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两千多人,虽然在兵力,数量上山戎军处于劣势,可是,这些山戎军都是骑兵,他们个个行动灵活,快速。就见山戎骑兵他们只是向齐军射出箭支,并不冲向齐军,近兵交战。
齐军的将士,战车深陷沙土之中,行动相当不便,处处被动,中箭身亡的将士和战马不计其数。
一时间,荒漠上虽然不能形成血流成河,但齐军将士与战马的尸体,盖住了被血染红的沙土。
看清了山戎军,利用他们灵活的优势来与齐军作战,王子城父为了使齐军减少伤亡与损失,急令大军丢弃一些不便带走的物资,轻装突破敌人的包围圈,撤退回营。
这次北进,使齐军伤亡将士一千多人,战车损失四百多辆。
“末将无能,臣有罪。”王子城父抱拳施礼,热泪直流道。
齐桓公安慰他道:“城父将军,这也是寡人考虑不周,轻视了荒漠地带,给予了山戎军有机可乘,才造成如此之局面。”
……
“大王,末将参见大王……”阿儿将军,兴高采烈地回到山戎国国王的大帐里,抱拳施礼道,“徒有虚名,徒有虚名啊。”
山戎国国王闻言大喜,问道:“阿儿将军,我军大捷了?”
“禀大王,何止是大捷了,可以说是把齐军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狼狈而逃。”阿儿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
“阿儿将军不愧是一位智勇双全的人上之人啊,”国王一边表扬,一边问道,“阿儿将军,敌首可曾抓获?”
“回大王的话,敌军之首虽未抓到,这次之战,使齐军伤亡一千多人……而我军几乎是零伤亡,”阿儿洋洋自得道,“大王,齐军逃窜的丑态,实在是令我军将士‘大开’了眼界,哈哈……”
“目前敌军有何动向?”
“大王,你放心,敌军新败,他们逃回大营,一定成为了惊弓之鸟,末将估计齐军畏缩在大营里,当了缩头乌龟。”阿儿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说道。
国王赞不绝口地说道:“良才,良才啊!阿儿将军分析的真对,把齐军笨重的战车引到荒漠的沙土地里,这荒漠就是齐军的坟墓。
阿儿将军说的一点没错,等到齐军的战车陷进了沙土里,我们利用骑兵的灵活性,给予敌人致命的打击。”
“哈哈哈哈……”山戎君臣一片欢呼的笑声。
“大王,末将还有一计,可以使齐军大败而逃。”
“哦!”国王又一喜,问道,“阿儿将军,又有了破敌之策?”
“大王……”
“阿儿将军,此去大捷,你可是我山戎国一大功臣啊!”国王伸着大拇指说道。
“大王,你就在此等着好消息吧!”
国王无比高兴地说道:“阿儿将军,本大王与众将在此恭候着你凯旋归来,那时我们君臣一醉方休。”
“末将多谢大王!”阿儿信心百倍地领兵而去。
……
“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探子一下子就摔倒在齐桓公面前,一个手指着南方,满脸汗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禀,禀君上,昨夜里我军在燕国存放的粮草,被一支敌军给全部点燃,尽数毁去。”
“什么?”早晨,齐桓公刚刚起床,衣服还没有穿好,上衣一下子就从身上脱落下去,“你说什么?我军的粮草全部已被烧尽?”
“是是是,回君上的话,那里的粮草已全部被烧尽。”
“一定是山戎人干的,一定是山戎这群野兽干的,”齐桓公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道,“杀死你们,寡人一定要杀死你们这些山戎贼人。”
深知大军没有粮草的重要性,齐桓公那能不焦急、担心呢。
“什么?君上,我军粮草被烧?”管仲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施礼问道。
“相父,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山戎人,这是在连续出击,算计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现在他们一定在庆祝着胜利呢。”齐桓公气愤地道。
管仲看到齐桓公气愤难忍,就劝道:“君上,你不要被这些畜生、野兽气伤了身体,古人云‘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我军两次遭受到损失,这并不代表着我军惨败。”
“相父,山戎人一日不被消灭,寡人誓不撤兵,”齐桓公怒气填胸,眉头紧蹙地问道:“我军粮草仅够大军十日之用,如何破敌,相父可有良策?”
