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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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准机会,他再度提剑迎了上去,与巨蟹王战在了一起。只可惜虽然近期他的实力提升了不少,但显然巨蟹王本身的实力还是太过强大。只消片刻,他便被巨蟹王全方位地压制下来,或者说,从战斗的一开始,他就处在下风。



    转眼间,周围已是一片狼藉。巨大的蟹钳不断地挥舞,劲风凌厉。磅礴的剑气四处炸裂,扬起无数的尘灰。本就尘埃弥漫的沙漠,于是变得更加的没有可见度了。



    碰!



    一声巨响,那是巨蟹王一钳挥向祁祁。祁祁提剑格挡,整个人被蟹钳上的巨力震得如同断线风筝般跌飞而去,重重地摔落在沙漠之中,砸出一个巨大的凹洞。



    唰!



    一阵巨大的风声响起,巨蟹王一钳砸向祁祁落下的位置。



    铿!



    一声脆响,凹洞中的祁祁横剑于头顶,与巨大的蟹钳碰击在一起,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而他的身躯也在巨力的压制下陷进沙漠中更深的地方,双脚已被沙子掩埋。



    双方僵持不下,而紧接着巨蟹王的另一只蟹钳也挥砸而来,碰的一声轰击在祁祁身上,将他整个人荡飞。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体内的麻痹感也越来越重,渐渐地有些难以为继了。



    唰!



    一道风声响起,那是巨蟹王再次挥砸巨钳而来。



    哧啦!



    陡然间空气响起一道火焰灼烧的声音,是祁祁将丹田内所剩的所有玄阳烈气全部释放而出,统统贯聚到龙旂之中,使得龙旂鸣吟不已,让他有些难以把握。



    “喝啊”地叫出声,祁祁挥出龙旂,剑内的磅礴真气释放而出,席卷着所过之处沙子、巨蟹的残骸,犹如惊涛骇浪般对着巨蟹王涌去。



    “桀桀!”巨蟹王发出一道轻蔑的叫声,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里闪过一抹人性化的轻蔑。它两只巨钳合力轰砸而下。



    碰!



    轰隆隆!



    炽烈剑气与蟹钳相碰,爆发出汹涌的气浪,席卷着周遭的一切。



    祁祁被余波震退十数丈,停稳身形后看向那巨蟹王。只见巨蟹王不断地哀嚎着,两只中了他玄阳剑气的钳子有一大片明显的灼烧痕迹,那些血液还没来得及滴落,便被灼温凝固。



    见状,他微微一笑,操控天地元气,“喝”地一声,便是一道磅礴的八极剑开山剑气释放而出。



    一瞬间,碰的一声,蕴含了断江爆炸性以及本身内劲的开山剑气在巨蟹王的身上爆发开来。巨蟹王一阵哀嚎,庞大的身躯向后跌去,如同倒塌的山岳般轰隆隆地摔在地面。并且身躯在开山剑气内劲的作用下不停地抽搐。



    祁祁再度蓄力,放出第二道开山剑气。



    就这样,他释放了一道又一道,活生生地将庞然大物级别的巨蟹王轰杀致死。经此一战,他便彻底地筋疲力尽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魂。现在随便来一个稍微有些实力的人,都能将他置于死地。



    骆驼也被巨蟹杀死了,断为两截静静地躺在地上,有一截还被巨蟹啃食了不少,血肉模糊,不成样子。



    祁祁没有多留,继续往外围而去。



    在体内的麻痹感彻底将他摧垮之前,他来到了那个土著的住处。老者等人一见顿时大惊,知道他是又遭遇了蟹群了。觉得他运气真是不好,竟然初入云川沙漠便在两个月里连续遇到两次蟹群。真不知该说他倒霉好还是上天看好他,刻意给他制造困难磨炼他。



    众人很快将祁祁放到了床上,用药帮他祛毒。祁祁倒不担心自己会被毒素致死,因为土著居民等人的医术他是知道的。他只担心祛毒耗费了太多时间,导致他不能及时驱除体内的极阳性之气。现在,极阳性之气所带来的胀热已经渐渐让他有些难受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似乎也受到了些许的影响,胯下的某个物什一直在跟他闹别扭。



