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包守通找到蔡兰芬要红包,蔡兰芬笑问道:“为什么要给你红包?”
包守通大笑道:“我结婚了,你答应的红包。”
蔡兰芬愣道:“你真的和她结婚了,她同意了?你还真的为了她离婚了?”
包守通拍着胸脯的道:“我喜欢她,当然要和她结婚了,她能不同意吗?你不信?我这就给你叫来。”
包守通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那个女化验员就来到了蔡兰芬的办公室,蔡兰芬看到两眼红肿的女化验员说道:“陈依青,你真的要嫁给包守通?”
包守通赶紧更正道:“不是要嫁,而是已经嫁给我了,我们都住在一起了。”
陈依青没说话,只是本能地往外移了一小步。包守通走过去一把搂住陈依青,说道:“老婆,你告诉蔡姐,我们是不是结婚了。”
陈依青被包守通搂着,没抬头说道:“是的,蔡老板我们结婚了。”
包守通松开陈依青,又在陈依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蔡姐,我没有骗你的,红包拿来。”
蔡兰芬看着陈依青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包守通肯定是强迫的,但蔡兰芬也不想过多细问就说道:“把结婚证给我拿来,你这混球,别的我可以信你的,这个我不相信,你把结婚证拿来我就给你封个大红包。”
包守通用手捏着陈依青的屁股大笑道:“老婆,你赶紧回去把我们的结婚证拿来,我要让蔡姐大出血,给我们包一个大红包。”
蔡兰芳心里基本上已经看出点情况,蔡兰芳可不愿意在这里面多惹事,矿上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出苦力的,这些人有着非常强的抗压里,也有很强的忍耐力。但是这些人一旦被突破了极限,就是两种选择,一种是对他人的绝对残暴,另一种就是对自己的绝对残暴。
这两种情况都是蔡兰芳不想看到的,企业如果出现暴力事件,最直接的就是破财。对钱极度痴迷的蔡兰芳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破财,除非破才可以带来更多的财运,否则蔡兰芳就会比葛朗台还要葛朗台。
当包守通手里拽着一个大的牛皮纸信封,紧搂着陈依青的腰,转身大笑着就往外走,整个过程,陈依青完全是被包守通半夹在手臂上。
在办公楼外斜对面的一个十多米高的设备平台上,躲着一个干瘦的男子,这个男子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用钢板制作的粗陋的扳手。
看着包守通肆无忌惮地搂着昨天还是自己老婆的陈依青,这个男子眼里全是怒火,直到包守通和陈依青走过围墙,最后看不到为止,这个男人才慢慢缓过气来,开始用手里的扳手搬动身后的一个闸门,一股白色的蒸汽从刚开启的缝隙中突然冲出。
这个蒸汽很烫,但是这个男人没有像以前一样躲避,任由滚烫的蒸汽冲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的内心已经凉得透透的,他恨包守通,也恨陈依青。
以前这个陈依青经常把一顶顶带颜色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但至少没有离开他。这个男人总还是能够趴在陈依青身上犁田,证明自己的地位。然而现在,这个机会都没有了,彻底没有了。
唯一还有的就是家里那个还没有上学的小崽子,才能够说明这个男人和那个被夹在包守通腋窝下的女人有点关系。
包守通是嚣张的,尤其是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是故意把陈依青使劲挤压在自己身上。次数多了,陈依青也习惯了对自己这个窝囊前夫的鄙视。
矿上是要值夜班的,这个男人也是要值夜班的,值夜班的时候,家中的那个被两个男女都不想管的小崽子是悲惨的,因为他将只能是一个人躲在黑暗里哭泣。
这个男人最后总算是心软了软,把他带到了矿上,陪着自己值夜班。这一天下着很大的夜雨,天很冷,冷得那个同样的蒸汽冒出来时,这个男人都不觉得热。
包守通这一日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收紧了些,得知当晚又是那个男人值班,觉得一直没有把这个男人戏耍够。
