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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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宠冬官正文卷第一百九十五章果然有问题袁宝儿笑了,“大人此话可是言之太早。”



    左相挑眉,“那我便看看。”



    两人对视一笑,转脸都神色淡淡。



    有了这两位大佛,县令妥妥让位。



    左相住正房,袁宝儿住厢房。



    看似各有地方,实则都不离对方视线,也不让对方离开自己视野。



    入夜,一道暗影闪入袁宝儿房间。



    “怎么样?”



    袁宝儿追问。



    “正如大人所料,王大丫回去之后便去了别人家商量如何应对大人的发问。”



    “那人是谁?”



    “那人叫孙三,一个落第学子,家中落魄,并不余钱。”



    “没有钱,那就是人才不错了?”



    来人点头,“那孙三虽然落魄,但其乃是孙家旁支,而且听他语气,似乎过一阵子就会时来运转。”



    袁宝儿很奇怪。



    “这会儿朝廷没有人举官,他要怎么时来运转?”



    袁宝儿坐下来思忖,听得外面有声响,便示意来人离开。



    打开门,左相正在窗口看月色。



    “大人好兴致,”袁宝儿笑嘻嘻。



    左相斜睨她一眼,才刚好些的心情顿时又堵了。



    袁宝儿好似根本没有看眼色这份能力,乐颠颠的过去,“大人,孙家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左相哼了声,懒得搭理。



    袁宝儿撇嘴,“我本想着大人手眼广阔,定能有些发现,倒是若有什么,大人你占头功。”



    “但现在看来,大人是瞧不上这点小利了。”



    她起身要走,左相叫住她。



    布衣卫的本事,不是盖的。



    左相可不敢真的拿乔,“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屯田一事,”袁宝儿道:“孙大人知不知情,有没有因为做过什么事情。”



    “他时常往家中送衣物,想来便是不知,也能有所耳闻。”



    “至于其他,你不是有人,还用得着我?”



    袁宝儿笑了笑,“私下屯田,非同小可。”



    “此事又涉大人所辖,不知大人有何打算?”



    “公事公办,”左相铁面无私。



    “当真?若是真的办下来,大人与我怕是要伤和气了吧。”



    袁宝儿试探。



    左相嗤笑了哼,“我为官几十年,这点操守还是有的,你要是对事不对人,我绝不记仇。”



    “好,”袁宝儿伸出手。



    左相与她击掌为信。



    “既然你我结盟,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这事我怀疑孙家插手了,”袁宝儿开口就把左相扎了个外焦里嫩。



    “你如何断定?”



    “我自有我的法子,”袁宝儿笑嘻嘻,“王大丫去找孙三,两人意图窜供,孙三为了稳住王大丫,还透漏将要发达。”



    “能发达的,要么是财,要么是权,这两种不论哪一个,在这里,也只有一户人家能做到。”



    左相跟她缓缓对视,袁宝儿扯嘴一笑,“大人,你的亲信里应该没谁跟他有瓜葛吧。”



    左相没吭气。



    他亲信多得自己都算不过来,哪儿知道他们交友如何。



    袁宝儿起身,“消息我已经让人送回去,所以大人,该怎么办,我想你应该清楚。”



    左相缓缓吸了口气,知道自己找了袁宝儿的道了。



    “你想要如何?”



    “挖出后面的那条大鱼,”袁宝儿道。



    “你可知孙御史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并不是单单的孤臣,他当年曾拜在右相门下,即便后来离开,也一直对右相十分尊重。他的小儿子与右相夫人的娘家哥哥家的小娘子已然定亲,不日就要成婚。”



    “是啊,所以才请您老人家出马呀,”袁宝儿感慨。



    左相脑子嗡嗡的,他很想给袁宝儿一记耳帖子,却想着顾晟,生生不敢。



    偏袁宝儿气人还没够,问左相,“右相那边,可能也得您老人家多担待。”



    左相忍耐的闭眼,“在我没彻底决定撕破脸之前,赶紧消失。”



    袁宝儿笑,“大人你别生气。”



    “你想想,如今朝堂,虽说是分两派分庭抗礼,可真要说起来,那就是右相和顾晟。”



    “我是没所谓的,我就喜欢种田,而且顾晟是我什么人,我能跟他一样?”



    “但是大人呢?”



    袁宝儿道:“我听说右相对自己格外的好,每天补品都是照着三餐来的。”



    “那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



    “相对比起来,大人您的食单可就简陋许多了。”



    她悠哉的回去房间。



    没多会儿就熄灯歇了。



    左相虽然表明立场的拍上窗户,但是回到床上的他却久久不能入眠。



    袁宝儿和顾晟是未婚夫妻,还是先帝赐婚,根本不可能和离。



    两人自然是拧成一股绳的使劲。



    但他和右相候温,自来就不是一路。



    候温一心捞钱,左相一门抓权。



    唯有他,两下不靠,如今也只是混了个名头。



    想想他比右相还大了两岁。



    将来保不齐要走在右相前头,混了一辈子官场,却始终屈居人下,这实在让人意难平。



    左相陷入了焦虑之中,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才浅浅的眯了会儿。



    袁宝儿睡得很好,一早上醒来,眼睛都发亮。



    待到庭院舒展就看到推开窗的左相。



    “大人起了,早啊,”袁宝儿笑嘻嘻。



    左相嗯了声,很奇怪袁宝儿每一天都精神饱满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县令早早过来请安,左相懒得搭理这个废物,直接打发了。



    吃过早饭,再次升堂。



    这一次门外直接围了好些人。



    袁宝儿待到堂威喊过,直接一拍惊堂木,“来人,把嫌疑人都给我押起来。”



    在场的不论是王家母女,还是周大郎张莲花都呆住了。



    衙役把几人叉去大狱,袁宝儿心平气和的向看热闹的解释,“本官得到消息,将有确凿的证据和人证即将抵达,有了这两样,足可证明毒药由来,以及何人所为。”



    “大家稍安勿躁,先回去,等到开堂,本官会让人知会大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她巴拉啦的说了一顿,胸有成竹的走了。



    百姓们不明所以然,但是确定还有后续,大家也就陆续散了。



    人群里,孙三若有所思的往里看了眼,表情纠结了下,最终狠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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