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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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将军走后不久,果然有尼姑来到了夏曼竹的院落,来寻找念慈师太。



    夏曼竹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诧异问道:“妇人未见念慈师太前来呀!



    不知念慈师太要寻妇人有何事?”



    尼姑答道:“听是大皇子妃,派人来了庵中,来给夏施主送话,至于送的何话,贫尼就不知晓了。



    念慈师太对贫尼,要送这月的米粮过来,顺便一起告于夏施主知道。



    不想念慈师太如今不知去了哪里?竟然没有过来。”



    夏曼竹点点头,“等念慈师太回来,你让她来妇人这里一趟,妇人也有话同她讲。”



    尼姑答应了一声,便转告辞而去。



    看着尼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院门外。



    夏曼竹眸色深沉起来。



    大皇子妃郑秀芝竟然派人给她带了话?



    难道郑秀芝是后悔了让她出府,想请她回去?



    京郊尼姑庵的庵主念慈师太,竟然在尼姑庵中凭空不见了踪影,这引起了京都城民众的众多猜测。



    众人众纷纭。



    有人念慈师太是得道成仙,羽化飘升了;也有人念慈师太是彻底摆脱凡俗,去云游四方了;还有人念慈师太是犯了清规,与人私奔了……



    不管世人如何解,念慈师太确实没有再回来过。



    城郊的尼姑庵,也只得换了新庵主。



    新庵主玄静师太,不像念慈师太一般善于钻营,是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憨直人。



    而对于夏曼竹来,新庵主玄静师太就比原来的念慈师太不好话多了。



    此时,夏曼竹站在尼姑庵的庵堂里,正满脸不忿,“玄静师太,不知为何妇人那里,这月的米粮没有送去?”



    先前的念慈师太,其实是给她带去了米粮的。



    只是夏曼竹怕别人发现,她与念慈师太的失踪有关联。



    为了不引人怀疑,她便趁四下无人之时,将那些米粮丢了出去。



    可谁成想,如今的新庵主玄静师太,却不再让人给她的院落送米粮了。



    她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出马来庵堂,寻玄静师太问个清楚明白。



    玄静师太对夏曼竹行了一个佛礼,“夏施主勿怪,我庵中向来都是所有人,在后堂一同吃斋饭,夏施主每里过来用膳即可,不必再自己另做。”



    夏曼竹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这些尼姑在后堂的斋饭,每里只有两个淡馒头、一碟腌咸菜,虽有时也有面,但也是只有一种青材素汤面。



    她虽不是吃惯了山珍海味,但每里,是必须要用上些可口的饭材。



    尼姑庵后堂的这种斋饭,她怎能吃的下去?



    而且,凡是在庵中领到斋饭的尼姑,必须将所领的斋饭吃完,否则,就要在堂前罚跪,而且必须跪够一炷香的时间。



    这般难吃的饭菜,还要让她一点儿不剩,全部吃完。



    她只要想想,就先倒了胃口。



    夏曼竹沉声道:“妇人可不是戴罪之,只是暂时来此庵中修校



    况且想必大皇子也已经知会了庵主,要你们善待于妇人,你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大皇子发落你吗?”



    玄静师太诧异起来,“夏施主何出此言?贫尼只是按庵堂的规矩行事罢了。



    自古入国问,入门问讳,难道夏施主之意,是不打算遵守我庵中的规矩了?”



    “妇人何时过,不遵守庵中的规矩了?只是想请玄静师太能够网开一面。”



    夏曼竹被玄静师太问得脸色铁青,又不得不软下语气,“玄静师太,何必非要如此较真呢?



    你我还如以前,念慈师太在时那般相处,妇人不插手庵中各事,玄静师太也不要过问妇人院中之事,岂不皆大欢喜?”



    玄静师太摇摇头,“念慈师姐太过于行随事迁了,贫尼是不敢苟同的。



    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夏施主,夏施主院中水缸中的存水,如若用完,还请夏施主自己去庵后的泉眼打水。



    以后贫尼不会再专门安排人手,去为夏施主的院落挑水了。”



    “你……”



    夏曼竹气急,伸出手指着玄静师太,“妇人会把这些事,如实报于大皇子知晓的。”



    夏曼竹面色沉地向她的院落走去。



    她没有想到念慈师太的死,竟然会对她有这样大的影响。



    她以后在这尼姑庵中,如若再想过以前那种怡然自得的子,怕是不能够了。



    为今之计,她只有设法离开这里,让大皇子想办法,再重新找地方安置于她。



    想到这里夏曼竹,想起了前几去她那里,找寻念慈师太的尼姑过的话。



    尼姑曾过,大皇子妃郑秀芝派人寻过她。



    也许,她应该回大皇子府一趟,去看看郑秀芝到底寻她有何事?



    杜婵音带着芊书、可卿、钟才、石大山等人,一路风餐露宿,到达了离梁州不远的凤山镇。



    石大山策马上前,向马车内的杜婵音道:“夫人,如今已离梁州不远,不如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明再赶路。”



    杜婵音点点头,“如此也好。”



    她们自从京都城出发,一路夜兼程,众饶体确实已有些吃不消了。



    同在马车上,已经觉得自己的骨头,被颠得散了架的芊书。



    听到要在此处休息,立刻高心叫了起来,“太好了,今终于不用,再在马车上就寝了。”



    可卿斜睨了芊书一眼,“我等入夜都是盘膝而睡,只有可芊你,自上路就喊着腰疼,不躺着睡不着觉,如今倒嫌弃躺得不舒服了?”



    芊书还嘴道:“在马车上就寝,本来就不如在上舒服。



    可卿你要觉得马车上好,今晚你就还睡马车上,我们还能省些房钱呢!”



    钟才见芊书与可卿又吵了起来,不抬头望起了。



    这俩人自上路起,就不停斗嘴抬杠,偏偏对方有事时,还比谁都着急。



    如此相相杀,真是让人很无语。



    杜婵音一行人,打定主意后,便找寻起落脚的地点来,最后停在了一个屋檐下,悬挂着长方形纸灯笼的客栈前。



    只见灯笼两面均都写着字,左右分别是: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



    客栈中的伙计见到杜婵音一行人马,忙殷勤的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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