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六章 快点上路吧!(第五更为卟乖繁星舵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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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短小的出师速度,让周知未有些惶恐。



    但听到荆哲的安慰,他心里才算好受些。



    尤其是看着自己刚写的字,虽然跟荆哲相比还有些差距,但论观赏性的话,已经具备了在各大诗会上装逼的条件。



    而他对荆哲则更加佩服了。



    这几天他在家的时候,借着回忆,想要临摹荆哲在诗会上书写的草书,但最后终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惨不忍睹。



    今天能如此成功,跟荆哲的指点有着莫大的关系,因此又由衷鞠了一躬。



    “师父,徒儿谨遵教诲!”



    “……”



    突然,周知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师父,今天早上你让我买了那么多硫磺,而且还说这跟练习书法有关,怎么还没教我用法呢?”



    “额…”



    荆哲想了想,说道:“你知道硫磺若是少量内服的话有什么作用?”



    “似乎是…可以缓泻?”



    “对的!”



    荆哲拍了拍手,“你以后练成了草书,在津西定会名声大噪,拜访你的人也定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每天应付的饭局酒局自然少不了。吃的多了喝的多了,肚子就容易憋涨难受,所以服点硫磺,很有作用嘛!”



    “……”



    如此奇葩的逻辑,周知未闻所未闻,不过既然是荆哲说的,他也不疑有他,自己想的时候,似乎又觉得充满哲理。



    然后还举一反三道:“按师父这么说,什么巴豆、大黄之类的药材,岂不也行?”



    荆哲频频点头,“孺子可教呀!”



    被荆哲夸奖的周知未有些骄傲,但又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师父,既然你说我已不用再学,那便到了跟师父说再见的时候了!”



    “嗯?你要走?这么快?”



    荆哲有些诧异。



    “是呀,本来到京州来也是我一时兴起,家里并不同意,来了之后已逗留了数十日,前几天家里就飞鸽传书,说家中有事,让我速回。因为心念师父的书法,所以未曾动身。现已学成,只待回去勤加练习便是,所以要走了。”



    周知未说完,有些伤感,似乎跟荆哲在短短的数日间已经产生了微妙感情…



    而荆哲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为何周知未这几天来找他如此频繁着急,原来是等着回津西,突然就有点舍不得这么个沙雕徒弟了。



    又提笔重新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词算是为师赠予周兄的临别感言了!”



    这可是荆哲扬名的!



    周知未如获至宝,小心收起来。



    荆哲又道:“津西嘛,只是听说过,能生养出周兄这般人物,定是个好地方。用不了多久,为师就会去那里周游一番!到时候还得让周兄好好招待呢!”



    “那敢情好呀!”



    周知未兴奋拍手,“若是师父到了津西,必须要来找我!”



    随即一想道:“不过以师父的才名,怕是还未到津西,就已经家喻户晓,我肯定听说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荆哲问道:“周兄打算何时启程?想到马上要见不到周兄,为师心中还十分挂念呢!不如今天晚上为师做东,周兄请客,就在这里咱们不醉不归如何?”



    “……”



    叹了口气,周知未摇头道:“师父,我也想跟你把酒言欢,只是在京州耽搁的时间实在太久,家里已经派了马车过来,上午就该走了,实在不能再等了…”



    说着话的功夫,一个孔武有力的壮硕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道:“少爷,走吧!”



    “好,你先上车,我再跟师父说两句话,马上出去!”



    “哦,好。”



    那壮汉看了荆哲一眼,视线在憨憨身上多停留一会儿,然后转身出去。



    看这模样,荆哲知道周知未必须要走了,似是安慰道:“那周兄走吧,过不了多久,为师必定去津西哈!”



    津西有晋王,有通天闕,清秋也在,而且听清秋说,一个多月后四大门派比武也会在津西举行,想必会很热闹!



    而且,关于自己的官职,荆哲在脑海里也有了雏形,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津西烧上一烧!



    所以才会那么自信说一定去津西。



    周知未点头,但又好奇道:“不知师父为何一定要去津西呢?”



    他当然不会以为荆哲是为了他,想了想,一脸的若有所思,突然醒悟过来。



    郑重道:“师父放心,我这次一回津西,就为师父四处搜寻壮阳之药,等师父去往津西之时,定让师父重现雄风!”



    “……”



    荆哲朝门外看了一眼,说道:“咦,天色也不早了,我看周兄还是快点上路吧!”



    “……”



    ……



    襄王府,苏墨武和苏新平坐在书房中,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略显苍白,而白清源则站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唉声叹气。



    原来,前天晚上,苏新平被荆哲的劝酒令差点灌死,从晚上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哪怕苏墨言从朝中回来,他还没有醒神。



    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当他第三天早上彻底清醒的时候,才听说了前天晚上荆哲遇刺被救的消息,但也不敢在苏墨言旁边表露任何情绪。



    好在苏墨言心思不多,还以为这事跟喝多了的苏新平根本没有关系,让他多休息休息,就不再追问。



    苏新平挑了个机会,偷偷溜到了襄王府。



    “哎,太冲动了!”



    白清源摇头叹息。



    “我反复说过,就算不能跟他成为朋友也绝不可以成为敌人!为何不听呢!这次出现的是柳惊鸿,朝堂上还有祝馨宁,这些还不够,难道你们忘了其他人的存在吗?若是真与她们为敌,咱们以后若想行事,必将如履薄冰!”



    苏墨武听了,同样一番摇头。



    “白太傅,事情既然出了,再说那些也无济于事,就莫要再数落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说说该如何善后!其他人不说,现在本王最担心的便是陛下会怎么想了!”



    苏墨武忧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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