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对策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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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宠冬官正文卷第二百三十五章对策和方法袁宝儿这封信是附在送过来的军报当中的,左相本不想拿出来,但元哥儿每一次都要亲自过问,于是便把军报送了上来。



    元哥儿当着他的面看完便板着脸道:“你可以下去了。”



    左相看了眼军报:“陛下,那个臣需要留档。”



    “朕知道,”元哥儿冷着脸,“朕好久没有看过她的字了,想多看看不行?”



    左相哪儿敢说不行。



    自打袁宝儿离京,这位小祖宗的脾气就见长,他一个只占了个名头的宰相又能说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退下去了。



    元哥儿等他出去,就把侍从喝退,跑回床边拿了个拇指大小,薄如蝉翼的薄片来。



    他熟练的将军报纸张破开,捏出一张更加薄的轻纱出来。



    他就着拉住,把军报烧了,然后拿着轻纱去床上,翻出被他放在玩具箱子里的眼罩带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字迹。



    他一字一句的把话看完,沉默的摘下眼罩,低着头揉眼睛。



    內侍在外面叫他,元哥儿急忙把轻纱烧了,才用力踹了下桌子,顺手拎了本书,继续点。



    內侍进来见火光,急忙扑上来灭火。



    元哥儿哼了声,指着他们骂道:“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个油灯都弄不好。”



    内监忙不迭的赔罪,元哥儿哼了声,“便是朕的油灯都掺了假,旁处更不用说,召右相过来。“



    内监心里骂着是哪个作死的贪钱贪到这个上面来,一边忙着去叫人。



    右相正在批折子,闻言忙追了过来。



    太医正在医治,右相见状忙等在一旁。



    太医很快出来,右相忙上前,“陛下圣体如何?”



    太医道:“陛下被火星伤了眼睛,只怕有几天不能劳神了。”



    右相并不关心这些,“可严重?可影响以后?”



    太医摇头,但也不敢说死了,便道:“这就要看养的任何了?”



    “伤好之前,陛下万万不能动气,否则气往上走,这伤怕是要重了。”



    右相连连点头,进去内殿,很是恭谨。



    元哥儿随意瞥他一眼,指了指脸,“右相大人,你看朕这般,可有什么想说的?”



    自打袁宝儿他们夫妻离开之后,宫里的大事小情都是来请右相做主的。



    这些中馈之事自然也是。



    “臣一定严查,将所有涉事之人一律处置了。”



    元哥儿冷笑,“朕所用之物都敢动手脚,看来动手的人胆大挺大,就是不知他的靠山大不大?”



    内务管事都是右相任命的,可以说右相就是他们的靠山。



    元哥儿这话就是在质问他。



    右相赶忙跪下,“世上的事情再大也打不过陛下,臣请陛下容臣清查,待到查清,便请陛下圣裁。”



    元哥儿哼了声,拂袖离开。



    右相小心看着他背影,一张脸阴沉得厉害。



    元哥儿回去内殿,便去床榻上躺下,并落下帐幔,摆出拒绝交谈的姿态。



    內侍进去看完,出来便朝右相摇头。



    右相便知今天或者这几天,又或者这件事没有结果之前,皇帝都不会想见他。16k中文



    右相客气的朝內侍笑了下,便沉着脸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宫城上下皆人人自危。



    一番深查之后,便是右相这样老奸巨猾,手上不知沾染多少脏东西的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挑拣了对自己不利的,将其余上呈上去。



    元哥儿却不肯见他,只把东西留下来。



    右相等了两天,也没见元哥儿召见。



    因着他眼睛伤了的缘故,朝会也跟着停了,而今满朝都知晓他眼睛受伤,而他管理宫里事务的事情并不是秘密。



    若元哥儿迟迟不肯上朝,那么大臣们定会在心中非议。



    长此以往,他这个右相的名头定会蒙上一层阴影。



    右相这辈子极为看重名声,这种结果,是他绝不想看到的。



    于是乎,他便在第三天早早来到御书房,跪地请求面圣。



    元哥儿那会儿还没起,內侍进去禀告。



    元哥儿睁开眼,“他来了多久了?”



    “一刻钟,”內侍道。



    有帐幔遮挡,元哥儿不必遮掩自己的表情。



    他冷冷一笑,淡声道:“才一刻钟,你就将朕叫醒,还真是体恤啊。”



    內侍一听就知道不好,急忙退下来请罪。



    元哥儿小手握得死紧,他自然是想弄死他,更想弄死外面那个。



    但他不能,他必须忍着。



    “罢了,左右也醒了,起吧,”他慢吞吞的说着,起了床。



    內侍心里松了口气,小心窥视元哥儿,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并没有责怪,这才松了口气。



    皇帝的起身需要经过十道以上的工序,待到穿戴齐整已经是半个时辰的事了。



    元哥儿坐去临窗的长榻,宣右相进来。



    右相这会儿跪的膝盖都麻了,他颤巍巍的起来,进来之后又急忙跪下。



    元哥儿赶忙过去把他扶起来,“老大人,你这是作甚?”



    右相自然是请罪兼请皇帝责罚。



    说话间,他又拿出写好的折子,上面陈列了自己的一些过错,不过也都是避重就轻,根本谈不上知罪。



    元哥儿心里唾弃,面上却很生气。



    “卿家为了我,为了大夏鞠躬尽瘁,卿家千万不要为了些流言做出自污之是,不然岂不让大家以为,先帝和朕都有眼无珠,枉信恶人?”



    元哥儿把折子用力撕了,抛开之后,拉住右相衣角,一脸信赖和肯定,“你可是父皇替我选的先生,你若是那等恶人,可教天下人如何看朕?”



    “陛下,”右相热泪盈眶。



    他本以为自己深被皇帝所恶,但凡自己有些问题,皇帝定会紧抓不放,一举将他打入谷底。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在皇帝心里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元哥儿也陪着他掉眼泪,又请他坐在自己对面,一脸委屈的道:“我知道先生辛苦,我不该抱怨,可是我也生气。”



    “那些人,不论先生还是我都待他不薄,可是他们却如此对我,”他等瞪着澄澈干净的眼,“先生,他们实在太可恶了,自己贪婪,还害了先生名声。”



    “先生帮我处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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