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你钱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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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海去接的菓菓。



    进了门,菓菓板起一张小脸,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妈妈,你不听话到处乱跑。”



    柴曼娜看着她的小圆脸,越看越可爱,伸手捏她:“我错了,以后不跑了。”



    “别捏我!”菓菓往后退了两步:“你听不听话?”



    “听~我们家小宝贝说什么,妈妈就听什么。”



    当菓菓看见她左腿的伤口,眼睛瞬间瞪大:“你不疼吗?”



    “不疼了,妈妈是大人,不怕疼的。”



    菓菓轻轻爬到她怀里:“以后不要乱跑了。”



    “嗯,妈妈答应你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真正的麻烦来了。



    菓菓的小床一直放在大床右边,柴曼娜也一直挨着小床睡。



    现在她左腿有伤,不能遮不能盖,只能暴露在空气中。



    而且她睡在中间很容易被茶海给蹭到,每次都疼的她眼泪汪汪。



    可是让茶海睡中间,菓菓又不愿意,她要挨着妈妈。



    实在无奈,只能把茶海赶到客厅睡沙发。



    半夜,柴曼娜迷迷糊糊感觉到旁边有人,伸手一摸,茶海的脑袋挨着她,再仔细一看,茶海的身体是斜的,左腿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耷拉在床下面。



    这样的睡觉姿势肯定不舒服,柴曼娜感动又好笑,起身想要把他给搬正了。



    刚一动,茶海醒了:“你要尿?我扶你去。”



    “不是。”柴曼娜故意逗他:“你不是睡沙发吗?怎么跑来了。”



    “不挨着你睡不着。”



    “我才不信,你在省城住了几天,难道没睡觉?”



    茶海伸手松松地搂着她,腿却向外挪了挪,生怕蹭到她的伤口:“跟没睡差不多。”



    “怎么了?”



    “净听张思博给我诉苦了。”



    柴曼娜有心问问内容,又觉得太晚不好,轻轻“嗯”了一声。



    茶海也没有八卦的兴趣:“睡吧,明天我还约了客户。”



    ......



    柴曼娜摔伤的事,还是被陈竹月跟柳含烟知道了。



    陈竹月买了她爱吃的硬桃子送来,看见了她腿上的伤,絮絮叨叨问了好久,又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最后抹着眼泪:“我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总觉得你会出啥事,这回真中了。”



    柴曼娜头上飞过一群乌鸦。



    哪有这样当妈的?



    不盼着自己好,还盼着自己出事?



    陈竹月有她自己的道理:“你马上过36岁生日,本命年,你说说是不是要遭?”



    行吧,封建迷信又来了。



    柴曼娜只能露出红内裤的边:“你给我买的红内裤我都穿着呢,也没见管用。”



    “红袜子咋不穿?踩小人。”



    “我...”



    柴曼娜无话可说。



    她嫌热早就换上了凉鞋,怎么穿大红色的中腰棉袜子?



    红内裤,还是她知道陈竹月要来,临时穿上的。



    陈竹月实在不放心:“要不你到我那儿住,我照顾你。”



    “妈~我这么大个人了,那都是意外。”



    柴曼娜不想去。



    陈竹月是她亲妈,她太了解陈竹月的脾气了,住两天还行,时间长了,陈竹月肯定到处找茬挑毛病,两人说着说着就得怼起来。



    再说陈竹月有很多固执的习惯,比如沙发只能用来坐人,绝对不许躺着。



    可柴曼娜就喜欢瘫在沙发上玩玩手机,顺便吃吃零嘴。



    更何况,就算是亲妈,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柴曼娜还想跟茶海腻歪腻歪。



    好说歹说,最后还是把陈竹月给劝住了。



    陈竹月走了没多久,柳含烟来了。



    柴曼娜打开门看见柳含烟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



    柳含烟很少到这边来。



    也许是被婆婆折腾够了,柳含烟和一般的婆婆想法不同。



    她觉得身为婆婆,跑到儿子家打扰小两口生活,实在不像样。



    就算是想儿子,也应该让儿子回来,而不是去小家庭凑热闹。



    所以当她出现在家门口,柴曼娜立刻换上乖巧的笑容:“妈,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的伤。”



    “妈...”



    柳含烟顺手挂了包,扶着柴曼娜的胳膊:“小海给我的任务,让我亲自来教训你一顿。”



    柴曼娜嘟起嘴:“我都答应他在家待着了,他还跟你告状。”



    “你答应多少回了?哪回做到了?”柳含烟看着她的左膝盖:“多危险,你要是有个什么不好,我儿子不得跟着你去了?”



    柴曼娜苦笑着:“妈,这话太严重了,我可承担不起。”



    “你既然知道,就乖乖听话在家待着。”



    柴曼娜老老实实答应,不敢有一点儿意见。



    柳含烟又扒拉她的胳膊:“你看看,白白嫩嫩的胳膊,留下这么大的伤口,多让人心疼。”



    “天热,好得快。”



    柳含烟待了二十分钟就走了,她一向很忙。



    晚上茶海回来的时候,柴曼娜扯着他的领带:“大老爷们还学会告状了?”



    “我跟谁告状?”



    “你妈呀!”



    茶海憋着笑:“我感觉你在骂人。”



    柴曼娜咬着嘴唇狠狠扯了领带两下:“别跟我装傻。”



    “老婆,你这扯的不是领带,是我的心。”茶海说着凑过去:“这个范儿带劲。”



    柴曼娜立刻松手往后退:“你给我矜持点儿!”



    在地垫上玩的菓菓,头都没抬甩过来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哎~”柴曼娜挪到她旁边:“谁教你的?”



    “爸爸呀,爸爸说不该看的不看。”



    柴曼娜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晚上等菓菓睡着了,茶海搂着她说婚礼的事情。



    日子已经定了,6月9号,星期天,刚好是端午假期的最后一天,也是结婚的吉日。



    本地最高规格的酒店只有四星。



    时间仓促,酒店最大的宴会厅已经被别人提前预定了,他们两个的婚礼只能放在另一个中厅,大概能摆二十几桌。



    茶海怕柴曼娜不满意,还特意跟她解释。



    柴曼娜怎么可能不满意?



    她巴不得少花点儿钱。



    “老婆,我知道你不爱热闹,所以这回我们只请关系最亲近的人过来参加。”



    柴曼娜开心死了:“就这么办!”



    “婚纱下周就能完成,你试试尺寸,不合适的地方再改。”



    “嗯。”



    茶海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又买了一对钻戒,婚礼上用的,你不喜欢平时可以不戴。”



    “你钱多是不是?”



    “还算多吧。”



    这句话可把柴曼娜给噎死了。



    茶海闷笑起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懒得理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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