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大人物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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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小楼,孤男寡女,风拂夜露,灯雨笑人痴。



    “什么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都是骗人的”,她这次没笑他,只是微微撑起子,打量着他的眉眼。



    “老夫历世数万载,亦未觉得人间美,直到你闯进来”。



    与她目光交汇,那池澈水波光潋滟,让他气息不稳。



    “老实交代,你偷偷喜欢我多久了?”她以指尖轻轻勾勒他的面庞。



    从前未及细品,也没机会细品。



    原来他的鼻子那么,双眼皮开阔而深邃,眉间皱起时,藏着淡淡的忧伤。



    “为师记不得了”,他有些局促地偏过脸去。



    “你不是一直把我当个孩子看的么,变成小黑熊怪那会儿,我还叫过你爹爹呢……”



    “怎么就喜欢了呢?好没道理啊”,她不依不饶地搬正他的脸。



    “若当初知道你这般刁滑,为师定不会收你为徒,免得后被人欺负”。



    眼前的小红果儿吃不到嘴,还一直酸他,老君那喉咙都快冒烟了。



    “你不会是专门喜欢小女娃的怪蜀黍吧,其实早就计划好了,想把我这只兔宝宝骗进来再吃,恩?”



    见他满脸通红却无言以对,知月心中暗爽。



    她便是喜欢看这正人君子下不来台的样子,可的不行。



    “怎的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吧,哎呦呦,没想到师父大人馋的是人家的子啊……”



    “你!”他顿觉体内潮翻涌,叫嚣着要找出口。



    “呃……,你回去吧,为师……”,他艰难开口,如此狼狈的模样,不该让她见到的,好羞耻。



    “哦,那徒儿回去了”,她垂睑起。



    他嘴上说让她走,可听见门响,心里便像被人掏空了似的难受。



    忽然唇上一,他不由的闷哼出声,她居然耍弄他!



    可恨的是,他现在没力气,动不了她,只能任人宰割……



    “那两坛……到底是什么酒?”他喘息着发问。



    “谁知道?强健体的吧”,她偷笑。



    干娘这招儿可真是绝了,这下子她可以把什么仇都报了。



    嘿嘿,上次他不是撕她衣服了么,她现在就还回来。



    “强健体?那怎么只有局部地区海拔增高了?”



    眼见衣服被她胡乱扯开,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别动!你胆敢设计为师,就不怕为师……唔”。



    “酒是师父自己要喝的,那本是我打算赏赐后宫之物,谁让你嘴馋来着”。



    “说吧,师父想对徒儿怎么样?”她拉住他上最后一块布晃了晃。



    “知月!”他快被她气炸了,赏赐后宫?那帮狼崽子还用得着这东西?



    “徒儿在呢”,某人坏笑着拉开了帷幕,竟是有点儿愣住了。



    “咝……,你那是什么表,干嘛那么吃惊,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面上两团红云明显极了。



    “你……你不喜欢?”他紧张得像个接受检阅的士兵。



    “没有,师父形伟岸的很,只是……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今晚……好像不成了”。



    她拉起被子给他重新盖好,不知不觉的手心儿都冒汗了。



    “你就是故意报复为师对不对?都这样了,你说停就停”。



    他是真的被伤到了,即便依然使不上什么力气,他还是勉强翻过去,再不看她。



    “那个……也许是这酒太冲了,把什么东西变得有点儿夸张,徒儿多半是受不住的,所以……”



    她蹩脚地解释着,脑子里的画面感让她浑直起鸡皮疙瘩。



    “师父,师父……”,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好爬过去哄他:



    “别生气了,好不好?”



    “徒儿真不是有意让师父难堪,实在是徒儿修为尚浅,不敢拿自个儿的小板开玩笑啊”。



    “哼!休要再耍弄为师,别以为我没经过这事便什么都不晓得”,他气得鼓鼓的,连声音都有些变调。



    “这根本和修为没关系,想羞辱为师是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大可以放心,为师此后再不会纠缠于你,我们……”



    他咬了咬牙,还是说不出与她分开的狠话,可一想到方才的折辱,心里便翻江倒海的疼。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算我不对,可……,唉呀,怎么和你说呢?”



    知月也急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有点儿进展,她可不想再退回到原点去。



    “你……你那些装丹药的瓶子,有大有小,瓶塞也都是配的对吧”,她认真地比划着。



    “人家这么小的瓶子,怎么能用你那么大的……,唉呀,你到底明不明白啊,羞死了”,



    她捂着脸,与他背对背躺下了。



    “哦”,他终于知道了小徒弟拒绝他的真正原因。



    “那怎么办?为师只想要你这月光宝瓶”,他摸索着去拉她的手,小心地试探道。



    “等你酒劲过了……再看看吧”,她与他十指紧扣,羞而语。



    “若瓶塞还是没啥变化咋办?”他虚心请教着。



    “那我也愿意陪你试试,也许可以慢慢磨合,也许一次不行,两次也不行……”,她顿了顿,转抱住他:



    “总之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我是不会放弃师父的”。



    “好”,他勾起嘴角,心头仿佛挂了蜜,甜的不像话。



    ……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杨氏从镇上回来,他们俩的计划也没能实施。



    酒力是失效了,可就像老君说的那样,该茁壮生长的依然茁壮生长。



    可两人一点儿也不觉恼,他们能有这相拥而眠一夜,已然不易,即便做梦都是甜的。



    杨氏发现,这师徒二人的感突然好的出奇。



    白天闺女和她下园子干活,老君便把她那份全包下来,不让她动手,她只好坐在一边,喝茶看着。



    师徒俩有说有笑的,眼睛都长在一起。



    就连闺女去厨房洗碗、烧饭,老君也要跟着,帮不上忙便在一边陪着说话,简直是形影不离了。



    杨氏是过来人,自然瞧出几分颜色来。



    白天两人总腻在一块儿,没机会问,她便叫了知月晚上到她这间来睡,也好探探她的口风。



    这不,那伟大的实验计划又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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