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戏精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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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这个女配我不当正文卷第十九章戏精的诞生谁知道,哄直男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累人的活。



    从他们一路回到客栈的路上,温染既不开口说话,也不上马,就那么慢悠悠地晃在她前头。



    她走快,温染也快,她慢,温染也慢,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她是好话赖话全给说了一遍,差点连撒泼打滚都用上了,可直男本男的温染同志依旧冷着张脸,跟安了个冷冻器似的。



    一直就这么回到客栈,“哐”地一声把门砸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声——这事儿,好不了!



    还有计划的苏言,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所以一晚上就靠着床柱子眯了下眼睛,刚瞧着天边有一丝亮光,赶紧往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又赶紧上梳妆台上抹了点胭脂,不红不白,正好薄薄粉红一片,再配上刚才下了狠手的那俩巴掌,谁看了不说一句——真狠!



    这还不算完,苏言小心地开了门,而后又小心地跪在了温染房门口,努力地营造自己在这儿跪了一晚上,还自扇巴掌的苦情戏码。



    然后就瞧见了正从楼下走上来的温染。



    苏言挨在自己脸上的巴掌,不知道是落还是不落。



    但苏言是谁啊,天塌下来都能来个360°转体一脚把老天踹回去的主。



    所以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颓废”着,“你回来了?我都在这儿等你一晚上了。”



    再配上一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温染给欺负了。



    “等我干什么?”



    见这戏没演砸,苏言就赶紧往下说台词了。



    “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说着,俩巴掌就又往脸上去了,但是为了不像是演戏,所以刚挨到脸上就开始倒吸一口冷气。



    “跪一晚上,挺累吧?”



    温染双手抱胸,靠坐在走廊的横栏上,居高临下地模样,像极了总裁摆着高高在上地模样,假模假式地关心底层的小员工。



    而这个小员工偏偏心理素质强,热恋贴着人家冷屁股还能笑出花来,“这不是犯了错么,是该罚。”



    “跪了多少个时辰?”



    说三个太假了,说一个没诚意。



    “估计...得有两个时辰吧。”



    “我刚刚出门没瞧见你在这儿,那你就继续跪满两个时辰,我亲自感受一下。”



    合着你知道我在这儿演戏,你故意编排我是吧?



    苏言当然不干了,一溜烟站起来,“我发誓,下回只跟你去喝酒,若是再犯,聘礼什么的,统统不要!”



    这在苏言这儿算得上毒誓了,温染也没空同她计较。



    “你怎么赔了六十两一个人?”



    温染昨晚被苏言气得睡不着,所以早早起床就去了铺子里查账,不查不要紧,一查就发现出去了七百八十两。



    一问就说是苏姑娘和管事的来这儿领走的。



    不是温染觉得这银子花得有些多了,而是既然这事苏言办妥了,依着苏言的性子,绝对价钱能压到最低。



    平常要是工人出了事,能赔个一二十两银子那都是烧高香了。



    苏言怎么这回财大气粗,一挥手就去了六十两?



    “哦,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说呢。”



    苏言本来掐着点算温染到汾山的时间,她安排的戏码还没上呢,打算让那帮拿了银子的过来闹事儿,正好给她下一个戏码做铺垫。



    结果正好撞上了她逍遥自在的时刻,虽说说服力是差了点,但是苏言相信就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搞定温染那都是小事。



    “这帮人同寻常要债的真不一样,我还和她们没怎么谈呢,就开始抄家伙了,我跟你说,头两天的时候,差点我一条胳膊都给卸了!”



    表情夸张,语气忽强忽弱,再加上那想起来依旧心悸的表情,我们的戏精女帝又“上台演出”了。



    “是么?”



    这时候的温染,语气里还带着三分疑惑,六分不相信,还有一分的动摇。



    “那我能骗你么?他们本来死咬着一百两不松口,真是我同管事的一个一个去谈的,不信你找管事的过来问。”



    苏言还生怕温染不找呢。



    得天再亮些,管事的就被找来了,进门的时候苏言就开始打眼色了,让管事的机灵些。



    两人谈话的时候,温染特意长了个心眼没让苏言跟在里头搀和,他知道这小家伙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这就像你和同学一起作弊,结果他被抓去和老师谈话了,尽管你们提前串好了口供,那还是紧张。



    所以门一开的时候,苏言差点没忍住就直接冲上去问管事的怎么样。



    但是瞧温染那无喜无怒的脸,应该是没穿帮。



    “五十两,你说六十两,私吞这么多银子,带着走方便么?”



    “我!这管事的怎么三两句就给招了!”



    苏言懊恼地直跺脚,又是薅头发,又是握拳头,好像恨不得把管事的再抓回来暴打一顿。



    “你现在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了,公家的钱也敢吞?”



    “不是,公子!我这不是私吞,我就是要点辛苦费。”



    “你这是要么?耍小聪明,欺下瞒上,若是你胆子再大些,岂不是敢打着温家的名号,肆意乱卖温家的东西?”



    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家能做起来,靠的是规矩,公家的银子便是公家的,你私自挪用占为己有,若是传出去,私账同公账混为一谈,你让温家还怎么做生意?”



    这道理,当然是一个受过高等工商管理教育的未毕业大学生明白的,但是她真没想这么严重。



    再来,温染说的五十两,那还是她和管事下的另外一个套。



    她瞅准了温染铁定不相信六十两一个人,所以故意把价格定高了,到时候就让管事的说每人给了五十两,她再和管事的八二分多出来的这笔银子。



    但是她现在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那点占了便宜的欢喜全被击碎了,连粉末都不剩,风一吹还迷了眼。



    “你的意思,我不能用温家的银子是么?”



    苏言现在心情很平静,生气到极点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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