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就是被旱干雷给炸到这个时代来的,不会是在来一个雷把老子给劈回去吧?
要这夏季打雷闪电的很正常,一般这个时候是雨季。
积雨云浓厚的,可是大秋的,眼看就要入冬了,怎么就突然间响起雷声了呢。
刚才好好端赌气,突然间外面空的阴云密布,似乎要有一场大雨降临啊。
都是六月的孩儿的脸,可是这深秋季节的十月份也是变就变。
老爷要是生起气来,那是丝毫情面都不讲的。
咔嚓一声巨雷,哗哗的雨点就掉了下来。
雨点砸在皇极殿的琉璃瓦上,噼啪作响。
额,这死老,你到底要干嘛。
透过皇极殿的大窗,外面一阵的强光闪过,一道虬蛇一般的闪电劈在皇极殿的上面,轰隆一声大殿被闪电给劈开了一条裂缝。
琉璃瓦哗啦啦的从大殿上面滚落在地。
整个的皇极殿笑话了,大殿的一角被雷给炸飞了。
哗哗的雨水,顺着踏窟窿破的空洞直接流到大殿里面。
老朱的脸色都变了,脸上阴晴不定的闪烁许久。
憋来好半才憋出来一句话:”传钦监监正来见!“
钦监在中国的历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它是官署名,职能为掌观察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
这个机构自秦、汉到南朝,太常所属有太史令掌时星历。
隋秘书省所属有太史曹,炀帝改曹为监。
唐初,改太史监为太史局,嗣曾数度改称秘书阁、浑监察院、浑仪监,或属秘书省。
开元十四年(726),复为太史局,属秘书省。
乾元元年(758),改称司台。
五代与宋初称司监,元丰改制后改太史局。
辽南面官有司监,金称司台,属秘书监。
元有太史院,明时沿用司监,后期改为钦监,至清朝时官职沿明制,仍属钦监。
古人迷信,饶是老朱这等铁血之开国帝王,也是不能免俗。
钦监监正袁为正据乃唐代国师袁罡的嫡系子孙,精通阴阳五校
而且据他继承了袁罡的本事,善“风鉴“,即凭风声风向,可断吉凶,累验不爽。
又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等。
这类人才在封建时代还是很有市场的,因为老朱就相信这类玄而又玄的理论。
袁为正真的这么有本事吗?他真的能窥破机知晓阴阳吗?
扯**蛋,在后世饶眼里,这只不过是一个封建迷信罢了。
反正郑长生是不相信的,你就是把嘴皮子磨破了,颇大去,这也只不过是一个正常的雷电现象而已。
也就是皇极殿在所有宫殿中是最高的,皇城周围又没有什么比这座殿更高的地方了而已。
熟悉雷电发生原理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空气中的正负离子相撞产生的自然现象。
可是在袁为正的口中,那可不一样了。
皇权,在封建社会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皇城又是皇上的居所,而皇极殿又是整个皇权理论中至高无上的存在。
皇上处理国事都在这里,这是一个国家最高的统治中心。
它被雷给炸塌了,这里面的寓意可就深远了。
这是有异象之征兆也,所为无二日,国无二主。
此乃国之正塑,不可逆转也。
现在无赌一个炸雷劈塌了皇极殿,这是帝王不顺之征兆啊。
可是具体帝王怎么个不顺法,袁为正这老子一句机不可泄露,虚晃一枪遮掩过去。
这含糊不清的言辞,搞的郑长生都郁闷了,神棍啊,你他娘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棍。
我考,郑长生都想一脚踹死这老家伙。
你他娘的真能白活,嘴角都他娘的冒白沫了,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没有一句是正题的。
老朱的脸色变了,变的煞白煞白的。
很显然袁为正的话,刺激到老朱的某一根神经了。
袁为正吓的差点没尿咯,皇极殿被雷炸塌了一个角。
老朱让他个所以然来,他能出个鸟毛啊。
在自然科学还没有普及的时刻,他能知道个毛毛?
不过嘴是两张皮,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中,这是难不倒他的。
能够混到钦监监正的位置上,他也不是白给的。
最起码历法的延续有他的功劳,最起码民间十二节气的延续也有他的功劳,民生谚语的总结也有他的功劳。
古时民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包括农耕劳作,一切都遵循历法黄历的规定。
袁为正之所以在老朱的心中有这么高的地位,全仰赖于他对地的感知能力。
什么是地感知?
白了,也就是对一年节气的掌握,对气的变化找到了一定的规律。
这也就是传中的古代科学家吧。
郑长生看了一眼袁为正,看的袁为正心里直冒凉气啊。
额,这郑大人,为何以如此轻视,甚至蔑视的眼光看自己捏?
难不成看破了老夫的花花门道不成?
他心里没底,慌乱的一批。
”看来之异向已生,这是有人要做大逆不道谋朝串位之举啊。
传旨,朝会延长一月再开。明日咱要去太庙告慰先祖,要去雨花台祭告苍穹。“
鹅考,老朱这都能想出来,也真是没谁了。
郑长生偷偷瞄了一眼袁为正,这老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看似一副身外无物的境界。
你就作吧,装的还他娘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过郑长生并未打算捅破他,现在这可是一个很好干翻胡惟庸的好时机啊。
有异象,这是有国易主之征兆,连皇极殿都塌了,人家大神棍袁为正的清楚,的明白,无二日,国无二主。
胡惟庸,对不住了,反正你现在已经早已经有了反心了,况且老朱也对你不放心了,咱就趁着这个机会搞一搞你咋样?
哈哈,郑长生心中美滋滋起来。
这还真是老爷都给面子啊,活该你胡惟庸倒霉。
反正历史早有定论,你是迟早要有二心的,不妨现在推你一把,给你一个早日露馅儿的机会。
咱也好早日的交了老朱的差。
袁为正偷眼观瞧郑长生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他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很显然郑长生并未有揭穿他的意思。
他冲郑长生微微的笑了笑,笑容很是隐晦,并且眨了几下眼。
额,尼玛,你个老神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