于是开着车,冒着大雨来到了办公楼,就在一楼的大厅里一侧的保安室里,赶走了值夜班的保安。
然后两个人玩起来成人游戏,包守通之所以选择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窗户,只要是从大门口进来的人,都可以把这间屋子看得清清楚楚。
况且包守通和陈依青就在那个很大的桌子上,深夜里随着雨声,包守通听到了一个小孩的哭声。包守通奇怪,在矿上居然会有小孩子的哭声。
但陈依青已经听出了这是自己小孩的声音,因为这个小孩子在哭喊着自己前夫的名字。虽然非常含糊,但是陈依青还是听出来了。
随着雷声和哭声,包守通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运动,反而还大声地喊叫起来。偌大的办公楼里没有人敢走过来,因为谁都怕这个包守通,而且也知道是包守通在那间屋里。
陈依青哪敢出一点声音,但却也是很是刺激。这些天跟着包守通,陈依青觉得自己过得才是自己想要过得日子。
想打牌,就可以拼了命地打,只要包守通不发情,就可以一直打下去,最后打到陈依青自己都打不动了。包守通更是一个赌鬼,两个人很合拍地在赌桌上翻着花样的玩。
陈依青还第一次住进了当地最好的酒店,还在里面喝了最贵的像马尿一样难喝的洋酒,还抽了让自己想吐的雪茄。
唯一陈依青没有尝试的就是毒品,不过摇头丸陈依青认为不是毒品,于是陈依青也跟着包守通共享了。那种极度亢奋的感觉让陈依青如痴如醉,虽然事后极度的倦乏。
没有拘束,彻底放飞,这让陈依青彻底拜服在包守通身下。就像这一次居然同意在办公楼的一楼疯狂,而且是在这么深的下着大雨的夜晚,陈依青从包守通提出,就觉得太刺激了,刺激的陈依青已经全身燥热。
就在不远处自己小孩的哭声,参杂着暴雨击打在地上的声音,以及突然响起的一个人奔跑的声音,让陈依青突然放开了自己。
而这个突然的放开,却被玻璃爆碎的声音中途打断了。碎裂的玻璃砸落在包守通和陈依青两人的身上。
门外夹杂着雨气的冷风通过破裂的窗户吹在了两个人暴热的身体上,两个人才暂时停止了原始的运动。
陈依青看到了一张极度扭曲的又非常熟悉的瘦脸,紧接着就看到一根粗大的长物飞进了房间。
包守通抱着陈依青忙着翻滚,躲到了桌子的后面,但是速度还是慢了一点,那根粗大的长物狠狠地砸在了陈依青裸露的后背上。
粗大的长物随着陈依青痛苦的喊叫声,跌落在地上,却是那根钢板做的粗陋的扳手。
屋外的那个瘦小男人,喉咙里发出从身体底部上传的声音,很灵巧的从窗户翻进了屋内。跳上桌子,又朝桌子后的两人的身上跳落下去。两只脚狠狠地落在了还躺在地上的两个绞在一起的**上。
一只脚正好踩在了陈依青被粗陋扳手砸伤的后背上,陈依青再一次惨叫。另一支脚却踩在了包守通的软肋处,这一脚一滑,这个瘦小男人左脚打滑,扑在了两人身上。
包守通的脸被一只手掌重重地撑住,本能下,包守通双手乱舞推开身上的男人,又推开陈依青,这才翻身把瘦小男人压在身下,就是一顿乱拳。
陈依青靠在墙角痛得在干呕,身前的瘦小男子从一声不响地被狂揍,到发出同样的干呕声,而且越来越微弱。
陈依青忍着痛,吼道:“别打死了。”拼力说完,又从背心传来钻心的疼痛。包守通看着陈依青,又看到陈依青因为疼痛而可怜的样子。包守通扔开了瘦小男子,一把把陈依青抓起来,扔在了桌子上。
虐待的刺激感,点燃了包守通的兽欲,陈依青身体上的疼痛,不但没有引起包守通的怜惜,反而激起了包守通更狂暴的折腾,此时的陈依青痛不欲生,扯着嗓子惨叫着,全身以搏命的力气在与包守通抗争,但是由于背后被粗糙的扳手重创,又加上陈依青本身个子就小,所有这一切像是火上在浇油。
狂风暴雨的夜晚,在办公大楼外,雨滴砸在地上的声音,砸在设备上的声音,砸在办公楼上的声音,都被办公楼里一个女人惨叫的声音压了下去,而另一个男人的吼叫的声音过后,一切又回归到雨声风声和女人的喊叫声。
桌下躺着的那个瘦小男人,喘着粗气,双眼肿的只留下了一条睁不开的缝,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声音。此时的桌子已经被撞击的靠在了窗口的墙上,这个瘦小男子,从一点点的缝隙中,依稀看到两个模糊影子在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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