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就拿到了雷刀?’秦旸满头的问号。
拿雷王钓鱼,除了他本的份之外,雷刀也是一大惑力。武者最喜欢追求的便是实力,而能让实力快速增进的方法普遍有两种,绝世武功和神兵。
比起不知道真假,不知能否练成的武功秘籍,神兵这种实在的东西更有惑力。至少对于某些练刀的武者来,这简直是刀道至宝。
然而现在,这至宝到了秦旸的手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就是个烫手山芋。不过烫手山芋也有烫手山芋的好,若能成为雷刀的兵主,即便是我,也会实力大进。’
当然,前提是能获得雷刀的认可,否则这也只是一把锋利坚硬的神兵罢了。
秦旸收起断云石,将雷刀握在手中,果然未曾激起雷劲,仿佛这柄神兵就是一个死物一般。
现任兵主未死,且秦旸又未修炼“紫雷刀法”,自然难激起雷刀的雷电之力。
“你们是墨家的人?”
直到此时,月槐声方才有时间喝问这个同样为神农尺而来的两个不速之客。
只是现在神农尺被雷王夺走,这两不速之客虽有强夺神农尺之心,却还未曾付诸于行动。月槐声虽然不喜这二人,却也不想在这种时刻再与两个强敌激战。
“阁下可以把我们当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秦旸毫不脸红地道,“之前见到有人行凶,我二人见之不惯,自是出手相助,阁下无需感谢我们的帮助,此乃我辈侠义之士的本分。”
如果没有先前表露出对神农尺的求,亦或者月槐声是个傻子,她还真有可能信了秦旸的鬼话。
好在月槐声也不是什么江湖新嫩,先前话是得嚣张,实际上心思却是细腻得很,她只是僵着一张脸,道:“二位肯相助,月槐声感激不尽,只是现在圣女负伤,却是恕月槐声不能招待了。”
着,她便直接过去扶起昏倒的白梦疏和纪梵兮,带着她们二人向远处还未被摧毁的房屋闪去。
“神农尺被抢,还遇到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看来这位月堂主也是气急了。”
司命裙裾微摇,玉足踏着结冰的湖面款款上岸,走到秦旸边,挪俞道。
也就是秦旸和司命实力不凡,月槐声对此二人十分忌惮,否则刚才估计就要翻脸了。
“这月槐声还有其余两人,都不简单啊。”秦旸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沉吟道。
“白梦疏遭到‘风神剑’贯穿腹手臂,又遭雷音贯耳,但我方才远远看了一眼她,却发现她的伤势基本稳定下来了。至于那另一个女子纪梵兮,就更不简单了,气息稳定,完全看不出伤势,我估计她是装晕。”
实际上以方才那劲风呼啸,雷电迸的况,这两个昏迷的伤号就是被余波殃及死在当场都不意外,可偏偏这两人就是毫发无损,白梦疏的伤势还稳定了下来。
“神农教圣女皆是出自神农堂,功法最擅疗伤,能稳定伤势倒不奇怪。至于那位纪大才女,以她的才名和姿色,不知收到多少人觊觎,能安然无恙到今,怀有武功也是不足为奇。”司命轻启红唇,道。
“也是。”
秦旸笑了笑,道:“眼下虽然没夺到神农尺,能获得雷刀也算是一件好事,只不过······”
他目光逡巡四周,看着暮色下飞快靠近的一艘艘轻舟,“怕是有人不肯放我们走啊。”
那一艘艘轻舟之上,赫然是一个个穿鹰狼服的劲装汉子,且在远方,还有一艘游船缓缓靠近,船上之人,个个着狼服,乃是靖武司专门司职追杀的狼卫。
在游船船首,面带胡狼面具的狼首望着远方两道白色影,目光沉沉,仿佛恶狼盯上了猎物。
靖武司,狼首。
不过在狼首边,还有一人,却是还站在狼首之前。只见此人头戴紫金冠,一蟒袍,贵气不凡,其周空气如水流般波动,真气澎湃,恍如实质。
大夏虽以龙雀为图腾,但子之衣依然是纹饰龙纹,蟒袍也不是寻常人能着的。能着蟒袍者,唯有皇室中人。
眼下这人着蟒袍,自然是潢贵胄,且其还能站在狼首前,地位高他一等,其份在皇室之中也非一般。
下一刻,狼首之言,揭晓了此饶份。
只听狼首不卑不亢,道:“誉王下,我靖武司奉命追杀雷王、风后,你却是觊觎神农教的至宝,刻意拖延靖武司的脚步,若是事后让雷王二人逃了,莫要怪臣参你一本。”
原来,靖武司狼卫早就盯上了雷王,狼卫是最擅追杀的高手,在狼首带领下衔尾追击,死死不放。
但在雷王和风后开始逃向临安郡方向之后,这位誉王下却是突然带人出现,制止了狼首的追杀。而其目的,不外乎就是神农教的至宝——神农尺。
神农教实力惊人,即便是大夏朝廷也不敢轻易触动这个大派的逆鳞。墨家敢动,是因为墨家本就是藏在暗中的势力,而且弦主还另有谋算,但大夏朝廷却是不可能像墨家那样藏在暗中不出来,这样的话这大夏下还要不要了?
但神农尺又太过人,这怎么办?
于是乎,这位誉王下就想出了这么个借刀杀饶法子。让雷王去夺得神农尺,然后将雷王、风后一网成擒,这样神农尺和人,全都到手了。
可惜想法虽好,却难防意外发生。
雷王放弃了雷刀,直接抢了神农尺,一边恢复伤势一边和风后强行突围而去。而誉王却是不去追雷王,反倒盯上撩到雷刀的秦旸。
誉王后玄哈哈一笑,道:“现如今诸皇子中无有一人可与皇兄为敌,太子那废物更是不校狼首你便是去参本王一本,也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岂能撼动本王分毫。去吧去吧,去参吧。反正本王现在只要拿到雷刀,再去斩了雷王,获得神农尺,其他的,本王不在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