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这件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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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王哥,现在你的公司处于发展阶段,等有一天你成为超级资本家,你会更加引人注目。



    当假如你所有的一切被人爆出来,那么那个时候这些东西就会变味。



    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痛。最好的方式是让你父母跟着你搬离这里。”



    贾未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这种民营企业哪里能成为资本家。



    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决策失误,就让公司断了资金链,然后破产。



    也正因为惧怕断了资金链,所以我才另辟蹊径,弄了一个资金回笼最快的家电卖场。



    但今年疫情影响,卖场亏本……至于亏本了多少,我都不太敢去核算。



    我跟贾未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搬不了。我爸妈不走,他们想守着这里,我也只能守在这里。”



    兴许他们认为,只有待在原地等着,百年之后就能和王富贵团聚。



    贾未一听我这么说就明白了,他道:“王哥你的意思是想让一切都合理化?”



    麻雀飞过才有影子,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合理化?!



    我将村民威胁我家的事情告诉了贾未,问他,“我父母以那样的形式收养我,按照律法是不是不太正当?”



    贾未沉思了一下,问我,“王哥你现在多大了?当年来仙桃村的时候多少岁?”



    “我现在身份证上的年纪是三十多了,但当年……”我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当年不知道。但我想也不下十五岁了。”



    “那就更加没有问题了!”贾未笑了笑,“王哥,不用担心,这没有不正当,你们当时只是缺少手续。”



    我不明白,怎么就是缺少手续了?



    贾未跟我解释了一下。



    ――八岁以上的未成年人,虽然限制了民事行为能力,但是可以独立实施纯获利益的民事法律行为或者与其年龄、智力相适应的民事法律。



    “当时你已经有十几岁了,自然这些都是属于你的意愿,再因为当时你自认为是王富贵,所以一切都不成问题。”



    呼——



    这下我稍微放心了。



    “那‘王富贵’没有报死亡证明这件事有没有问题?”



    “没谁能证明王富贵死了,按照情况只能报他失踪。”



    那么问题又来了。



    我问:“如果算失踪,那我怎么办,我用的是王富贵的身份。”



    “王哥,很多事情的走向都只是我们的预想,究竟会不会发生……我想你现在找我跟你聊这些就是防止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并且还要让一切归于原位。”



    是啊,我想找到自己的身份,也想让去世的王富贵有一座墓碑。



    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而且需要多少,我不知道。



    “王哥,我还是想提醒你,随着你公司的壮大,这件事儿拖不得,到时被人营销乱说,原本大公无私的好事就会变成自私自利的烂事。”



    呃——



    我感觉贾未最后说的这些话,和之前他吓王三顺说的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一直都在提醒我,还是要尽快将事情解决……不止是因为这事对我有影响,还因为在不久的未来他需要我做“落水事件”的证人。



    可能我想的有点多。



    我不动声色,像他点点头。与他一同起身,看着他离去。



    待贾未走后,何小意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这么快就说完了。”



    “嗯,他说了一些解决方案,但他没有向我推荐他实习的律所,你说为什么?”



    何小意坐下说:“刚才王三顺悄悄回来将他的名片捡走了,我觉得贾未说的那些应该是不实的。没给权总你,可能是觉得没必要,毕竟你要找个律所还是很容易。”



    或许还因为他跟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没有一点隐瞒;又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没什么大问题,连律师都不需要用到。



    我也同何小意坐下,看着侧脸的碎发,红扑扑的脸,不明所以的问:“刚才你怎么要走,没人赶你离开,我没让你避开。”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告诉她更多。



    “我有点受不了他打量我的眼神。”



    呃――



    此时我不是正在打量着何小意么!



    我赶紧敛回目光,生怕她发现我也在打量她。



    但于此同时,我又想起刚才贾未说我和何小意“感情好”,还真诚的事……



    我心想她会不会不在意是打量她的目光?!



    这么想着的我有点跃跃欲试。



    我的目光开始放肆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何小意。



    一边盯着还一边说:“刚才贾未都说我真诚呢,看吧,我这个人并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坦诚,是你对我有偏见,才那么想我。”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将何小意惹到了,她抱怨着说,“对,对,你的真诚全用到别人身上了,对我说话总是两面三刀。”



    我能跟她说实话?!



    那我这张脸皮还要不要,而且我要是真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何小意看,她不吓得乱蹿我就不信王。



    何小意发现了我注目的目光,她抹了一把脸问:“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我说,看来她是真没觉得我目光有什么。



    我敛回视线,不在再继续看她,而是问:“季节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



    何小意没有打电话,但我看见一直在按手机,想来她是发的消息出去。



    “他那个时间,你懂的,不过现在大家都比以前自觉多了,知道出去的风险和对家人的不负责任。”何小意扫视了我一眼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等会自己回工地那边去。”



    我抬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4点左右,便道:“我也没太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看能不能找车走。”



    我其实想陪何小意等,但不好意思明说,只能以这样的借口。



    “哎呀,你走吧,”何小意从衣兜里摸出一把钥匙跟我说,“我有季节屋的钥匙,我上去等一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的,里面天天消毒,而且也没没有什么病人,放心吧。”



    “既然你有钥匙,为什么你刚才不上去,在下面吹冷风?”



    我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犯白/痴了,何小意也没想过我会这般问,傻愣着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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