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别人打像猴拳，西门打得很有高级感！
西门又比了几下，抬下巴很傲气：“还是手语中...的普通话！”
程九儿有点小羡慕了：“你啥时学的？”
“一直...”西门嘴角弯出个极好看的弧度。
有点小开心，配合手语谁知道他是结巴，这是服务对象不对，不是装逼，谁不服也来比划呀！
这是他的隐藏技能，从四年前开始就学了，当作康复手段，现在不但熟练度相当高，还高出了美感，打快了跟咏春拳高手似的。
手语其实并不难学，常用语不多，只要专注有耐心有恒心，西门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程九儿无奈叹气，拿起手机查了下，点头，嘀咕了句你厉害，接着眯起笑眼看西门：“那考官要让你别打手语先好好说话呢？”
“哼！”
“你跟考官也哼啊？”
“......”
“你还会打什么？”程九儿好奇问，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
“很多！”
“比如？”
“辩日”
“什么？”
“两小儿...辩日。”
“这个都会？”
程九儿惊叹，没想到西门这隐藏技水平如此之高，那是文言文吧，“打给我看下。”
西门想了想，开始一边念一边比划：“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
“停，孔子是这么比的？”程九儿很好奇。
“嗯！”
“真有意思，我感觉我有点会了。”程九儿伸手在身前按了下，然后双手合什朝上作火箭发射，“这个是什么？”
“坐电梯。”
“没错，对了，我给你录个视频。”程九儿拿起手机对着西门。
西门看看她，也没反对，接着重来。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一儿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
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
孔子︽⊙＿⊙︽不能决也
两小儿<（￣︶￣）>：孰为汝多知乎？
…...
程九儿举着手机：“没了？”
“到这...结束了。”
“哦，我想起来，好像是到这。”程九儿拍拍头，抬头看看西门，“你说哪个小屁孩说得对？用手语说。”
西门打着手语，嘴里慢慢说：“单以.一天.来讲，中午..更近。”
“为什么中午近？中午热？”程九儿好奇，她学的那点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
西门拿了纸笔，画了个简图，标上数字，打着手势：“早上..是斜的，大气层.吸收.能量。”
程九儿目光像是凝在西门的脸上：
“那中午太阳为什么看着更小？”
西门仰头想了想，又开始努力比划：“不是小，是大气层...反射的长波是红色...可以看到太阳更多外围部分...”
停下看着程九儿：“就酱”
“你这么聪明，别人居然还说你傻，我真是不理解！”
“这些...没用的。”西门叹了口气。
“别难过，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程九儿心头美美的，别人以为他是不会表达，其实他只是不想跟你讲话，西门愿意跟自己说这么多，肯定心里喜欢自己。
程九儿在手机上重放刚才的视频，把手机放在桌上，趴着桌子看，边看边点评：“你这水平确实有点高，而且....”
笑眯眯地扭头看西门：“帅炸了！”
西门脸一黑，可不喜欢听炸这种字眼。
程九儿抬眼看看他：“但我感觉没完呢，孔子对这两熊孩子没啥说的？没打一顿？或者来个鄙视表情？”
“？”
“熊孩子滚粗！”
程九儿绷起小脸比划，凸（︶︿︶）凸。
西门没好气地瞪她：“三俗！”这是寓言，现在人都怎么了。
“哪有三俗，这是颜文字！”
程九儿突然笑了起来：“孔子可以说：俺不懂天文。然后两熊孩子问他：叔，你咋滴不用知乎？孔子问：啥是知乎？”
西门震惊看她：你脑洞不但大还准备给知乎做广告植入？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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