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怎么能算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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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跟踪朕?”她抬眼望向镜中人。



    “你早朝之后避开众人独行,为师实在有些好奇,便拉开天幕寻你……”,老君低头看向别处。



    “知道你在小汤泉沐浴,为师本想收了天幕的,可见你脱了浴衣……为师又想瞧一眼你的伤处再收,后来就……”



    “后来就抢在金龙前辈出现之前飞过来了?”知月像看小孩一样看着面前的至圣祖师大人。



    “朕只是滑倒而已,师父是天界的老人儿了,对小汤泉应该比朕熟吧,那个深度果然能淹死一个神仙?”



    老君被某人说得无言以对,双颊像贴了煮熟的蟹壳,可房间内偏偏没处躲没处藏的,他只好用拂尘挡着脸。



    “师父从前不是一直不近女色的么,怎的一下就变得这般馋嘴了呢?”



    “还好锦姨和翠儿没下水,不然都要被你看光了,啧啧……原来先前的假正经都是装给徒儿看的”。



    知月拉下他手里的拂尘,撂在一边。



    “你……你莫要冤枉为师”,老君有些慌神儿了,他可不想被她当成什么怪蜀黍,连忙开口解释:



    “为师便是想女人,也只想过你一人,旁人在为师眼里都是没有别的”。



    “哦!那师父便是承认偷看徒儿泡汤喽?”她一脸玩味地吹动他的长胡子。



    “我是你夫君,不小心撞见而已,怎么能算偷呢?”他想起汤泉中的形,羞恼地背过去。



    “师父成了朕的夫君,就不能像先前那样宠朕了么?”



    “那时昊天他们几个,若有人欺负朕,师父都气的要命,想方设法地哄着徒儿开心”。



    “朕以为距离近了,你会更加疼朕”。



    “没想到,你却越发耍起师父的威风来了,难道是朕给你给错了不成?”



    “既是夫君思念娘子,为何不能好好同朕讲,偏要用强呢?”她小心翼翼地圈住他,侧脸轻贴在他背上。



    “道理为师都懂,可自从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为师心里便生出了一只野兽”。



    他没有转,似乎这些话,他只有背对着她才能开口:“你的美,你的好,为师忘不掉”。



    “只要一想到,有人可以和我一样碰你,我便心如刀割,彻夜难眠”。



    “可为师又很清楚,你并非是我一个人的,也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



    “煎熬、矛盾几乎快把为师撕碎了,也许为师真的不该上你,那样也就不会随便迁怒于你,伤害你了”。



    “师父真的好傻哦”,她叹了口气,起绕道他面前。



    “你根本没必要嫉妒那几个傻小子,你就真的感觉不出来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么?”



    “会当众叫你爹爹,是因为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旁人不懂其中含义,人家心里想你,又不能直说,而已啦”。



    “你可倒好,还真生气,把人家抓回去打月殳?!”



    “这是什么祖师级的作呀?难道你打我,我就知道你想我想的睡不着觉了?真霸道……”



    她踮着脚去够他的唇,他却倔强地躲开了。



    “现在连小小的常使都敢避宠了么?也好,朕走就是了”,她转便要离开。



    他伸手拉住她的衣角,眼圈儿微红,张了张嘴,却是未吐出一个字。



    知月凝视着他眼中无边的忧伤,恍然大悟:作为她的夫君,他是自卑的。



    之前作为她的师父,她总是讨好他,崇拜他,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她还会主动的,肆无忌惮地亲近他。



    可成了她的夫君之后,他对她有了期待,她却不像从前那般追着他了,什么都要等,却什么也等不到。



    时间一长,“她是不是不他”这个问题便像魔鬼一样缠上了他。



    让他失去了应有的从容,变得敏感易怒起来。



    是她想的太简单,才把他妖魔化了。



    “师父到底不我呀?亲亲也不让,人家要走,也不说句话,你这样我一个人很难演下去的”,她扑进他怀里撒。



    “还说想人家,哼!我看都是骗人的,我伤都好了,还磨磨蹭蹭的……你倒是放马过来呀”。



    他还是没开口,单手抱起她,吹熄烛火,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暖帐。



    “师父,你熄灯干嘛呀,是不是徒儿已经胖的让你下不去手了?”她小声嚷嚷。



    浴衣根本算不得什么障碍,他猛然咬住那块胖得最明显的地方,把某人羞得再没话了。



    ……



    翌天明



    “娘子今天便不去上朝了吧?”他轻点着怀中人的鼻尖儿,提出自己的小要求。



    “我若不去,师父也不去,那人家都会猜到远尘便是道祖啦”,她偷笑。



    “管他呢,反正又没人敢闯进你我帐中验证,让他们猜好了”,他动了动腿。



    “我便是一天不出这帐子,也喂不饱你这头馋狼的”,她面上泛起红云,推了他一把。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晚上朕还回你这儿来”。



    “你现在份,在外头看来就是毫无背景,若是让研礼那帮人参你一本,落个误君误朝的罪名就不好了”。



    “朕还想多多宠幸我的小常使呢”,她哄他起。



    “这可是你说的,为师记下了,你要敢食言……”,他翻压住她。



    “停!徒儿不敢,快把那大神通拿走”,这股突然袭击把某人烫的直咬牙。



    “呵,装的倒是像,早晚你能受得”,他狠狠地口勿上她的唇,久久不愿放开。



    “起吧,好么?徒儿为你更衣”,她好不容易才得以喘息,赶紧开口央求:



    “让大统领来催着怪不好意思的,他是知道我们的事的……”



    “我看,你是怕他心里不舒服吧”,他老脸一酸,不乐意了。



    “哎呦我的至圣祖师大人!不会连老实巴交的穿山甲都被你盯上了吧”。



    知月一骨碌爬起来,瞪大眼睛瞧着面前的“小娃儿”。



    “你不会看不出他喜欢你吧”,他垂下眼帘。



    “那你是要继续吃所有人的醋,把我推开,还是只想着我有多你,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清晨暮呢?”



    她留给他一道选择题,便跳下榻去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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