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看他姐:“这还没结婚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啊?护短。”
温默就默默吃饭,听他们说话。
傅南礼笑笑:“这点酒,不至于醉人。”
温乔头疼,傅南礼太给她弟面子了。
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吃到后背起了薄汗,西装绑在身上觉得束手束脚,便脱了西装,担在椅背上,傅南礼从未这样不体面过。
酒壮怂人胆,两杯酒下肚,温迟斗胆问他姐:“之前老说跟陆悠悠去哪去哪,是不是其实是跟姐夫出去玩了?”
温乔眯眼看他。
真是大胆!
竟敢质问你老姐!
傅南礼转头看温乔:“两次德国,跟家里说是和陆悠悠出去玩了?”
温乔被逼无奈,只能回答:“嗯。”
傅南礼捏了捏她的手指头。
温乔:“没和妈妈说,怕她担心。”
“什么时候说?”
温乔有些无奈,她目前是没打算和妈妈说,且不说他们是假的,就算他们是真的,妈妈忌惮豪门,觉得豪门水深,不适合她这样的性子。
妈妈自是不会过于反对什么,但妈妈会整天悬心。
“我得挑个合适的时间。”
傅南礼多少知道些温家的事,也知道她母亲担心什么,便没强迫她。
这顿饭气氛不错,饭吃完,傅南礼有些微醺。
温迟特懂事:“姐夫有些醉,你送人家回去吧。”
“你们呢?”
“我和小默走路回去。”
“小心点。”
“真拿我们当三岁奶娃子了啊?”
傅南礼靠在车边,手里领着西装,模样有几分颓懒,看着温乔叮嘱她弟弟,没一会儿,她朝他跑了过来,下台阶的时候带着跳跃,跑到了他跟前。
秋季的晚风,吹拂着她的长发,背后暖灯照得她发顶毛茸茸的。
“我送你回去。”
她扶着他,上了车。
傅南礼喝了一瓶多啤酒,倒是不醉,却因为享受于温乔的照顾,将醉意刻意夸大了。
他闭着眼睛,靠在真皮座椅上,车窗留了道缝儿,秋季的晚风吹进来,酒气氤氲在温乔的鼻端。
她转身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拧开瓶盖,递到他嘴边:“喝点水吧。”
傅南礼睁开眼睛,顺从地喝了两口。
温乔用手帮他擦了擦嘴角:“我让你少喝点,你偏偏不听。”
傅南礼又闭上眼睛,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着。
再喝两瓶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是她担心他的模样有些动人。
小区门口,温乔下车去便利店买了瓶纯牛奶,随后扶着他一起上了楼。
客厅沙发上,她安顿好男人,轻声道:“我去把牛奶给你热一下,喝下去会好一点。”
傅南礼按着太阳穴,应了一声,“嗯。”
十分钟,牛奶热好,她端着杯子,坐在他身边,喂他喝牛奶,像个贤惠的小妻子。
随着他喝下一口牛奶,他的喉结便会上下滑动着。
他醉眼惺忪地看她:“明天再走。”。
温乔给他擦了擦嘴角,有些困惑:“喝了一瓶半啤酒,应该醉得不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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