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罢,贫道如此帮你,施主你还是不信任贫道的样子真是让贫道好生难过。”无尘就靠在门边悠闲地对她说道。
“啧,无尘你个假道士又怎么会难过呢?巴不得我离开才好,不然你又怎会…”她看似被无尘的话语激怒,口不择言道。
“施主你终于肯出声了,不然贫道可是会认为你被厕所里的诡异抓走了不可。”无尘虽在开着玩笑,眼底却是认真的神色。这样矛盾的样子也就只有无尘能表现出来了。
“哗啦啦”一阵冲水声响起,她拉开了门,“哐当”无尘因靠在墙边而顺着门的打开头撞上了门框。
“哎呦,施主真是无,好歹贫道也救过施主两次,用不着这样欺负贫道吧?”无尘见她的视线看过来,赶紧装作一副被门框撞痛头部的柔弱样子对她抱怨道。
“哦。”她看了一眼就将视线撇开了随即向着原先车厢里的卧铺位置走去。
“喂,施主,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下次也许无法与施主见面了。谢谢施主的卤猪蹄。”无尘后背有一道为了挡住厕所里诡异而被其划伤皮的刀痕,此时与她说话的无尘正在默默地忍受着刀痕被感染而变黑的过程。
“…无尘你怎么了?说什么下次无法再见?难道你会挂掉不成?这只是个静音空间,我们会出去的”她忽然之间觉得无尘的这番话竟有点像自己母亲当年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对自己说下次不能再见了。
回忆:在她很小的时候,有一天深夜才回家,而母亲却在家里的榻榻米上正坐着等她许久。“母亲,您这是…”她知道在外面贪玩有错,但这次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只是坐在那里,而没有上前揪她耳朵,也没有开口批评。
母亲迟迟没有答复,她大着胆子的走进母亲坐着的那榻榻米旁边,发现在母亲正坐的脚下有一封信。“吾儿,我为你挡了一次劫,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活下来”信中的内容寥寥几笔毫无营养。但当时的她虽小却也懂得没了母亲的子会很难过,抱着母亲嚎啕大哭。
“嘶…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不能,不能再想了。”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看着无尘。
“无尘你说话啊?你不要在我面前挂掉好不好?”回忆使她的绪都释放出来了。却没有注意到无尘看着她,眼底露出一分慈的笑容。
“我…咳咳,暂时还没有事,诡异被我压制住了。你带我去寻那许施主。她是专门治疗异能者的医生。”无尘将她当做自己那刚满两岁的女儿哄道。
“好,无尘你可不要睡着啊,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许施主此时在哪个车厢,但你可不能在我面前就这样挂掉。我会良心不安的”她啰啰嗦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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