    在床上躺了两日,麻痹感消散了许多,他便急着要下床,但老者等人将他拦了下来,“年轻人,你体内的毒素还未驱除干净,若现在就下床,很可能留下后遗症的。”



    祁祁苦笑道,“但我若不现在下床,就算不留下后遗症,我也会死的。”



    老者愣了愣,随后问道,“是么?你身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祁不太想把自己所修的玄阳经这种私密的功法告诉这些人,即便此前他们也曾为自己祛毒,但说到底也是生人,不得不防,便道,“我在对敌巨蟹王时受了不小的伤,若不及时催动真气疗伤,很可能今后的修炼根基都会受到影响。”



    老者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自己做决断吧,我们也不好再插手了。”



    祁祁点头道,“嗯,谢谢前辈,谢谢大家。”



    话落,祁祁下床,开始催动玄阳经炼化真气,消耗着体内的极阳性之气。



    体内的极阳性之气淡淡地消退着,渐渐地他体内的那股胀热消减了许多。但不久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自己现在身处沙漠之外的平地,但说到底也处在临近沙漠的地方,所以空气内虽然阳性之气没有到极阳性的地步,但多少还是有一些不可忽视的。以致于他体内的极阳性之气消减得十分缓慢。照这个速度下去,他估摸着至少要十几天才能消减到不会影响自身的程度。但师姐说了,若体内极阳性之气来到会威胁到武者身体的层次时,若武者不能在十天之内把体内的极阳性之气降低到不会影响的层次,那么武者轻则武道根基受损,重则走火入魔,失去理智,甚至直接爆体而亡,威胁到周围的人。



    意识到这点,他停止了玄阳经的修炼,放弃了在这里炼化极阳性之气,因为若是坚持如此,他最后必死无疑。



    他回到老者等人那里,让他们继续为他祛毒。三日后,体内的巨蟹毒素彻底清除完,他一一道谢了老者等人,留下了一些钱财,而后骑着他们部落豢养的上好骆驼,往最靠近烈行省的中朝省西北边境而去。



    因为整块烈行省的区域都处在阳性之气的笼罩下,只要是在这里修炼,他就不可能在限定的十日内将体内的极阳性之气消减到一个安全的程度。



    只有到中朝省这些阳性之气一般的地方,才可以。



    若不是他的体能还未达到可以长时间施展轻功的地步,否则他便能凭借轻功在不到两日离开烈行省,不必像现在这般,纵使骑着那些土著居民豢养的最好的骆驼,也至少要四五日才能抵达中朝省。



    骆驼只是在烈行省中这样的地貌中速度较快,但快也快不过马在平原上的奔跑,否则时间还能快上一两日。



    祁祁废寝忘食地策马奔行了将近五天,靠着强健的身体,让自己不吃不喝,以最快速度抵达了中朝省边境。



    入了关后,他在城中随便寻了处客栈,便开始修炼起来。



    离开了烈行省,这里的空气要明显清凉许多,没有极阳性之气,也只有稀薄的阳性之气。



    催动玄阳经,吸纳天地元气入体炼化,体内的极阳性之气帮助着经脉炼化元气,自身也在渐渐地消减着,速度比起在烈行省中要快了不止一两倍。



    一天下来,虽然极阳性之气离彻底到达安全范围还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但已明显消减不少。但这时,问题又来了。



    当初他服用了师姐给的寻天草,靠着草内本身蕴含的极阳性之气,都修炼了玄阳经足足一个月,而眼下他在云川沙漠里待了如此久,体内的极阳性之气的积存远比一株寻天草所蕴含的要多得多,也就意味着,若想将现在体内的极阳性之气消减到安全的范围,他至少也要修炼玄阳经一个月,但是眼下他哪有那么长的时间?



