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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狗,不能称之为非常,但也是很喜欢了。
到现在为之,我有过,三只,不对,是四只狗。
在我刚上小学没多久的时候,我家有只黄毛,时间过了好久,都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那只大黄毛可以整个挂到我的身上,覆盖住我,它很大很大。
它陪伴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童年,我记忆力不是很好,基本所有事情都会很快忘记,重要的,不重要的,没有任何平凡的记忆可以在我脑子里撑过一周,但某种刺激人的事情,还是记下了,就印在脑子里,可悲可叹。
还记得那一天,众人在老一辈的带领下,来到我家里,几个人抓住黄毛,用绳子绑住了黄毛的腿,黄毛狂叫,但是禁不住人多,一个动物是无力的不是吗?没办法不是吗?
几个大汉吧,我已经忘记自己认不认识了,当时自己也不敢讲话,只会一直哭,父母在我旁边,也是显得不忍心,但是没有阻止。
我们家出门以后前面有人家,右边是一条向上的,窄窄的路,是像一根管子从中横向切开的那样的路,农村总是一家挨着一家,但我们家原本是斜坡,但是我的父亲把斜坡铲平盖起了我的家,我和我上家就像是,梯田一样的地方盖起的两栋房子。。
他们把狗带着走上去,走向那深渊。
他们走上去,然后在旁边垂直的崖壁旁,用绳子将狗吊下去一点,然后,几个人拿了铁楸,将它活活拍死,我就在我家门口,看着它,听着逐渐停止声音,当时恨意,无能,万千感受击溃大脑,只得抿紧嘴。
他们将血淋淋的狗用一根木棍抬走了,从我面前抬走的,我仿佛还记得它被抬走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它仿佛也哽咽了一下。
后来我逐渐长大,但依旧没有摆脱懵懵懂懂的年纪,对狗不是很喜爱,但是看见了总是满心欢喜。
那时候我的家附近有很多河流,我平时也喜欢去哪里游荡,毕竟当时没有手机,电脑,网络,所以我当初最初的爱好,便是河里的那些,‘蛤蟆’,没错,是蛤蟆,他们会有很多的籽在河流里面,怎么形容呢,就是一根根透明米线里,有着一个个黑色的间隔,河流沿岸很多很多,一根树枝就能挑起一大串。
蛤蟆,我不敢碰,但是,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动脑,会使用工具,我当时用树枝将蛤蟆的一条腿,用树枝钉在岸边。隔天,隔天,隔天来看。
就在那一天,我碰到了我人生的第二、三条狗。
它们被一个老人遗弃在垃圾堆里,我听着声音走了过去,并看到老人,和被他丢出去的,袋子。
老人看到我好像也很惊讶,便又从垃圾里把袋子拿了出来,并看了看我。
我看到以后便走出了老人的视野,躲在一处树丛旁,想着一会折返看看。
果然,老人走了以后,垃圾堆里又传来了,那种声音。
两只,两只狗。像是才出生没多久。
当时我拿着他们沿着河边走,突然一种思想,贯穿了我的脑子,我看向我手中的两只狗,脑海里反复着刮来阵阵寒风,它带给我某种,热?是兴奋。
“仅剩的,唯一的,才是好的。”
我不知该如何挑选,看向树林,看向山,看向河流。
我想到了优胜劣汰,于是便将两只狗溺在水中,隔一小段时间在拿上来。
……
我没法将它带回家,只得在河旁山边的崖壁上,掏出一个大洞,给他安一个家,并每天给他来投喂食物,没过两天,这只狗没了,我找遍周围,也没有,大概是被别人听到叫声带走了吧,希望他的新主人不会亏待它。
于是我的乐趣又重新回归到了蛤蟆身上。
我看到了一个小水坑中,那只被优胜劣汰的尸体,感觉不太好,便拾起抛了很远。
都硬了。
我的初中,接触了我第四条狗,那条狗很乖,我很高兴也很喜欢。但我的父母不让它进房间,我给他在我家搭了一个窝,刚开始还好,但后来逐渐就没了兴致。
我渐渐的不再那么喜欢它,我的父母还是一如既往的喂食。
我记得雨夜里它被淋,在哪里摇头摆水。我们没在家托亲戚照应它,回来后它的瘦弱。
我当时也很难受,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
后来,我逐渐进入了叛逆期,初中住校,一周回家一次,回家第一件事父母总是让我给它喂食,总觉得父母爱它大于爱我,于是便产生了厌烦。
结局是好的,我们走了,将它交给了亲戚,以后便没有了联系,我倒是挺想它的,希望它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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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些年充满内疚感,不知何时产生,不知从何而来,不知何时能去除这一感受,我有些累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