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天杀的教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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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名之下,心浮气躁在所难免,特别是对一群从小顺到大的读书人,连书都不好好读了,往后还了得?



    白仙虽然对儒家的修行门路不是很清楚,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儒家修行者,便与读书有关,而九品为儒士,何谓儒士,参与过秋闱等全国唯一的考试。



    便成儒士,但更进一步的八品修德,就能把九成的儒士挡在门外,这也是儒家身为国学,甚至在社会层面掀起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理念。



    儒家才能大兴,其余修行体系才能成为弟弟。



    但这样的盛名之下,隐藏的,更是背后修行人越来越少的根本问题。



    白仙对此不感兴趣,他现在只想,好好搓一搓这些圣人门生的傲气,让你们用鼻孔看人?



    今天我就用脚指头看你们!



    酉时刚到,成群的律师们便已经归位,台下的学子们高谈阔论,以往年秋闱与今年对比。



    白仙一袭金吾卫服饰,背着飞剑,腰悬佩刀,大马金刀往台上一站,瞥了眼被黄帘子隔开的席位,与那双美眸对视了一下。



    回应他的只是一抹饱含杀意的眼神,气沉丹田,确保声音如音浪般传遍四方,道:“诸位学子们大家好,我是本次的劝学教习,金吾卫白仙。”



    “金吾卫?如此粗鄙,怎可登上书院如此文雅之地!下来!”



    “金吾卫武者,此地可是圣人书院,不是尔等金吾卫,敢在此胡闹,莫不怕陛下的斩金刀不成!”



    “何来小儿,不过少年之姿,何德何能当吾等教习?”



    读书人都是有傲气的,因为社会风气如此,圣人书院的读书人们更有傲气,因为他们是始作俑者。



    白仙见自己声音不管用,拿出一本线装书,扯下一张纸张,上面只有吾曰二字,气机点燃,道:“吾曰:肃静。”



    宣纸引燃,白仙平平无奇的声音,仿佛带着神奇的力量,喧嚣的环境为之一顿,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学子们瞪大眼睛,捂着自己的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仿佛嘴巴被人强行拉上拉链,封锁了一样。



    看着有学子已经起身,白仙又扯下一张宣纸,道:“吾曰:君子不动。”



    立刻,那些起身的学子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都不能动,唯独一双眼珠子,带着哀求看向白仙。



    真好用!



    儒家言出法随!



    不愧是将其他修行体系视为渣渣的高傲体系。



    白仙心里得意,又扯下一张宣纸,道:“吾曰:君子当尊师重道。”



    一连三张宣纸,在常新林大儒赠予的法术大全的加持下,圣人书院学子们纷纷闭嘴,此刻已经显示成垂首聆听,共同对着白仙拱手。



    “吾等恭迎教习解惑。”



    白仙听着整齐划一的高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点了点头,用儒家的法术对付儒家学子,真爽,咳嗽一声,道:“尔等身为圣人门生,放浪形骸,毫无君子之像,



    辜负父母血汗,只知留恋红尘之地,辜负师长,不知读书上进,秋闱在即,尔等不思报效家国,建功立业,却思那红尘之地,只思好皮相,



    莫非尔等想如那龙阳之好般?”



    白仙一席话出,在座学子没敢反驳,因为他手里拿着大儒法术全书,不敢动。



    又怕被规则强行自己这么干。



    常新林执教十多年,余威深厚,近五百名学子纷纷拱手:“学生知错,请教习改正。”



    先生们虽没有参加,却也在围绕着圣人广场的四个亭子里默默观看着。



    有先生道:“常大儒请回的这位教习,有些手段。”



    “对极,这群学生,是本座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言出法随还有如此用法,倒是好奇,他会使出何等手段?”



    “听闻教坊司女眷入住,不知他有何用意。”



    先生们交流着,而在半山腰的亭子处,常新林与几位大儒,如身临其境般,默默看着表演。



    “子陵,你这书被这小子这样用,你不心疼?”身着青衣长袍,满头黑丝的大儒问道。



    常新林摇了摇头,道:“书本是来用的,藏着不用,著书为何?”



    “看看罢,这铜牌能使出什么手段,让这群学子们挑灯苦读。”



    “我倒是对这教习感兴趣,要我说,弄这些浪费力气,一句刻苦读书,报效家国便可。”



    “书达所言不对,学而知之,知而用之,是学也。”



    大儒们暂且不表。



    白仙见效果达到,沉声道:“所谓秋闱,在水一方,尔等既然身为圣人门生,当以修身治国平天下为职责,



    尔等贪恋青楼灯红酒绿之地,本教习,便让尔等,好好历经一番,以咏美人为题,赠诗一首,赠不出者,必有重罚,



    有请先生们当公平的裁判。”



    以诗为题?



