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寄人篱下那味儿了。
温乔戳了一颗车厘子丢进嘴里,“不吃拉倒。”
沈添坐在她身边,给她端茶送水:“你怎么把自己弄伤了?”
温乔挠了挠脖子:“声张正义去了。”
沈添给她比了个大拇指:“您真厉害。”
温乔垂着眼帘,心中盘算着,也不知道那个游轮上的人有没有被抓到,当时她已经刀尖架在那人脖子上了,那人仍然说是不知道小舅舅。
她心里叹了口气,或许是白忙活一场吧。
秦北从外面回来,直奔傅南礼的书房,傅南礼放下手中钢笔,瞥了他一眼:“警方查到些什么了吗?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绑架方朵?”
“是一个国外的组织,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做,深入查下去,和贺家的保镖有关系。”
傅南礼垂着眼帘,眼中闪过阴鸷,“贺家。”
“是。”
傅南礼扔下钢笔:“所以还是贺妍为了栽赃给温乔说她绑架方朵,是这个意思吗?”
“是。”
傅南礼手背青筋毕露,愠怒染上眼底:“找证据逼他们出来。”
“好。”
傅南礼他们在书房里谈事情的时候,温乔的手机震了一下,虞舒发来的消息
于是,温乔作为这气绑架案的其中之一受害人,在做笔录时,交出了这只限量耳环,眼神真诚且无辜地对警察道:“我在那个游轮上捡到的,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们破案。”
警方拿了那只限量耳环,很快便查到了贺妍身上。
那个雇佣兵组织的嘴巴是很严的,即便被抓,也绝对不会吐出雇主,贺妍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的,却没想到,警方竟然真的上门找上她。
于是,她那忠心耿耿的保镖便替她顶了这桩事。
令贺妍不解的是,为什么她的耳环会掉落在那艘游轮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敲门声响起,她去开了门,门一开,看到她哥神色阴鸷地站在门口。
啪地一声,贺隽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得贺妍脚下踉跄,嘭地一声撞在玄关的柜子上,嘴里多了血气味。
她哥哥从没这样对她过,贺妍委屈愤懑地瞪着贺隽:“为什么打我?”
“方宝茵是你的朋友是吗?”
贺妍不说话。
“方朵是方宝茵的堂妹,你竟让人绑架方朵,就为了栽赃给温乔?”
贺隽气结,暴走,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妹妹对傅南礼的执念到达了病态的地步,他已然再三和她说了,她却总是不听他的。
“不是我做的。”贺妍靠在柜子上,看着她哥。
“你以为你的保镖愿意出来顶罪,就真的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吗?你觉得傅南礼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贺妍垂着眼帘,油盐不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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