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惹的大明天朝国的武装卫队出动。
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生活在底层的贫困不堪的人,一个个连肚子都吃不饱,可是却一个个都是好事者。
真是国民的性子是有遗传性的,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朴山这小子不会是饿极了,偷了人家的什么贵重的物件换吃的吧?”
一个尖嘴猴腮,浑身脏兮兮的家伙,很是不屑的说着。
“嗯,肯定是这样的。真是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有这胆儿。平时老实的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偷儿呢?
我们真是瞎了眼,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做邻居,可不要牵累到我们才好啊。”
站在尖嘴猴腮那人身边的一个留着长须的老者,担忧的说着。
他一边说,一边还往后退了两步,似乎要跟朴山划清界限的样子。
他的脸表现出了,极度的愤慨之情。
尖嘴猴腮附和了一句:“就是,卑贱的人就是卑贱的人,连天朝国老爷的东西都敢偷,真是我们高丽的耻辱、悲哀呀!
此等人,就该被抓起来,吊着打,打到他屁滚尿流才可以。”
人性真的是很复杂的,他们这么说,似乎忘记了他们自己跟朴山是一样的低贱的贱民。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不过似乎他们意思不到这一点。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也没有听到朴山的破屋里有任何的惨叫声传出来。
他们似乎有点失望,长须老者疑惑不解的道:“怎么可能天朝国的老爷不动手打朴山呢?可【】是要说打,怎么可能连屁的动静都没有呢?
朴山这小子不会被弄死了吧?”
尖嘴猴腮:“嗯,极有可能。肯定是一刀给砍了,啧啧,真是可怜呢。”
他嘴里说着可怜,可是脸却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似乎能够看一场这样的热闹,很开心很过瘾的样子。
“哦,老天爷,你快看啊,叫花子朴山出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朴山家的柴门处。
可不是咋地?
朴山毫发无伤的出现在大家的实现范围内。
一个高大威武的明朝人,貌似穿着跟那些明军大兵不同,看华丽的程度,地位应该高出不少呢。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官老爷,竟然和颜悦色的跟朴山说着话。
在他们的身旁是一辆马车,好像他们从朴山的屋子里抬出个担架。
破旧的棉被盖着,看不清被子下面是什么。
不过,据目测来说的话,应该是一个人。
额,车了,车了,朴山也被那个明朝大人物请车了。
神呐!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肿么回事?
为什么低贱的朴山,会被天朝国的明人这么礼遇的请马车?
莫不是老天爷开眼了,也或许是朴山死去的亲人在天之灵在保佑他。
因为他们都知道朴山唯一的念想就是给亲人烧纸钱买贡品。
他要了一年的钱,尽管才那么可怜的一丢丢,但是他都是全部买香烛纸马烧给亲人。
这么多年来,从未间断过。
朴山的至诚至孝,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傻子一样。
可是现在这份呈现在他们眼前的福报,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们的心。
“额,许久没有给死去的亲人们飨祭奠了,可是平时连吃饱肚子都困难,谁会有多余的钱财关照死人呢?
不过,目前来看,还真是不能少了已故先人的飨食,你看人家朴山,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得赶紧回去烧香磕头祷告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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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六斤经过杜翔的紧急治疗,挖掉坏死的腐肉,重新缝合了伤口,敷了金创药,并且用了疗伤神药青霉素。
现在依然在昏迷之中没有清醒过来。
不过,他的脉搏已经稳定了许多了,杜翔是有把握的。
也不知道匡六斤到底经历了什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到底是怎么支撑下来的啊?
杜翔对匡六斤打心底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腹部一刀贯穿伤,背部六刀深可见骨,这要是一般人估计就算是当场不死,事后不治疗的话,也活不了多久。
可是,一没有服药,二没有缝合包扎,只是用草木灰敷在伤口处,他竟然能够坚持这么久?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杜翔对锦衣卫天字组的秘谍更是感到钦佩和好奇起来。
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就以匡六斤为例子来说,他们这些人简直就不能用人来形容了,可以说是神,战神一般的存在。
马车,缓慢的行驶在官道。
他们来的时候快马加鞭,可是回去就不能这样了。
路不太好走,有点颠簸,杜翔怕匡六斤的伤口迸裂,是以行走的很慢。
开京的夜貌似跟大明也无什么区别,同样都是一片天,尽管是冬日,也尽管白天下了一阵雪。
可是,现在天却出奇的好。
一弯新月,挂在天幕,繁星闪烁。
路结了冰,马儿走在面有些滑,不时的有马儿鸣着响鼻,似乎在诉说着对道路的不满。
高高的城墙灯火通明,看样子戍卫的兵丁增加了不少。
开京的城门依然封闭,黑漆漆的城门洞,仿佛一个张开了黑洞洞大口的恶魔,等待着吞噬一切。
在离城门三百米远的距离,杜翔挥手叫停了队伍。
高丽人,吃了亏,看起来现在要找场子啊,增加了这么多的兵力,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奶奶的,看来进城不会那么轻松了。
杜翔心中不免焦急起来,不过他焦虑的不是他们这一行人,而是永和伯爵郑长生。
他们在城外,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还有一个逃跑的机会。
可是伯爷在城里面,如果要是真的起了冲突,要是被攻破防线,那可麻烦大了。
不过,高丽人真的敢就这么红果果的扯破脸皮吗?
高丽王没有那个胆子,金氏更不会,可崔氏呢?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崔莹手中可是握着兵权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