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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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角色离职这件事给我了一个警示和启发。



    所以我要曹经理办的第一件事是成立一个秘书办。



    这一次我要求不高,只要满足硬件条件就行。当然这个硬件条件不只是要一个人,而是要做事积极主动,认真负责的人。



    男的、女的、年纪大的、胖的、不好看的都可以。



    我还告诉曹经理要快,岗位调剂,或者就在新招的那一批人里面选都行;



    最好是一男一女,毕竟我晚上有时候要出门应酬,秘书都需要有一年以上的开车经验。



    曹经理这次打断了我一下,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王秘书不一直都是秘书吗?晚上跟你应酬的。”



    是的。



    我一直以来就是想给他们造成这种错觉——王于达不只是我司机。



    他可以变换任何身份,我的秘书、我的司机、甚至是我的保姆……一万块钱包揽了所有事情。



    什么都做的工作就算钱多……想来都不如一个4000块不到的储备干部强。



    储备干部有升值空间,即使现在工作不符合自己心意,只要沉淀下来,在未来的某个平台上他就有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的空间和能力。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于达的工作只能将自己变成一个老妈子,如果我破产了他依然什么都不会。……就算将来他做保姆人家都嫌弃他是男的。



    陈瑾不愿意她的男人这样,想来耳闻目染的王于达心里……



    哎!



    我在胡乱瞎猜什么呢!而且还偏题了,我计较的是他背着我开药的事情。



    我没有回答曹经理问的那话,言归正传:“将秘书办的职位设置成两年到三年为一轮,工作能力强的,经过考核可以作为公司的储备干部,大方向就是这样,至于细节就需要你曹经理琢磨琢磨。”



    曹经理的速记很快,我说完他就写完了。



    他落笔后还是问我:“王总的意思是专门给王于达设置的部门考核?”



    可能是因为狠角色成为权利特殊助理这事给曹经理造成了错觉,认为我是一个特别爱徇私的人……



    但这一次不一样。



    我说:“这便是我要交待你的第二件事,你和王于达谈谈,让他写一封辞职书给你,或者你弄好让他签个名字也行,离职补助金给他补三个月的,其他的你就按照正常手续给他算,时间越快越好。”



    “是劝退的意思?”曹经理觉得不可置信,目定口呆地看着我。



    “对,就是这个意思。”



    将这些话说完后,我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反而心里更加憋得慌。



    我就像是一个得了重疾的人……即使摘掉某个器官能保命,但还是活得难受。



    曹经理应该是了解我的意思,但他还有另外一个疑问,比如重新回来上班的人。



    他道:“何助理怎么安排,工资提升10%?”



    我摇摇头,“何助理你就按照正常的手续走就行了。她是自己选择辞职的和我劝退王于达不一样。”



    曹经理显然有点意外,看他的样子大概以为我会找他留下何小意。



    愣了愣后,他才说:“那我明天去和王于达谈可以么!我得先算算他的工龄和怎么开口。”



    “嗯,让你费心了。”



    曹经理跟我客气一下说:“我的工作职责,应该的。那先我走了。”



    我们每个人都要养家糊口,找一份适合心意又做得很顺当的工作很难。即使曹经理做人事这么多年,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去年年会时,他喝醉了,拉着我一个劲地说话,说自己其实很敦厚老实,很多时候都是按照公示制度办事,可就有些人觉得他在暗地里使刀子。



    说实话他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有很大一部分助力是因为我。作为公司董事长,我很多时候都要顾及我自己的面子和照顾所有人的面子。我不太方便出面的时候就需要曹经理帮我开枪打人了。



    就如劝退这次王于达这件事一样。



    我和曹经理的谈话只用了20分钟,这二十分钟的期间,我给王晓燕去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占线状态,第二个是未接状态。



    我拨打过去的两个电话中间间隔有十分钟的时间,不知道王晓燕是在忙还是错过了。也没关系,她能回过来就回,不会过来也无关紧要。



    狠角色的办公室就在我的办公室对面,只要我打开门我就能看见她低头工作的样子,她拉开百褶页帘子,还能让我看见她的身影。——她还没下班呢!



    都是要离职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尽心尽力,我真心觉得都要离开这里的人没必要这么认真的工作的,应付应付就行了。



    我敲着她的门说:“天快黑了,下班了让王于达送你回去,送你后告诉他也直接下班。”



    狠角色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她说:“我工作还没捋完,等会有人来接我。”



    人家男朋友来接我还能说什么,只是王于达……



    王于达守在座谈室里,看见我进来后惊讶了一瞬间,但他的表情敛收得很快,如果不是我专注着他的脸,一定不会发现那转瞬即逝的表情。



    “哥,你找他,他还没醒呢!”他尴尬地笑着说,“要不我带他去宾馆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带他来找你。”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想说话也得说,我问王于达:“你认识他?”



    “不认识?”王于达说。



    可我之前分明听见他叫了人家的名字。



    “你没看桌上的东西吗?”我问。



    王于达顺着我的话瞄了一眼桌上的资料,说:“翻了翻,并没有怎么看。”



    “什么叫没怎么看,看就看了,没看就没看。”



    “我看了。”王于达说。



    “那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我纠结,我就非要让王于达承认他知道人家叫什么才甘心。



    “我就数了数有多少东西,掉一张怎么办!”



    还不承认……



    还在装傻……



    我忍住心气道:“那你就带回去研究研究,掉了也无所谓。”这东西又不是没有了,复印件“秒”变一山出来都行。



    王于达皱眉瘪嘴,一副“艰难”的样子说:“我看什么呢,我也不咋看得懂是吧,资产负债表、利润表什么的……”



    真看不懂的人不该说表看起来很复杂吗,怎么连报表的名字都背的那么溜?!



    “这个人要找我拆借资金,他的公司注册地距离我们这里有些远,不太好把握。有些你也该学学,将来……就算不开车也能做别的。”



    这当然都是我的借口,我只是想要找一个王于达今天、明天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



    但王于达硬是不领情,梗着脖子说:“我没有觉得开车丢人。”



    我也没有觉得他开车丢人,但我现在真没办法让他再待在我面前了。除非我搞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我不想每次见他都要来一番自我训导――打人不对,打人犯法。



    我撑着平和的表情说:“陈瑾就没觉得你丢人么?拿去复印一套。”



    王于达愣了一愣,“陈瑾她也没有。”



    “别告诉我说陈瑾也没有。”



    我和王于达异口同声,但这并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王于达,你说话都不过脑子吗,什么胡话都能说出口,有的话无伤大雅,有的……那就不一定了。”



    我将桌上的资料交给王于达,而自己去叫曲盛。



    “哎……”



    就在我手搭在曲盛肩膀上时,王于达嘴快手快了一把,他按住我是手说:“他应该睡得很熟,叫不醒的。”



    “怎么叫不醒,又不是吃药了。你说他吃了什么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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