    一念及此,祁祁心中顿时如同被浇了冷水一般,一下子凉了大半。但思来想去,虽然希望渺茫得很,或许根本就没有,但他除了继续修炼下去,还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祁祁都在修炼中度过。体内的极阳性之气逐渐地消减着,但距离安全的程度,仍是有着一段很远的距离。而他体内的那股燥热也在日渐地膨胀着,愈发地临近他无法掌控的地步。从烈行省往这里赶来的这几日,祁祁就一直没睡,加上极阳性之气的燥热感,让他现在神智都有些不清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快要来到师姐口中的走火入魔了。



    终于,四日后,祁祁脑海中只残余着一丝清明,体内的极阳性之气已经掠夺了他大部分的理智。他解着这最后的一丝清明,跌跌撞撞地撞开房门,来到门外,想喊话求助,但字眼涌到喉咙时,便被硬生生地卡住了,怎么也说不出来。下一刻,他的理智便彻底地泯灭,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黑色的双瞳变为了纯粹的赤红色,像燃烧的火焰一般。



    这时,有一女子恰逢走过。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发髻高挽,盘在脑海,用一根金簪别着,鬓角还挂了两缕流苏,显得温婉可人。脸上抹着富贵人家才有资格用的上好胭脂,衬得五官愈发精致娇美。



    她蹲了下来,看了看周围,大清早,客栈里的人都还没起床,只有她一人,只得拍了拍这个身上风尘仆仆的男子的肩,轻声问道,“公子?公子?你还好吗?醒醒。”



    地上的这个男子似乎清醒了过来,转过头,用一对血红色的眸子看着她。



    女子吃了一惊,此生都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瞳孔,但救人要紧,定了定心神,又问道,“公子,你还好吗?你没事吧?”



    男子微微张开了嘴,接着又闭合,又张开,来回几次。



    女子以为男子在说话,便侧耳倾听,但陡然一股巨力从身上传来,那是地上的男子双手将她抱住,她来不及尖叫,男子的嘴便盖住了她的嘴。



    养在闺中二十年未尝经历男女之事,今日出于好心问候,却莫名被夺走了初吻。



    女子心中愤恨不已,不待她打骂反抗,只觉身体一轻,男子将她抱进了房中,扔到了床上,而后那对血红色的眸子再度贴了过来......



    ······



    女子不敢回想这漫长的数个时辰是如何过去的,但男子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去,进入她的身体这些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是嘴被男子完全地吻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二是男子虽然看似清瘦,但身上肌肉结实,力量巨大,她一只懂得些许琴棋书画的弱女子,如何挣脱得了?



    男子将她抱进来时没有关门,这场暴行并未进行多久,便有外面的人瞧见了,“识趣”地替她俩将门关上。



    然而殊不知,这些人心里以为的“成全”,实际上是让她彻底堕入深渊的“推手”,让她彻底失去了获救的可能。



    她以为男女之事是很美好的,但从这个男子身上,她体会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撕裂。



    终于她昏了过去,昏迷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是解脱,是救赎。



    而男子也在历经几个时辰的“驰骋”后趴在女子身上,睡了过去。



    夜晚,客栈一楼。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脸怒相地走到柜台前,对着掌柜的斥道,“找到我女儿没有?!还没找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破客栈翻个底朝天?!”



    掌柜的忙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中年男子啐道,“去你.妈的大人!老子做生意的,不是当官的,别叫我大人!”



    对于这位中朝省西北地区有名的商贾巨擘,掌柜的自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对方只要动动手指头,他这小客栈便要破产,只要对方想,他便永无翻身机会。



    这人姓林,名强,家族背景庞大,其女林珞萱,在今早之后便找不到人,他派了店里所有的小二、长工去寻,到了现在夜晚,都没有什么消息。



    林强这几日要到中朝省西部,也就是他们这个城池的南部,具体做什么他不知道,大概也是跟生意有关,带着女儿林珞萱,昨夜赶路晚了,便在他这里小住一晚。



    本以为是个好机会,可以跟这位巨擘攀攀交情,没想到早上便出了这档子事。现在不仅交情没了,还有可能把整个辛辛苦苦经营了十几年的客栈赔进去。



    林强指着掌柜的鼻子冷道,“我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若还没有消息,你这客栈今后就不用开了,别以为老子在开玩笑,老子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



    客栈二楼一间角落里的厢房中。



    这里春色无边,房间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只因床上躺着两具赤裸的肉体。



    那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醒了过来,看了看身下的女子,看了看周围,又感受了下自己下体的那根物什,似乎处在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里。



    他的眼神便开始由惊愕,转为不解,转为悔恨,转为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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