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馆内,神宫寺奈绪灵巧的一个后撤,先是躲开了对手的致命一击,随后便挥起竹刀,重重的击在了对手的头盔上。
“可以了!”
只顷刻间,神宫寺和对手的对决便高下立判,只见站在场边的裁判举起了手中的裁判旗。随后神宫寺退到了场边,和对手互相行礼致敬,这才慢慢的走到了一旁。
“真厉害啊,奈绪酱!居然连去年秋田县大会的冠军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过奖了,我不过是侥幸而已!”
神宫寺将头盔轻轻地放在了一旁,随后正坐在场边。红扑扑的脸上挂满了汗水,几缕凌乱的发丝则被汗水浸湿,散乱的贴在脸颊上。
“对了,听说……石桥教授在司法研习所那边给你安排了一个帮手?”
“诶,你怎么知道的?”
“还用说吗!能跟古田新太成为搭档,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让人嫉妒吗?”
“这个还真是……”
“怎么样,新太是不是很帅!”
“帅倒是帅,不过……我其实并不想和他一起负责石桥教授的案子!”
“诶?为什么?”
“啊,那个家伙什么也不懂,到头来只能是我一个人去做……”
“可是……有这样一个帅哥天天跟着你,要是我的话,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开心啊!”
“诶……”
在场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奈绪便跟着在剑道部认识的朋友一起离开了。
……
从研习组回来之后,新太先是在网上弄清楚了关于堂本享子的事情,痛定思痛之下,他这才审视起了从研习所带回来的那部《六法全书》
“高校生就通过了司法考试吗?真是想不到居然有人可以这么厉害啊,我还以为,只要毕业之前拿下司法考试就可以了呢!”
新太在心里嘀咕着,随手便拿起了厚重的《六法全书》来试了试重量,别的不说,光是看着这本书的厚度,他就没有任何学习的动力了。
……
司法研习所才去了一天,第二天,下课之后的新太便特地回到了驹场寮向江角美纱当面道谢。不过……就在他打算在驹场寮打一个罩面就回去的时候,却又有人来到了这里找到了他。
“古田桑,我是东大野球部的经理——黑木千野!那个……我知道您是曾经夺得过甲子园冠军的投手,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加入我们野球部,拜托了!”
看到有一位陌生的女生突然找到了自己,新太一时间有些错愕。不过,当他听到对方是野球部的人之后,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野球部?”
“嗨咿!其实早在知道你考入东大之后,我们就一直等待着你的到来,不过现在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看到新太你还没有递交入社的申请,我们就想着,也许亲自来拜访你,能够表达我们的诚意!”
“野球部啊!其实我也很想继续打球的,只不过……”
“诶,请问有什么顾虑吗?”
“嗨咿!本来我是准备向野球部递交申请的,不过……因为我在事务所还有工作,另外又刚刚加入了石桥教授的司法研习组,所以很担心无法兼顾野球部的训练……一想到自己因为工作的事情经常缺席野球部的训练,就觉得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别人!”
新太语气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不过黑木千野听了却并不在意,只见她先是低下头来笑了笑,随后便对新太解释道:
“新太你可能有所不知,比起早稻田和庆应这种私立大学,我们东大的野球部根本无法吸引到知名的选手加入。毕竟国立大学无法像私立大学那样任性的开出各种诱人的条件,来吸引优秀的选手。所以在东京六大学棒球联盟的比赛中,我们东大的成绩常年垫底。”
“现在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像新太这样拿到了甲子园冠军的主力投手,大家都对你充满了期待,不过我们也知道,你还有工作要做。其实大家的期待不高,只要不继续垫底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黑木千野的话,新太这才明白,为什么东大的野球部会主动来接触自己了。
眼看着黑木千野如此真诚的来邀请自己,当着对方的面,新太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而且,在高校时,大家在野球部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的日子也的确让人非常的怀念。所以在权衡之后,新太便痛快的点头道:
“既然您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再说拒绝的话,那我也实在是太失礼了,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嗯,真是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了!”
……
黑木千野如愿以偿的拿到了新太的入社申请,随后便感激的告辞离去。
处理完驹场寮这边的事情,新太便跟江角美纱以及松田学长打了个招呼,随后便离开了。
“啊!好像总不来这边住也不太好啊!”
离开之后,新太走在回代代木公园的路上。心里琢磨着在驹场寮里认识的那些人。虽然对方没有说什么,但是新太却觉得自己总也不去,却占着一间宿舍,着实不是一件好事。
……
第二天,新太本以为神宫寺会联系他商量案子的事情。可他一直在研习所等了一上午,却依旧没有看到对方的影子。好奇之下,新太便主动联系了一下神宫寺。
“那个,神宫寺桑!关于堂本夫人的案子!”
“呼……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上午的时候,地检署已经和裁判所联系过了,打算以故意伤人的罪名起诉堂本夫人,因为现场的那件凶器是堂本夫人带来的,所以一旦开庭,情况恐怕会非常的不利,我现在打算和对方的弁护士面谈一下,看看……能不能拿到和解的协议!”
“和解?”
“嗯,如果能够和解的话,那就是眼下最好的结果了!”
……
神宫寺草草的跟新太交代了一句,随后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了新太有些无奈地坐在作为山,忍受着被人当陈累赘甩在一边的尴尬。
“真是个自负的女人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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