顿了顿,管仲施礼说道:“禀君上,粮草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马上派人回国再运来,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臣认为……再说对敌作战方面,臣也有一计……”
“好,相父言之有理,一切就照相父的意思去办。”齐桓公的脸终于由阴转晴了。
“臣遵旨。”
……
燕国都城宫里。
燕庄公也没有闲着,他虽然是处在无足轻重的位置上,可是燕庄公不是傻子,他也在关心着齐军与山戎人的战事,当齐军连续两次受到挫折时,燕庄公有点坐不住了,他紧急把文武百官召集在宫里,一起商量着目前的形势。
燕庄公(?——公元前六百五十八年),姬姓,名?燕桓侯之子,(公元前六百九十年——公元前六百五十八年,在位三十三年)。
燕庄公似乎有些紧张,他问道:“各位爱卿,山戎人狡猾无比,齐军连遭他们的袭击,再说齐军是千里迢迢来到北方帮助我们的,我们燕国人可不能袖手旁观啊,各位爱卿有何良策?”
说完燕庄公左看看,右看看,希望能有那怕一位大臣,想出一个可行的计策来。
众大臣相同的语言为,是啊!我们不能,也不该袖手旁观,除此一言外就是,齐军尚不能取胜,我们前去就是螳臂当车,就是以卵击石,就是自不量力。
燕庄公听了他们的话,又丧气又生气地道:“就说山戎人野蛮、凶残,我们对付不了他们。可是,我们燕国人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尽量助齐人一臂之力啊。”
“禀君上,齐国使者宁寂到。”侍者施礼道。
燕庄公一惊,齐君派使者到自己这儿来有什么事?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啊!提心吊胆的燕庄公下旨道:“有请齐国使者宁寂觐见。”
“有请齐国使者宁寂觐见~”侍者宣道。
宁寂走进了燕国燕侯燕庄公的大殿里,他看到了一群打颤的大臣们,就先给燕侯施礼道:“齐国使者宁寂参见君上。”
燕庄公微笑着道:“贵使免礼,赐座。”
“谢燕侯君上!”
燕庄公道:“贵使,寡人近闻,贵国军队遭受到那可恨的山戎人侵扰,寡人心里甚是担心,甚是不安啊,请问贵使,目前的情况如何?”
宁寂一看这些打颤似筛糠的大臣们,心里就产生一丝反感,就想故意戏弄一下,这些平日里只会纸上谈兵的大军事家、大政治家。
就说道:“下官回君上的话,目前,我齐军与那山戎人经过两次接触,深受那豺狼般的山戎人侵害,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损失。
为此,我齐国君主请求燕侯,从朝中挑选一些身体‘灵活’的大人,到前线一起上阵杀敌。”
是这事啊,不过就是要几个人嘛,燕庄公心里一下子凉快了许多,就道:“贵使,满朝文武百官都在这里,你看那位大人身体灵活,就算挑上了,你即可将人带走。”
“下官多谢君上!”
百官们一听要挑一些身体‘灵活’的人上阵杀敌,都怕自己被挑选上,宁寂的目光落到那位大臣的身上,那位大臣的身体就更加发抖了。
宁寂走到如筛糠似的一位大臣面前,看着他施礼说道:“这位大人,恭喜你了,以下官来看,大人的身体比较灵活。”
宁寂这一句话不要紧,使他面前的这位大人,更加哆嗦起来,瞬间脸上就出了汗珠子,瞪着两个惊慌的大眼睛说道:“贵……贵使,下,下,下官的身体可不灵活啊,你要三思啊。”
当宁寂又走到一位身体‘灵活’的大臣面前,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这位大臣的一句‘忠言’:“贵使,贵使,你……你,你可要选准人才啊,不然的话到了阵上会误事的,下……下官的身体,可没有其他大人的身体灵活啊。”
宁寂故意说道:“这位大人你放心,本使者是最好的眼力,如果把大人请到阵上,你的身体灵活程度达不到我君上的要求,本使者作茧自缚,自取其咎,将立即辞官,解甲归田。”
“不,不要啊,贵使,你不能为了下官,去冒那个风险,因小失大啊,贵使,为了安全起见,就请另选他人吧,身体灵活的大臣可是大有人在啊,贵使。”这位全身打颤的大人,‘好心’地一句一句向宁寂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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