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赶到御厨房(厨师休息之处),搜查李二,搜查李二休息的房间,这事关重大,如果李二将这些鼠药带进了宫里,君上、游游夫人、徐夫人、卫夫人(糖儿),宾胥无实在是不敢往下再想了。
“大司理宾胥无大夫大人到~”
黄昏时分,按照规定,官员已到休息(下班)时间,宾胥无心里装着十万火急的事情,他那还顾得上下班不下班的?
当宾胥无一行人来到御厨房时,这些高级御厨们,在易牙带领与指挥下,正忙着给齐桓公和他的夫人们做御膳,前者一名捕快大声喊道。
易牙这位御厨房总管、总领,作为这里的头号人物,他一听是大司理宾胥无到,就急忙迎上前,施礼笑脸说道:“啊!大司理宾胥无大人到,失迎!失迎!”
“易牙高厨,本大夫前来,打扰,打扰了。”易牙毕竟是君上身边的人,甚至可以说,这位宫廷高厨,他的地位在君主眼里,可能比朝中某些官员还重要呢!宾胥无回着礼,客气地说道。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后宫御厨房,几年来朝中官员光临这里的,若是用一个手的手指记数,也够数着用不完了。
今天,宾胥无这位朝中重臣,他清闲的没意思了?怎么跑到御厨房?
易牙心想,宾胥无的到来绝不是空穴来风,其中必定有缘故。
“打扰,大司理大人这样说,真是高看奴才了,百忙之中的大司理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只需差人召唤一声即可,奴才怎能让大司理大人亲自来一趟呢!”易牙说着就准备请宾胥无坐下。
“奴才见过大司理大人,不知大人驾到未能远迎,罪过!罪过!”
原御厨房最高领导人,厨师里手艺最高者,现降落到御厨房第二的李二,他也听到是宾胥无光顾到此,昔日辉煌的自己,怎能被易牙给‘淹没’了?
于是,李二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宾胥无面前,仍以御厨房一把手的身份迎接道。
宾胥无应着易牙请的手势,一边坐一边心想,正好!正好!你李二来到我面前,省下找你的时间了:“啊!是李大厨师啊!久仰!久仰!”
事实没有查明,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目前李二就不能定为罪人,宾胥无略微回了一下礼说道。
“御厨房条件不好,接待大人不周,还望大人海涵!”易牙和李二竟然异口同声,都以这里的主子身份招待道。
他们接待宾朋,接待官员的姿态和话语,还有互不相让的意思,明显,其二人之间存在着互不服气,存在着明争暗斗。
客套话说过后,宾胥无看着李二的脸,便问道:“李大厨师,本大夫有一事不明,想请问一下。”
话冲着自己来了,自己虽然有那个‘想法’,可是还没有……顿时,李二先是一惊,但还是稳了一下神,李二自己安慰自己想,怕什么?我李二一点行动没有进行,没有进行,就是没有犯罪,他宾胥无能奈我何?
“啊!大司理大人,若是有什么训话,奴才正洗耳恭听呢!”李二一副奴才姿势,低头哈腰施礼答道。
“好!”宾胥无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几天以前的黄昏时分,你可去过……”
百姓药铺这个词语从宾胥无口中一出,便迅速地闪进了李二的脑海里,后者将它与徐夫人掉胎之事连在了一起,心想,莫不是宾胥无要冤屈自己?要强将这顶罪帽子扣子自己头上?俗话说‘阴间那里可不缺冤死鬼’,这可如何是好?
顿了顿,李二似乎在给自己壮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怕什么?肚里没病死不了人,古人还知道这个道理呢!我李二有何惧哉?
为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话还是只能说半截,李二镇定了一下,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松’地说道:“奴才回大人的话,那天黄昏时分,我在大街上闲走,无意间来到百姓药铺门前,便进屋与熟悉的赵掌柜闲聊了两句。”
李二心想,走在大街上或许有人看见,买什么药不见得有人知道。
明显李二没有说实话,宾胥无脸上刚才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李大厨师,你进入百姓药铺,果真没有买‘药’?”
这个药字,宾胥无说时的口气明显加重了。
“没,没有啊!”
“李二,你敢再肯定回答一遍吗?”
宾胥无拉长着脸,不,应该说是动怒的脸,虽然没有达到发疯般的动怒,也使得李二掉了一半的魂,蒙,看来想蒙过去是不可能的了,说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最最的上策:“看,看奴才这个脑子,看奴才这个记性,真能把人急死,这怎能不让大司理大人着急呢?”
李二施着礼接着说道:“奴才还以为大人是问人吃的药呢!因为家里老鼠成精,成灾,奴才在一怒之下,到百姓药铺给这些害人的东西买了些鼠药。”
“啊!李大厨师买了些鼠药啊!这样说来,李大厨师是将鼠药放到了家里?”
“是,是啊!”李二看着宾胥无相信了自己,心里感觉轻松了许多,便接着宾胥无的话意答道。
“鼠药全部放到家里?”
“是,是,是全部放到家里了。”李二听了这句话,觉得宾胥无这话中有话,想到自己的确存心不良,不由得一阵发慌。
证据,证据是最关键,是最有说服力的,宾胥无大声下令道:“来人!”
“属下在。”站在宾胥无左右两边的捕快们,施礼答道。
“立即搜查御厨房,仔细搜查李二的休息处(房间)……”
“属下遵命!”
……
“禀大人,御厨房以及李二休息之处,里里外外搜查一遍,未能找到鼠药。”捕快来到大司理宾胥无面前,抱拳施礼禀告道。
若是李二不存心将鼠药带进宫里,欲行不轨,这倒是一件好事,怕只怕李二将鼠药藏到更隐蔽的地方:“传令下去,再仔细搜查一遍,任何地方,任何东西里都不要忽视……”
……
“禀大人……”捕快面露遗憾之意,施礼禀告道。
搜查再次一无所获,这句话除了给宾胥无带来一丝安慰,更带来的是一种焦急与不安:“全部、仔细搜查一遍了?”
由于担心,准确地说,宾胥无是为君上,是为君夫人们的安全而担心和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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