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老师,被镇压在那不知名的地方,已经半个多月了,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孤单姑娘把她姐姐带来的时候,只见,孤独老师浑身湿淋淋的,而且气色苍白,全身都没有力气,用仇恨的目光剜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原来,孤独老师被囚禁在水牢里,是寂静岭市专门关押死牢的地方,在几千米深的地下河里,悬空的铁框架,和那些狰狞的死刑犯常常呆在一起。
本来环境就不好,周围的人又经常对她大呼小叫的,吵得她耳朵都结茧了,最重要的是,狱卒因为害怕囚犯,经常不按时来送饭。
孤独老师就保持那样的状况,整整一个多月,现在虚脱得不得了。
“姐姐,坐。”
孤单姑娘搬来了椅子,孤独老师扶着扶手,缓缓地依靠着坐下,屁股落定后,松了一口气,望着自己的妹妹,“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姐姐,我需要你的帮助,现在我的晶体管技术的推广遇到了难题……”接着,孤单姑娘就把这些日子所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姐姐。
“现在知道求我了?”
孤独老师翻了个白眼,撇过头去,不再看她,不过,心底已经盘算着怎么找回自己的场子。
“姐,你小时候,不也差点把我害死了吗?现在让你受点苦,也是应得的。”孤单姑娘辩论道。
“小时候,我……”正当孤独老师想要说“不小心”的时候,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是我欠你的,说吧,要我怎么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众人等他们等到日落天黑,偷偷地从窗户瞅,看到他们的目光,又关了窗户。
傍晚时分,两姐妹手牵手走出来。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第二天,孤独老师就坐着940班级的专用舰艇,载着吉尔伽美什出现在了街道上,大家看到这个全身泛着黑光的人,纷纷关了屋,犹如躲瘟疫一般。
对此,吉尔伽美什只能苦笑。
“没事儿,我们继续往前走。”孤独老师带着吉尔伽美什走街串巷,毫无意外,原本热热闹闹的坊市,在他们坐着舰艇出现的时候,街道一扫而空。
“好尴尬啊。”吉尔伽美什说。
“这不关你的事情。”
很快,天黑了,直到午夜,又到黎明,绝大部分商店都没开门,只有极少数,打开门缝,往外瞥一眼,看看那“外星怪物”在不在。
民众对于外星怪物的恐惧和愤恨,是千百年来积累下来的,因此对于任何长得不像人的生物,都敬而远之。
“想要证明你不是外星怪物,这真的很难啊。”孤独老师挠挠头,连她都束手无策了。
想到解决办法的是陈惊,他拍了很多孤独老师和吉尔伽美什的合影,然后印成传单,塞入每家每户的门缝里,在合影思肘,有着几行文字。
“你们认为的外星怪物,其实地球土生土长的生灵,之所以长得不一样,是因为他生活在阿撒托斯的至宝里。”
“他的名字叫吉尔伽美什,正如大家所看到的,他全身都是晶体管,不仅仅是皮肤,肌肉组织,肾脏,心脏,头骨,甚至连神经传导,以及左右脑,都是晶体管。”
“在阿撒托斯的至宝里,也就是吉尔伽美什生活的那个世界,晶体管科技已经发展到了尽头,他就是最完美的体现。”
“相信我,相信阿撒托斯,是不会害大家的。”
人们从门缝里,看到了传单,看到了咧嘴笑的阿撒托斯和孤独老师的合影,还有那一行行字迹,许多人都被说服了。
阿撒托斯在生前,致力于外星科技和人类文明的结合,他提出了“师夷长技以治夷”的观念,死后,他的发明创造都留给了人类,帮助人类极大的缓解了外星怪物的压力。
此刻,听到阿撒托斯,人们内心的抵抗降低了几分,如果说,是其他人培养的这些外星怪物,那么,民众说什么也不会认同,会全力的反驳。
但是,阿撒托斯就不一样了,事实证明,他生前留下的遗产,确实在抵抗外星怪物的战争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有的人家打开门,迎接了陈惊、孤独老师,和吉尔伽美什。
“太好了。”三人相视一笑。
并且,在孤独老师的申请下,940组织决定对晶体管一事做出担保,并且出具了担保函,原本有些民众是比较犹豫的,此刻,再也不抵抗这种全新的能源革命了。
晶体管,确实好用。
这种晶体管,和常规意义上的晶体管不一样,首先,它能够进行光合作用,模拟绿叶中的化学方程式以一种电路的方式。然后,它能够收集震动,采用了最先进的切割磁感线技术,只要有震动,铁丝就会动,就会有电流产生。
这种全新的晶体管,让人们终于愿意再次购买了,陈惊作为首席推销员,订单量一下子猛涨,不仅有寂静岭市的,还有周边城市的订单,甚至,连京师,也从这边进货了。
可想而知,寂静岭市,将会因为晶体管的发明,一夜之间,彻底火爆全球。
“来,干杯。”
努力了一个白天之后,孤单姑娘在自己家开派对,打开了86年的拉菲,并且提示道:“这可是旧日纪元的拉菲,经过特殊工艺保存,味美香醇回味无穷。”
“那不是有一万多年了。”
“叮!”
孤单姑娘起开拉菲塞子,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昏黄的酒桌,孤单姑娘首先就要给自己姐姐满上一杯。
“咦?怎么没有了?”孤单姑娘又尝试了倒了很多次,依旧点滴的酒水都没倒出来,睁大了眼睛往里注视,只见,其内空空如也。
“我知道了,这是挥发了,我又被骗了。”孤单姑娘颓然道。
“不如来点二锅头吧。”
陈惊把父亲珍藏的二锅头拿出来,这可是父亲一直都舍不得喝的,趁着大家都开心,陈惊要过过嘴瘾。
“你这败家子。”父亲指指点点。
“今天大家开心,说什么丧气话?”母亲嗔怒道,随即脸色微红,晕倒在父亲怀里,临晕前嘀咕道:“这酒劲可真大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