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子衿跟易流云兴许就是这么一种关系,所以在这月黑风高的晚,即使易流云一身蒙面黑衣人的装束,端子衿也毫不费力的一眼认出了他。
那道凌厉而闪着冷芒的眼神,她知道,是曾经像一只刺猬般将自己内心封闭的易流云···
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秒,默契已油然而生。
当黑衣人手中的利刃横上端子衿细白的脖颈,在场的所有人皆倒抽了一口凉气,里,端子衿恐惧的眼神如黑曜石般放出丽的光,一片混乱中,传来一个男子刚劲的怒吼如果有两个人,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喜好,每一个表情,甚至熟悉对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所代表的心思,那么在茫茫人海中,这两个人一定不会失散,因为上天已经把一道名叫感应的蛊毒种在他们的心里,牵引他们相知,相识。
端子衿跟易流云兴许就是这么一种关系,所以在这月黑风高的晚,即使易流云一身蒙面黑衣人的装束,端子衿也毫不费力的一眼认出了他。
那道凌厉且闪着冷芒的眼神,她知道,是曾经像一只刺猬般将自己内心封闭的易流云···
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秒,默契已油然而生。
当黑衣人手中的利刃横上端子衿细白的脖颈,在场的所有人皆倒抽了一口凉气,里,端子衿恐惧的眼神如黑曜石般放出丽的光,一片混乱中,传来一个男子刚劲的怒吼,“大家别动妄动,她是端王府的郡主。”
幸好有人认出了她,端子衿往刚才喊话的那个方向看去,发现竟是白天随堂哥一起跳水的那个人。
“子衿,对不起。”耳畔传来易流云的低语,端子衿在心里啐了他一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说对不起。
后背紧密贴靠着他的胸膛,端子衿明显的感觉到他肌肉有些紧绷,月下泛着白光的刀刃离她颈口不到一寸,却始终不曾真正贴近她的肌肤。
听说刺客挟持的是端家郡主,侍卫们都有所忌惮,不敢将人逼得太紧。
易流云利用端子衿做人质,一路引着卫兵来到皇宫内的一个死角,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逃不出去的时候,他已将端子衿打横抱起,奋身一跃,瞬刻间便翻到了高墙的另一边。
众人皆傻眼···因为那道砖墙,足足六米那么高,皇宫内没有一个侍卫能轻易跳过,何况他还抱了一个人质···
“子衿,没事吧!我刚刚有没有伤到你?!”砖墙的另一面是条街柳巷,易流云将端子衿小心的放下地,眼阴沉得可怕。
“傻瓜,你还不快逃!”端子衿用力的推他,却发现他跟木头似的杵着不动··随即感觉身子一轻,竟再次被他抱了起来,“疯子,你想干什么,难道真要挟持我不成?!”
易流云喉咙里不耐的嗯了一声,似在竭力压抑着情绪,一跃上房顶之后,便直直的往一个方向飞去。
端子衿只感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吹过,这如鬼魅般的速度,让她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第一次发现,易流云的轻功居然这么高,不过,也幸好如此,才能摆脱那帮侍卫。
只是,他究竟要带自己去哪。
视野越来越开阔,已不见了那些酒楼等建筑物,高大的宫闱城墙也被远远的抛诸脑后,当端子衿再次脚点地,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了似的,只能伏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流云,为,为什么···”渐渐平复了呼吸,她才觉出自己已趴在他身上休息了好久,而他的手,更不知何时伸到后面圈住了他,就像抱着一件极为依恋的东西,久久舍不得放手。
正要推开,便听见一个低哑的嗓音在耳边低喃,“别推开我···”他极度沉迷的气息里透着感,面上蒙的黑布不知何时已经揭掉,此刻连鼻息竟都在微微颤抖。
“子衿,今晚,我被自己的父亲设计了。”声音里蓦地带有一抹悲凉,就如这旷野上的风。
端子衿内心一颤,便也不再言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