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伴娘即刻都走了出来,秦妃道谢牵着江子西进去,然后拦着门——
周大仁周少安,君紫宁云日也紧接着进去。
唐青儿道,“你们先去医院,我过会去找你们。”
林邵也没离开,他过去蹲下,看了看许承安的伤势,下身一片血迹,一开始以为是沾染上的,这会结合秦妃的话才搞清楚不是沾染上的,而是这家伙的子孙根伤了,饶是觉得他活该,林邵也感觉到后槽牙隐隐作疼。
有伴郎小心的避开地上的保镖走到新郎身边,吃惊的喊道“承安,他受伤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有人也过去看,等看清伤口后震惊不已的脱口而出,“他老二被废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惊。
新郎和新娘尤其震惊。
本来对许承安很生气的新郎这会也不得不过去看,等看完就知道,事大了。
江忱倒是没把这当回事,废了就废了,一个男人管不住那玩意要了干嘛,点了根烟在手里的,他开口道,“何老弟,抱歉了,今天本来是你和弟妹的婚礼,怕是给你添麻烦了,这事回头我另外给你个交代。”
新郎心里听懂了——
江忱这是把责任都揽过去了,连带秦妃的份。
他能说什么,苦笑一声,“忱哥,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整得我好像不明是非明理一样,事是承安这里起的…”而承安是他请来的,也没管束好,真要说,该是他这个新郎赔罪。
江忱看着他说,“你误会了,我跟你道歉,不是因为打了许承安,也不是因为闹了你的婚礼,人是你选的伴郎,自己的婚礼自己选的人应该心里有数,要管束好,但你没管束好,招惹到我弟弟的心上人身上来了。”
“按理说,咱们俩家有交情,这又是你一辈子的喜事,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今儿这事,我没打算轻拿轻放,所以你这一辈子一次的婚事怕是可能要搁上不愉快的记忆了。”
新郎脊背一凉,听明白了江忱的意思,今儿这事,没完!
新娘有些急了,暗暗掐他手臂暗示他开口,新郎没开口,新娘就自己开口了,“忱哥,你也说了,今儿是我们的婚礼,能不能看在我们婚礼的面上…”
江忱说,“我弟弟这人很少动手,也很少发脾气,更很少求人。”
“可是他刚才求我,让我给秦妃讨个公道,我这做哥哥的啊……”他走到垃圾捅盘弹了弹烟灰,回头道,“没办法拒绝。”
“忱哥…”拉住了还要说话的新娘,新郎表态道,“我的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不止是你们的事,也是我的事,这事即便你们不追究我也得给秦妃一个交代,更别说那是子西的朋友,许承安这里我先让人送他去医院治疗,过后的事,等大家都先看了伤再来商谈可以吗?”
“可以。”江忱同意了,是该治疗,活着才能接受惨重的教训代价,死了那可就太便宜了。
救护车来把许承安和保安带走了。
之前秦妃等人下来就已经引起了一波轰动,继之,江忱等人下来径直离开又引起了非议,而现在——救护车把人拖走。
新郎回到婚宴来被两家人团团围住问怎么回事。
新娘解释说,“许承安看上了秦妃想和她做朋友,秦妃不愿意,许承安就带她到了二十二楼打算用强的,……被伤了。”
“之后江子西和周家的人和保镖打起来了,现在都送去医院了。”
“许承安家人呢,通知一声让去医院吧。”新郎跟新娘说道。
许承安是他们个人的朋友,所以长辈是没来婚礼现场的。
就像今日这场合都是圈内的朋友来,长辈除了林家的有点交情到常外其他都没有。
有人去通知了——
紧接着问道,“承安也是,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闹出这样的事,现在婚礼闹成这样……”
新郎说,“婚礼闹成这样事小。”
婚礼算什么。
听江忱的意思这事没完,接下来的麻烦才大了呢。
对比下,婚礼砸了简直就是再小不过的事。
就如新郎说的一样,许承安的家人收到消息后,都炸了,许家在秦市起家也有百年历史了,许老爷子战争时代是跟着领导混的后来战争停了娶了个混黑的老婆到秦市这边来发展,从战争时代到炊安市改叫秦市,他都一直混在着,在本地威名赫赫,膝下一共五子,五子里许承安是最小的那户的,独苗,父母宠,老爷子也宠。
接到消息时,许母赶到医院知道儿子被送进手术书接子孙根时,还不一定接的上,当场昏厥。
等醒来就哭哭啼啼的给出差的丈夫打电话,“你儿子都要被人砍死了你还在外工作工作,工作有那么重要,我告诉你,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我们母子一块收尸吧。”
换下了新娘装的原虹就连忙过去安抚她,“伯父来了吗?”
许母娇艳美丽的脸上挂着恨恨的泪痕,还在打电话摇人:“在出差,赶回来的路上,原虹,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承安伤成这样的?”语气里还带着不满,我儿子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伤成这样。
原虹听了出来了,心里也是焦虑,“是秦妃…”
知道许母不认识的,她解释:“是一个明星,承安看上了人家,不过人家不愿,他就……”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许母声音都尖锐了起来,“一个戏子,我儿子看上她那是她祖上烧了高烧,她就把我儿子伤成这样?”她气的手都在抖。
何大东打完电话进来听到这句,第一反应就是这事不能让许母处理,得等许家其他人回来,这做父母的滤镜也是够大的。
就许承安那脾性——
说真的,他都看不上眼,被他看上那叫烧高香?那叫上辈子不知道撬了谁祖坟报应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