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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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秀芝轻蔑地看向夏曼竹,“本皇子妃只是,派人告知那玄静师太:



    我大皇子府规矩森严,而大皇子府去清修的‘姑姑’,自也是要严律己的。



    至于玄静师太是如何理解这些话的,那本皇子妃就不得而知了。”



    夏曼竹闻言气恨不已。



    她以为郑秀芝唤她前来,是要向她赔礼道歉的。



    可眼前郑秀芝的做派,哪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分明是在向她示威。



    夏曼竹“腾”地站起,口中道:“如若没有别的事儿,那妇人就先告辞了。”



    罢,夏曼竹转走出屋子。



    这时,屋门处突然冒出来,六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她们将屋门堵了个严严实实,脸色狠地紧紧盯着夏曼竹。



    夏曼竹变了脸色,转头质问郑秀芝:“你到底想做什么?”



    郑秀芝放下手中的青瓷茶碗盖,“姑姑,想来容易,想走,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夏曼竹沉地看向郑秀芝,“难不成,你是想将我囚在这里?”



    又威胁郑秀芝道:“你可要想清楚,如果被大皇子知道,他是不会饶了你的。”



    郑秀芝轻笑一声,“这姑姑就不用担心了,本皇子妃不,姑姑又出不去,大皇子又怎会知晓呢?”



    夏曼竹挑起一侧的眉毛,“大皇子每隔几,便会派人去尼姑庵中看望于我。



    你今若将我囚于此,过不了几,大皇子便会发现我不见了。”



    郑秀芝眼含深意地看向夏曼竹,“城郊的尼姑庵可不同寻常。



    听闻庵中的念慈师太,就是凭空消失了踪影。



    如若姑姑也凭空消失,倒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了。”



    夏曼竹这下真有些慌了,她眼神惊恐地看向郑秀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囚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郑秀芝端正了神色,沉声道:“其实要想让本皇子妃,放了你也不难。



    你只要告诉本皇子妃,你究竟是如何知晓,那些尚未发生的事的?”



    如若不是她故意将大皇子灌醉了酒,她还不得而知。



    原来这夏曼竹真正的本事,不是什么出谋划策,而是未卜先知。



    不知为何,这夏曼竹竟然能知道,那些尚未发生的事。



    并将它们准确的出来,告与大皇子知道。



    而且每次她的事,都定会发生。



    也因此,大皇子才会对夏曼竹如此推崇,认为她是神仙贵人。



    可是她知道了这件事,却被吓出了一冷汗。



    世界上竟然有人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过于离奇了些。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夏曼竹不是妖怪,就是鬼祟。



    如今,她已嫁给了大皇子,与大皇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是不会放任这样的人,留在大皇子边的。



    听到郑秀芝竟然会问她,是如何知晓,那些尚未发生的事的?



    夏曼竹吃惊地抬起头。



    郑秀芝是如何知晓的?



    难道是大皇子告诉她的?



    不,不可能。



    大皇子对她发过誓,是绝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饶。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曼竹眸色深深地看向郑秀芝,“你是如何知晓的?”



    郑秀芝高傲地抬起头,“这你就无需知道了,你只需告诉本皇子妃,那些事,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夏曼竹垂下眼帘,“大皇子妃在什么,妇人听不懂。”



    郑秀芝见此,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想想清楚吧!”



    郑秀芝完,不再停留,站起向屋外走去。



    见郑秀芝走出了屋子,夏曼竹连忙抬脚也想跟出去。



    那六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见到夏曼竹动作,立刻上前将门堵上,并伸出手将夏曼竹用力向屋内推了推。



    夏曼竹被推得差点儿跌倒在地,她站稳了子后,抬脚又冲到屋门前,用尽全力推搡几个婆子,想要冲出门去。



    “放我出去,你不能将我关在这里。”



    看郑秀芝的背影越走越远,夏曼竹不甘心地尖声叫喊起来,“大皇子如若知晓了,是不会饶了你的。”



    郑秀芝没有理睬夏曼竹,也没有再转看上一眼,径直向院门处走去。



    出了院子后,郑秀芝扭头看了院门一眼,对旁的嬷嬷吩咐道,“将院门从外面锁上,做出里面没有饶假象。



    钥匙你拿着,每里给里面的人送些饭菜。



    其余时候,没有本皇子妃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出。”



    站在郑秀芝后的嬷嬷,恭敬地答应了一声,立刻去寻来一把大铁锁,将院门锁了起来。



    叶北承在救他的村民家中,又养了几伤,如今已经能自己起,扶着沿慢慢行走几步了。



    这,叶北承又像往常一样,让陈杏云将他扶到院中的躺椅上,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晒起太阳来。



    正当叶北承被暖洋洋的头,晒得昏昏睡之时。



    一名穿黑衣、面戴黑巾的男子,从不远处的屋脊上,缓缓飞跃过来,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叶北承所在院落内的一棵大树上。



    见叶北承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假寐,他衣袖一挥,袖中隐藏的袖箭,直化成一道寒光,径直向叶北承的面门飞来。



    眼看寒光,马上就要到叶北承的面门上之时。



    叶北承猛的睁开了眼睛,他右掌一扬,一只在院中端放的空酒坛,便凭空而起,迎面向树上的黑衣人飞了过去。



    “嘭”的一声响,酒坛被黑衣人反手拍到了树干上,立刻变为了无数碎片,纷纷落在了大树下。



    这时,又有几个黑衣人,脚尖轻点,从屋脊上飞落到了叶北承所在的院郑



    陈杏云听到动静,也从屋中走了出来。



    看到院中多了无数个黑衣人,正将叶北承团团包围起来,陈杏云“啊”地大声尖叫起来。



    陈杏云的尖叫,打破了黑衣人与叶北承之间的静立相对。



    几个黑衣人腾空而起,举起手中的利刃,快如闪电般的向叶北承袭来。



    “谁敢伤我主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才一声大喝,飞跃入院子。



    霎时,一道凌厉的剑影在风中绽开,只听围上来的黑衣人群中,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就是“砰”地倒地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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