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是出华阴城向东走南线,从风陵渡过黄河。
这条距离最短,可以最快过河。
第二条是走中线,从大王城渡河到河东的蒲板。
这条一般是军需物资跟大队兵马惯用的路线。
因为到了蒲板城就可以直插河东郡府安邑。
第三条走北线在龙门山下过河到达河东的皮氏。
这北线过河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受季节的影响,到了黄河的洪期是不可渡河,因为这里水势较下游湍急。
从这里进入河东,以经算是河东的北部,所以叶庆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况且还是在小龙门的眼皮子底下。
别到时出点什么状况,怕是连河东都进不了了。
脑子里回忆着河东的地图,叶庆突然勒马停了下来。
点上火折子,将兵部给的河东地图拿出来,在风陵渡跟蒲板城两地扫了一眼,看到中间隔着的雷首山,嘴角微微上浮。
一下子有了答案。
“系统!三个消息全卖了。”
“叮!交易成功!”
“扣除20的手续费,主人你还有58000两白银,以及抽奖机会3次!”
差不多六万两白银了,虽然现在逍遥府不差钱,不过对于这种意外之喜的银子,还是会带来意外之喜的。
“系统,抽奖!”
“好的主人,现在为你抽奖!”
“叮!恭喜主人抽中武将卡牌2张!”
“叮!恭喜主人抽中名臣卡牌1张!”
果然爆武将了。
叶庆有些小期待,立即又道“系统使用卡牌!”
“好的主人。”
“叮!恭喜主人使用武将卡牌,获得三国关羽(一品)!”
“叮!恭喜主人使用武将卡牌,获得三国徐晃(一流)!”
“叮,恭喜主人使用名臣卡牌,获得宋朝司马光!”
关羽!字云长,五虎上将之一!
跟黄忠等是一个等级的。
徐晃王子良将之一,虽然只是一流,但实力并不弱。
而且还是难得的智将,有帅才,跟于禁一样是统兵的将帅人才。
司马光!
提起这一位,叶庆就只能想到他砸缸了。
却不知道司马光同学当过丞相,跟顶顶大名的王安石同学刚过一波。
暂时司马光的用处不大,不过叶庆知道系统这样安排,肯这理后面有所用。
不光不会让司马光同学过来。
当然叶庆很快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这三位的籍贯很有特点,都是河东人氏。
于是叶庆多问了一句“系统,这三人该不会现在都在河东,我不能直接喊出来吧!”
“主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系统回道“没错主人,他们三人都在河东等着主人,主人到了河东自会现身。”
“我就知道会这样,难怪三人都是河东人氏!”叶庆也不在计较,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系统补充问道“主人,你是要选哪条路进入河东!”
“南线,走风陵渡!”叶庆又补充一句道“我对这个河东太守喜厌参半,告诉他我的爱好的是钱粮兵马跟收集人才。”
想投机我,拿钱兵马来贿赂我吗?
不然第一个先杀了河东太守,以收拢兵权。
翌日天亮叶庆等人到了华阴城。
此时华阴城县令早以准备好了热饭跟马匹吃的粮草。
趁着给马儿补充体力的空隙。
叶庆见到了从太华山或者以经改名叫华山上下来的华山派风清扬、杨过、荆无命三人。
“拜见主公,得知主公密信,我等也是连夜下山。”杨过道
“岳掌门以经派我华山派子弟先一步进入河东打前站了,有任何发现会第一时间与我们联系。”
叶庆看着三人,然后嘱咐道“此次进入河东,你三人带着华山派弟子从旁协助,多观察注意白波谷的人。宁肯错杀也不要放过,白谷波以经不在是原来的白波谷了。”
“是主公,我等明白了。”杨家三人同声回道。
叶庆这才挥挥手,让他们先进河东。
此时还不宜混在一起行军。
一个时辰后,叶庆等人继续行军,半个时辰后到达风陵渡。
此时官府调度的渡船以经摆开在了河南岸。
河北岸似乎以经聚集了不少流民百姓。
徐庶问管船的小吏道“对面为何如此多的百姓?他们要渡河为何不将他们先接过来。”
管船的小吏道“这些都是从河东郡府安邑方面逃难过来的,他们想进关中,我们大人说了,暂时不能放他们过来,万一人有闹事,会引起关中恐慌的。
现在我们的船主要是帮你们渡过去,让殿下过河尽快赶到战场,稳住河东的乱局。”
叶庆闻言到是有些意外。
开始还为县令的举动感到反感。
现在想想,此做法虽然残忍,对想过河的河东百姓来说是残酷不公平,但是对关中来说,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民众的惊恐,河东的恐慌一但传播蔓延至关中,酿成的影响与灾难可能更大。
徐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建议道“主公,话虽如此,不过不管不顾的话,这里的百姓越聚越多,没有管迟早会出事,当让人统管起来,最起码要解决他们的吃住问题。”
说话间,凛冽的北风吹来。
所有人的脸庞都有刀子一样刮过的感觉。
叶庆点头道“确实是需要有人管,不然被有心之力利用,怕是会酿成大灾。”
“殿下,还是先过河吧!”管船的小吏听了只觉得脑皮发麻,尽量想远离,可不想多摊业务。
叶庆看向这管船的小吏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县令,让他弄一批粮食过来,哪怕是动县仓里的也要弄来,花销可先记着我逍遥府的,让他不用担心。”
“这殿下……”管船小吏一脸为难之色。
叶庆直接甩出一个钱袋子道“华阴城现在有逍遥府的商行,也有‘惠民盐’铺,告诉你们的县令,缺什么可以直接找它们。”
说完,叶庆也不管小吏了,然后跳上了渡船。
徐庶等人跟上,李存孝、赵云、薛仁贵、黄忠四人也盯了一眼小吏,仿佛像刀子一般,刺得这名小吏大气不敢在喘,更不会在反驳退缩。
手里紧紧握着钱袋子,越拽越紧,知道时面的重量也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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