珑阁楼的入口出,晒着午后的太阳。
“胡少爷来了啊,来玲珑阁可有其事?”
胡休一愣,这老人家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看着他的模样,让他想起很多小说里面。
像这种模样的老人,小说咯大多数都是身怀绝世武功,但厌倦了世俗,归隐起来,乃是显不外露的大能者。
“咳咳,那个,现在有个案子,案件和我之前不久带过来的花十六有关,所以,我有些问题像审问他。”
“花十六?哦,我有些个映像,老朽这一把老骨头了,闲着也是闲着,花十三在〔玲珑阁〕第五层,要不我带着少爷上去?”
“那就麻烦老爷爷了。”
“何时少爷对我这般见外了?往日可都是叫我柏笙的啊。”
老者满脸慈容,拄起靠在旁边的拐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好像有一条腿坡了。
“柏笙伯伯,我不是见外,我只是对您表示敬意而已。”
“油嘴滑舌的小子,几日不相见,怎么性格都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
“呵呵~少爷说的这句话,还真有几分深刻之意。”
……
跟着老者,一步一步的进了阁楼,小厮不能入内,被留在了门口。可越往里面走,越静的可怕,要不是一路上有着烛灯照着,给了胡休几分安全感,不然他早就弄得腿软了。
“这阁楼走廊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不需要有人巡逻,这‘里面’的人,可逃不出去。”
老者深有其意的敲了敲走廊的墙面。
胡休这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一路走来,走廊俩边一个门也没有一个,这老人家刚刚却说,这里面的人逃不出来,那里面的人是如何被关进去的呢?每天的吃食、方便怎么解决?
走到走廊尽头,一条直通的暗悠楼梯,延伸到了二楼。同此重复,一楼一楼的往上爬,终是到了第五层。不过,胡休总觉得,每一层的走廊长度好像在逐步的变短。
“少爷,地方到了。”
到了?看着老者指向的那堵墙,这无门怎么进去?这墙上面的那盏烛、胡休眯起了眼睛,透着光,瞧见烛台上刻了“五一三”三个字。
之前烛台下面难道都刻了数字?这数字编号应该对应着每个犯人的牢房号,可还是那个问题,门呢……
“少爷,稍等下,待老夫把‘门’打开。”
老者单手拄着拐杖,例一直手在墙壁上摩挲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烛灯下的墙内发出机械启动的“咔咔咔~”声,墙面裂开了一条缝隙,缝隙渐大,最后形成了一道门。
老者先一步的走了进去,胡休也跟了上去,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明,空气中混合着一种shi臭和尿sao味,令人作呕。
老者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打出火,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透着微弱的光,胡休凭借极好的眼力,瞧见一邋遢的男子,蹲在角落里,身体像是患病了一样的打着颤,一抽一抽的。
这个房间很小,四处紧闭着,除了留下一拳头大小的‘窗户’来疏通空气。这窗户对着东面,而现在已经到了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太阳向西,它的光自然照不进来。
“花十六,你可还认识我?”
胡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如此封闭狭小的房间里,显的刺耳的多。
“胡…胡大人。”
花十六抬起头,油灯的光照亮的他的脸,他的脸上沾了点东西,明黄色的也不知道是甚么。虽是邋遢的模样,但却能看出这花十六模样也是不错。
脸型狭长,浓眉、高鼻、薄唇,额骨高挺,眼睛细而长,像是鹰的眼睛,不过就是神情有些呆滞。
这么帅的大叔,怎么会是个采花贼呢?他有着四阶的实力,长相又不错,不管干什么都应该能有一番作为,或许他就是有菜花这个癖好呢…
“大…大人,我已被你打断手脚,关进了玲珑阁楼,一辈子也只能呆在这里了,你又何故来找我?”
都这般情形了,这花十六神志却还清晰,就是有些口吃了。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那日晚上,你为何夜入魏府?”
“我只是个采花贼,您莫是明知故问。”
“采花?呵呵,那你为何又故意让魏家人发现你在采花,然后有意为之的逃跑呢?”
“故…意被发现?逃跑?我脑子可没有毛病,这样子做,对我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要是有好处呢,就比如,可以探知到魏府打底有没有高手。”
四阶轻功高手,会被一群最强只是二阶的杂役的仆人追上大半平安城,就算这花十六再怎么解释,胡休也是不相信。
“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话,魏府魏启大人现在被谋杀致死。这可是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圣上一下令,你可就是死无全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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