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有些懵的看着老道士:“师叔祖,您老不是说笑吧?”
老道士哼了一声,掂了掂手中的碎片说道:“我刚才远远看见那个娃娃也就二十多的年龄,居然能够造成这般诡异恐怖的攻击,你能么?”
青木苦笑道:“师叔祖说笑了,承风他可是先天境界。”
老道士轻蔑的瞥了青木一眼:“先天?老道士也是先天!但这玩意儿不是说到了先天就能做到的。真的不能把他拐过来么?”
青木摇摇头,走向书桌,拿出了黄药师之前给他的写的信,然后递给老道士。
“师叔祖您看,这是家弟给我的信。”
老道士接过信,快速浏览了起来。随着时间推移,老道士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奇怪,那嘴角止不住的跳动着。
良久,老道士放下书信,叹了口气:“他仙人个板板的,还好上一代掌门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没有参与到那件事之中。对了,你那弟弟,就是叫黄药师的,他真的不能把弟子让出来?”
看到老道士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青木说道:“我那弟弟现如今也是天下的五绝之一,先天高手,桃花岛岛主!而且我那弟弟在江湖上闯的时候另有奇遇,一的奇门遁甲绝学闻名江湖。”
“奇门遁甲怎么了?我青城又不是没有。”
青木顿时哭笑不得:“我的好师叔祖,您就别想这件事了,咱是有奇门遁甲,但是那东西没有人会啊。”
老道士脸色一顿,随即骂骂咧咧的:“让你们这些小娃娃哄个人都哄不了,都是废物。”随即眼珠一转,老道士激动的一拍手,“对了,那小子只是拜在你弟弟门下学功夫!又不是出家!你……”
青木顿时被老道士的脑回路给惊住了,这都多大年龄了,怎么这想法……嗯……这想法不错啊。
“唔~师叔祖果然高!那我就找时间问问。”
“还等啥,今天去啊。”
青木连忙解释到:“今承风是来青城山上寻仇的,然后又被我给阻止了,而且他也知道这藏经阁一事是我的计谋,只为了再拖延点时间。”
老道士闻言叹息了一声:“哎~这特娘的都是什么事儿!那段家就算再怎么落魄,也是皇族啊,一个朝代的气运哪能说散就散了。这下子好了,段家蹦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先天高手,都慌了。哎?对了,那段家不是还有一个先天么?那个灭国皇帝,段智兴。听说是入了佛门?”
“我的师叔祖哎~那是一灯大师,在江湖上颇有贤名,万万不能这般说啊。”
老道士翻了一个白眼道:“说说又怎么了?老道士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想着我下山?然后把这青城山让给你们这些小猴子?想得美!老道士可是打算老死在这山中的。”
这……这都哪跟哪啊!
青木摆手道:“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哼!谅你也不敢。”
“师叔祖,现在不是说其他的时候,咱们要想想承风的这段仇怨到底怎么办?要知道咱们青城之前可是和那些江湖门派有很多纠葛的。
数百年前,遭逢乱世,青城危机,幸得那些门派的先祖们出手护持。百年前,我青城……”
老道士听得一阵头大,连忙说道:“得得得!你可消停点吧。那小子怎么说?”
青木面色古怪的说道:“承风倒是有一个建议,说是让那些门派有一个算一个,放到一起接他三击,然后这段仇怨他就揭过去了。”
“三击?这是好事儿啊!说明这小子是给台阶下啊,你还犹豫什么?”
“师叔可能不知,数月前,承风俸了师命去找他的小师妹,然后在大金的京都燕京之中和赵王完颜洪烈发生了冲突,后来那完颜洪烈调动了军队,大约有五百人左右。两方人马在燕京南门相遇。具体况不知道,只是那天天雷滚滚,如同灭世,随后就是承风一行人马平安无事的出了那燕京城。”
老道士迷茫得看着青木,喃喃自语道:“五……五百人?天雷?这……这都什么跟什么?江湖传言吧?”
“我之前也这么觉得,好奇之下,就跟那北方的道门朋友去了书信,对方回信说,那燕京城南门附近的街道全部修整了一遍,运出城的残渣很多是焦黑的样子,那还不是火烧之后的焦黑,确实是天雷劈打之后的样子。”
嘶~
老道士张了张嘴,然后吐出一句:“嗯……现如今你是这青城的掌门,这门派的发展就靠你了!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转离去了。
这下子轮到青木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
青城藏经阁下方。
李恒还站在那副画前,双眼盯着那个被黑雾围绕,站在大地上狂吼的妖魔。
吸~
呼~
肝窍、心窍强劲有力的跳动,脾窍偶尔也跳动一下。一丝丝不同于气血、内气、甚至精神力的奇异力量出现,它泛着淡淡的银色光华,从肝窍之中流出,但是没有经过经脉,而是一条李恒从未发现,现在也无法感知的通道进入心窍,然后消失不见。
李恒知道,它应该是流入了脾窍。
时间缓慢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李恒回过神来,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他没有成功开启脾窍。纵然偶尔脾窍会跳动一下,但是那种隐蔽的感觉让李恒有些抓狂。
近在咫尺,却如同水中捞月一般。
“机缘?呵……”
李恒摇摇头,若是靠机缘的话,自己可是每时每刻都在窃取着天道之力,这也是他能够在《雕》世界之中二十多年修炼到先天中期的根本原因。
毕竟按照这个世界的走向,到了《神雕》末期才出现了杨过和周伯通两个先天,另外一个金轮法王没坚持多久就被废了。通过这件事就能知道,这里的天道对于修炼把控有多么的严厉了。
“哎~明再看,明再看。”
李恒走到书桌前,发现一旁居然还有一个让人休息的榻。
“看书?睡觉?”李恒犹豫了一番,然后决定打坐静心。
……
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李恒每里只是盯着那副画看,如此过了二十多天。
这一,李恒还是没有什么发现,那脾窍大约三十息就会跳动一下,但始终没有找到具体位置,为此李恒也是有些烦躁。
呼~
吐出一口气,李恒晃了晃脑袋,“算了,强求不得!这始终差一点的感觉实在是太气人了。”正准备出去走走,就在他转的那一刹那,李恒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妖魔脚下的大地。过了一会儿,李恒又正对着画卷,然后皱起眉头,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没有了。
唔~难道是角度问题?
李恒再次缓慢的转,一双眼睛盯着那画卷。
找到了!
李恒双眼放光地盯着那副画。
不对!
不对!
还应该有什么~
李恒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脑海中灵光一闪。
方向!
呼!
一道劲风卷起画卷,李恒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然后把那副画倒挂在墙壁上。
“原来如此!”
方向再转,这次李恒把画横了过来,只见那妖魔在山体上借力冲向坠落的天师。
山!
艮山!
割昏晓!分清浊!
撑天支地!
哗!
李恒浑一震,体内那银光的劲气更加凝实,脾脏疯狂的吞噬着涌来的先天精气。
青木、赤火、黄土。
三色光芒透体而出,一道道玄奥的气息在体内流转。
李恒开心的大笑,紧接着从心底浮现出一种感觉。
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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