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还是我之前的那句话,你小瞧晋王了呀!连我们通天闕都在晋王的掌控之下,你觉得他会害怕其他宗门?这么多年,若不是这次比武大会的话,哪个门派敢闯津西?”
“所以呀,这三块令牌我一并替你收下了!若是想拿的话,那你到了津西,哪里也不要去,先来通天闕找我拿,听到了吗,猪?”
“对了,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人,或者在津西有人盘查的话,你可以拿出我给你留下的那块半月形令牌——你可得好好保管才是!别看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但那可是我们通天闕独有的令牌,津西之人没有谁是不认识的!若是你敢丢了,信不信这三块令牌我都不给你了!”
让他拿着这块令牌去换另外三块——荆哲觉得这个做法纯属有病啊,完全就是无用功,不知道仇芊芊怎么想的。
“这瓶…大力丸,我其实想拿走扔了的!你已经…那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吃这东西呢?算了,给你个机会,自己扔了吧!”
“……”
看到这里,荆哲暗道好险,差点让她真当成大力丸给扔了,若是那样,找谁哭去?
仇芊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怕是都没写在信纸上这些字多,荆哲可以想象出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在这里歪着脑袋,边想边写的仇芊芊是多么可爱!
荆哲本以为到这里,也就该结束才是,因为一张信纸已经写的满满当当。
不过他随手一翻,愣住了。
反面还有?
“猪,你这把匕首是真的好看呀!比我的‘月离剑’都好看,我知道,如果当面跟你要,你肯定会送我的,可我不是占便宜的人,所以我把月离给你留下了,嗯,是不是很感动。”
确实不敢动了啊!
荆哲都快哭了,他赶紧去找了找,便看到门上挂着一把匕首,正是仇芊芊之前一直塞在长靴里那把,瞬间无语。
那可是天子剑啊!
若是被人知道天子剑丢了的话,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好在,安帝并未检查过天子剑,而且马上就要去津西了,应该还算安全,只要他不再主动拔剑吓唬白清源就行了…
“好了,我走了猪,记得到了津西,拿着我的令牌来换你的令牌!”
“……”
看着信纸上清秀的字体,仿如看到仇芊芊站在面前一样,荆哲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
身在津西多年,怕是没有人比仇芊芊更懂晋王的可怕,所以她才一直劝他不要去,想来心里是真的担心他。
但自己执意要去,她没有办法,故意把他的令牌拿走,还让他去了津西先去找她,就是想要再用通天闕的名义保护他一次。
还真是用心良苦。
……
事已至此,荆哲不再多想。
昨夜狂风大作,今天彻底放晴。
荆哲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就把两床被子以及床单被褥全都拿到院子里晾上,等会太阳升起来的话,下朝的时候差不多能干。
“哲儿~”
荆哲刚把最后一件被褥晾上,祝馨宁的声音就随着大门打开,飘了进来。
吓的荆哲一个机灵,忙转过身来。
“二姐…不对,馨儿!”
吓的他嘴都瓢了起来。
祝馨宁愣了一下,然后眼睛眯了起来:“哲儿,要不你以后还是叫我二姐吧!”
“啊?为什么?”
随后,祝馨宁依偎上来:“我本来就是你二姐呀,而且,听你叫二姐的时候,心里更是欢喜的很呢!”
说着,便仰头温柔的看了一眼,身体都变得软软的。
见祝馨宁没有留意到被子的事,荆哲顺势把她揽进怀里,然后推着她往一边走。
“好呀,那就叫二姐吧!我也感觉,叫二姐的话,似乎…更刺激一些呢!”
祝馨宁的脸瞬间红了,因为她知道荆哲说的刺激是什么刺激,身体更是软的不行,突然就…不想上朝了…
不过,荆哲明天就要去津西了,今天早上无论如何都是要去上朝的,所以她忍着身上的潮热,还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因为她怕再被他抱一会,不光人软的站不起来,就连今天早上才换的一身衣服,又要再换一次了…
这才跟他分开了一天而已,无论身体还是心理就渴望到不行,那等他去了津西之后,又该如何是好呢?
祝馨宁幽幽的想着,随后说道:“哲儿,咱们先去上朝吧!等早朝结束之后的时间,你都是二姐的,好不好?”
荆哲嘿嘿一笑:“好呀,只要二姐到时候别说停就好!”
“哼!”
祝馨宁脸颊红红的,但还是说道:“才不会呢,今天…我要一直…要!”
“……”
荆哲愣了一下,心道今天晚上…不对,应该是从下朝之后的白天开始,怕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恶战啊!
哎,突然就有点心疼兄弟了!
能不能给他放个假啊!
每天打卡上班,还得天天加班,兄弟累啊!
心里这么想着,荆哲准备推祝馨宁离开。
“咦,等会。”
刚走没两步,祝馨宁突然停下,从荆哲怀里出来,往客房的方向走。
荆哲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
“二姐,时间不早了,你要做什么?”
说着就来到她身边。
“我是看客房的门怎么开着呢?床上似乎还动过呢,怎么回事?”
说话的功夫,祝馨宁已经来到了门外。
“啊…因为我昨天晚上在这里睡的呀!”
有些狐疑的抬头看他一眼,祝馨宁非常不解道:“你又不是没有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睡呢?”
“这个呀…”
男人撒谎的时候,大脑都会光速运转,只是一个瞬间,理由就想好了。
“因为我的房间是算是我跟二姐的新房,我自己一个人,舍不得睡呀,总想着二姐在身边时的画面,这晚上怎么睡得着呢?所以干脆我就换了这间客房,才好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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