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等人没有死,但干脆利索的进了局子。
各种违禁的武器当场被查证,廖晨带的一大帮子人也没了任何狡辩的余地。
就好像车玉虎那帮人一模一样的命运。
之前廖晨嘲笑车玉虎,觉得他就是空有一点打打杀杀的名头。
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也完全好不到哪里去。
……
怒南基金嵘城大楼,乔万水办公室。
乔万水一大早就忧心忡忡的来了办公室。
昨天他等了一晚上,竟然没有收到廖晨的任何消息。
他是不可能傻到主动去联系廖晨的。
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廖晨的消息,乔万水知道,八成是黄了。
甚至廖晨和他手下的人,估计也都是自身难保。
乔万水只是很惊讶,他没想到,竟然连廖晨亲自出马都能翻船?
廖晨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不论是白道黑道,明里暗里,廖晨都是能够独挡一面的专业人手。
乔万水是已经对车玉虎等人彻底失望了,因此才让廖晨带着大队人马上。
意思很明确,就是不准备有任何保留,这次就要把开普勒投资集团给彻底打掉。
然后,结果却很不让人满意。
廖晨恐怕也已经失手了。
乔万水一大早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边焦虑的走来走去。
他在想,如果廖晨失手了,那他这里,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哗的一下推开。
一些惊扰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乔总!”是门口的行政。
廖晨走了,乔万水的秘书岗位上只能由行政岗派人来暂时顶替。
是车恒……
“车总他不愿意等,直接就进来了,我们也没办法……”行政很担心的解释着。
乔万水轻叹一口气,挥挥手,“我和车总聊聊,关上办公室的门。”
“是,乔总……”
车恒的脸上很是肃杀,没有说一个字,径直坐到上次坐的沙发上。
乔万水也没有心情赔笑了,没有什么好脸色。
“车总,你是不是很闲?天天往我办公室跑?现在几点?”
“乔总?前几天跟你说的搞定开普勒的事,我想问问,进展怎么样了?”
“不用这么着急吧?车总,你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这才过去几天?你不是说过吗?一个月之内……”
“哼……”车恒嘲讽的看着乔万水,“乔总啊,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这边很快就没这么清静了。”
乔万水皱了皱眉头,“车总,什么意思?”
“廖晨!”车恒看向窗外道:“你那个得力助手,已经重伤,并且已经被抓了!”
什么?!
乔万水一脸的震惊。
虽然他也有了相关的猜测,但是,他没想到廖晨竟然真的自身难保,重伤加被抓?!
而车恒怎么知道的?!
这可是他的秘密布置啊……
看着乔万水掩饰不住的意外,车恒一脸轻蔑的摇摇头,“乔总,你让我很失望,也让合伙人会议很失望!我今天来,是来通知你合伙人会议的决定。从今天开始,你被撤销在怒南基金的一切管理职务。当然,我还是称呼你一声乔总,是因为合伙人会议还是很为你考虑的,我们将依然保留你在公司所占的股份,所以,你以后仍然可以衣食无忧。但是,乔总,公司希望你先去国外待一段时间,没有公司的通知,不要回国。”
“什么?!要让我下台?!凭什么!”乔万水激动的猛的大拍桌子,心中很是不忿。
“还要我出国?!我特么一辈子都在嵘城,你让我出国!我这么大一家子都在这,我为什么要出去?我不去!谁爱去谁去!”乔万水暴怒,差点要把整个桌子都给掀了。
车恒眯了眯眼睛,却根本不理会乔万水的激烈反应。
“你还不明白吗?即便我们不管你,你很快也不可能在你家的豪华大床上左拥右抱了!你怎么这么傻?等着你的,只有牢房!”
车恒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当然,我们不会允许你走到那一步的!乔总,如果你坚决不同意公司的建议的话,合伙人会议为了公司的利益,被逼无奈,我们只能主动让你消失了。你知道,如果逼我们走到了这一步,我们的动作将比任何人都快。”
“乔总,你确定不再好好想想?”
“你……”乔万水震惊而绝望的睁大眼睛,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车恒,却显得那般虚弱无力。
轰!
乔万水倒塌在自己的大椅子上。
整个人都蔫了……
“怒南基金的蜀州办公室,谁来接手?”乔万水颓然问道。
“哈哈,乔总,你还真是呕心沥血啊,都这个时候了,后面的问题,你就别操心了吧……”车恒摇着头道。
“车恒!”乔万水却早有预料,“早就知道你觊觎蜀州公司,我告诉你,即便你接手了蜀州公司,也别想着就能够把蜀州公司据为己有!老子几十年打下的基业,绝不可能拱手给你!”
车恒转过头,定定的看着乔万水,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突然间,车恒的眼眸发生了一点神奇而微妙的变化。
他原本黑色的双眸,竟然变成了蓝色。
“呜呜呜……”
乔万水骤然跪地。
脸色变得煞白,他痛苦万分的蹲在地上,使劲全身力气的呼吸,但仍然仿佛窒息一样。
车恒慢慢站起来,踱步走到跪在地上的乔万水面前。
慢慢蹲下,伸手抓住乔万水花白的头发,猛的一扯。
呼!
痛苦万分、满头大汗的乔万水被扯得一下子抬起头。
他眼中布满惊恐,不可思议的看着车恒。
尽管如此,却因为震惊和窒息说不出一个字。
“姓乔的,你说你身体都这样了,心脏里边搭个桥才勉强活下来,你说你这么惨的过活,图个什么?还不如出国去,拿着我们给你的钱,好好享享清福,是不是?”车恒慢慢的说着,似乎很享受看着痛苦万分的乔万水。
看着乔万水震惊的眼光,车恒哧的一笑,“你一定很奇怪吧,你刚换一个月的心脏搭桥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这会儿就罢工了?呵呵,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让这玩意儿啥时候罢工都可以?你是不是就更难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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