    先生们纷纷皱眉,学子们的诗词造诣如何,他们还是知晓的,诗虽为书中隗宝,却也不是一般读书人能写的。



    更何况是作诗呢?



    那几个书童拿着灯笼作甚?



    “教习放心便可。”



    先生们好奇常大儒请回来的这位教习,接下来会弄出什么新花样。



    长公主无心吃桌子上的美食,美眸专心看着那个铜牌,莫名笑了出声。



    侍女不解道:“公主为何笑?”



    “你看,那铜牌的足恰与学子们的首齐平。”



    “额,婢女愚钝,看不出玄机。”



    长公主也看不出,就是看了觉得想笑而已,恢复冷峻面容,有些期待这个铜牌,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得到先生们的回应,白仙点头,响指一扣,书童们将四五个不同颜色的灯笼点燃,手拉着绳子,灯笼升空,两个高三个低。



    将台面上的光泽渲染成视线能看清却看不仔细,朦朦胧胧。



    随着律师们的节奏起,白仙又拿从大儒法术全书中撕下一张,道:“吾曰:三丈之内薄雾弥漫,五光十色隐现。”



    薄雾渐起,不同颜色的色泽从薄雾中隐现而出,学子们眼花缭乱。



    “哼哼,公子们可上台来玩玩。”



    “奴家献舞一曲。”



    伴随着娇笑声,薄雾中大腿若隐若现,发髻特别,画着不同妆容们的美貌花魁一一出场,特制服饰事业线惊人,鸿沟之深不可测,身段曼妙轻舞。



    长公主微微蹙眉,身为同性,她不喜这些花魁们穿着竟然如此大胆无礼!



    贴身婢女娇羞小脸骂了一句:“这位教习大人可真是人渣,怎能光明正大这样穿……。”



    长公主脸色更冷,不动声色看着,刚刚升起的一点期待转瞬间化为厌恶。



    音律起,七位花魁身姿曼妙舞动腰肢,薄雾如镜,可看而不可清晰。



    大儒们看傻眼了,圣人书院如此文雅之地,怎可让这些庸脂俗粉们入场?



    光明正大的跳着如此下贱不堪入目的舞蹈。



    面临其余大儒们的眼神杀,常新林微微皱眉,道:“诸君不妨看完再议?”



    大儒们齐齐挪回眼神,看一个老头子那有下面跳着下贱舞蹈的花魁们好看,确实很下贱不堪入目。



    大儒们只是为了看清楚,然后好给那个胆大包天的教习定罪。



    “怎可如此,怎可如此!登徒子尔!”



    “毁书院声誉,大儒是如何定夺的?”



    “此子,该杀,诛心诛心,圣人门生怎可如此作态!”



    先生们无语问苍天,只觉得愧对圣人,无颜面对大儒们。



    学子们先前还能正襟危坐,不被这声色犬马扰乱心智,可随着劲爆的乐曲进行,满屏大长腿,花魁们不同的美,



    时不时的又媚眼抛出,展示修长白嫩的大长腿,渐渐的陷入其中。



    白仙冷眼旁观,一边让一脸羞愧的知书达礼将这一幕画下来,要说什么对人的冲击力最强,无疑娱乐。



    而论娱乐那个更厉害,除了白仙上上辈子,他实在是找不出,还有什么,能比那个时代更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了。



    嗯,不是一点半点,更多呢,食色性也。



    哪方面都能开发出不同趣味的玩法,这些算得了什么,人之所好,君子不会伪装的。



    开放,向来是君子们最喜爱之物,不管是儒林士族,还是读书人,本质上,都是人。



    白仙当过不食人烟烟火的高人,自然明白,其中危害,陷进去就废了。



    但没关系,有大儒法术全书在,再废,言出法随也能把你强行歪过来。



    静静看着好戏上演。



    “公子喝酒呀。”花魁娘子扭着腰肢下台,为一名读书人斟酒。



    那读书人看的眼花缭乱,手欲抓出将美人怀抱在怀,下一刻一句如雷霆般的口吻道:“吾曰:可看不可触之。”



    那学子的手如遭到电击,沉沦其中的学子们只能看着性感妖艳的花魁娘子们从他们身边走过,为下一位同窗斟酒。



    而他们只能过个眼瘾。



    团舞结束,到了单舞环节,舞姬们上场,空闲下来的花魁娘子带着舞姬们一一敬酒,惹人怒火燃烧,却无可奈何。



    天杀的教习,圣人你怎么不一个神雷轰死他?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煎熬,能看,不能动,释放出野性之后,又被牢牢的控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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