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未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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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声停止后。

    康斯旦丁围着浴巾,走出来。

    “嗯……”

    “舒服极了。”

    “洗澡是一件幸福的事。”

    康斯旦丁一身轻松地自言自语,整个人都是放松状态,眉毛都是温柔地弧弯着,如同川流。

    不过,洗完澡后,应该来一杯热咖啡。

    正好,康斯旦丁没有用餐的欲望,觉得来一杯咖啡也很不错。

    便走进厨房,洗了一下烧水壶之后,装上一半的自来水,放在天然气的灶具上烧了。

    直到,水“咕噜”地巨响,过了一两分钟后不再“咕噜”喧哗,水开了。

    从柜子里取出咖啡粉,打开盖子,有咖啡勺子取出三勺,倒在玉白色的瓷杯里。

    “汩汩。”

    沸腾的水把咖啡粉融成一团,不经意间飞出一丝粉末。

    再用长勺子,不断地搅散,随之,一股浓浓的咖啡的香味扑鼻而来,仿佛沐浴在暖暖阳光里,阿及利亚大陆的咖啡园,油绿的叶子倒映着微光,赤红的咖啡豆子,羞涩着。

    “嗯——。”

    “好极了。”

    康斯旦丁端着咖啡,深深地一嗅,仿佛嗅到了阳光的味道,让人不禁精神抖擞,情不自禁地嗅出欢声。

    欢声是微微轻启口齿时,引起鼻腔共振发出来的。

    康斯旦丁端着咖啡走到桃花木桌,放下咖啡,拿起沉黑色纸片,打开新买的煤油打火机,把两张沉黑色的纸片,一一灼热,字迹慢慢展现出来。

    两张纸片都一样:

    你好啊。

    康斯旦丁,我的朋友。

    上帝保佑你。

    今晚九点,教堂。

    神父:奥古斯特·李·德雷斯。

    (阅毕即焚)

    纸片上,没有标志的日期。

    这是规定。

    杀手组织里的杀手,一年四季,每月每天都是待命状态。

    只要没有退休,杀手都不是自由之身。

    “这是什么时候的?前天?昨天?今天?还是哪一天的?”康斯旦丁头疼地喃喃低语。

    康斯旦丁一直对杀手组织有不满之处,就是这一点。

    不标日期,都不知道过期与否。

    确实是件头疼却无奈地事。

    这一切,只能自己嘟囔一下,即使抱怨,没有人听,也不会有人能改变它。

    是的,没人理会这个事情。

    这是故意所为的。

    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每一个杀手都精神绑着紧紧,像用尼龙绳把脑瓜儿嘞地紧紧,死死才好,或者跟弹簧一样压着。

    所以,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该死的!随他去。等喝了咖啡,去一趟上帝的窝儿就水落石出。”

    康斯旦丁无所谓地自言自语。

    此时,康斯旦丁无所谓了,不会管他惩罚不惩罚,因为都已经过去了。

    安心喝咖啡才是要紧的事情。

    “嘶嘶。”

    康斯旦丁端起杯子,沿着杯沿轻轻地吹。

    喝咖啡,吹气也是一个讲技巧的活儿。

    不能用力,用力会流出来;也不能轻,轻了没有波澜。

    表面微微凉了下。

    “汩汩。”

    康斯旦丁喝了一口咖啡。

    苦口的咖啡下喉,立刻呛脑。

    一个词汇:极苦。

    还有一些咖啡粉末,渣儿,以至于没有那么光滑,但胜在咖啡是猫屎咖啡,一股馥秾的咖啡味,把这些缺点遮盖了,正是瑕不掩瑜。

    如果用压缩机压一杯,过滤一下,那最好不过。

    不过,康斯旦丁就是喜欢有咖啡粉末的感觉,这让他的味觉直接体验咖啡渣的粗糙。

    这种咖啡有一种男人粗狂又有古典的细腻的错觉,正如黑的粗狂与白的典雅。

    “人生,一杯咖啡而已——”

    康斯旦丁享受地呢喃。

    …………

    “哗啦!”一声长的拖拉声。

    一个深黑色保险箱从床低下拉出来。

    输上密码。

    “咔嚓!”

    密码锁解开。

    打开保险箱后,十把自动式手枪,一把狙击步枪,八把圣地哥亚匕首,八个手榴弹,三瓶白色透明溶液。

    白色透明溶液主要用途是用来让无关紧要人,睡一觉,不必要大开杀戒。

    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别处用途。

    “哗啦!”

    又一个深黑色密码箱被拉出来。

    “咔嚓!”

    密码箱里面都是子弹,这是手枪和狙击步枪的子弹。

    九个手枪子弹夹。

    康斯旦丁取出三个子弹夹。

    “咔咔咔!”

    “咔咔咔!”

    “咔咔咔……”

    把三个子弹夹装满十枚子弹。

    “咔嚓!”

    手枪上了一个子弹夹,别在腰间,把剩余的两个子弹夹别在内衣的内衣袋,再取一瓶白色透明溶液水和两柄圣地哥亚匕首。

    “哗啦——,哗啦——。”

    康斯旦丁把关好的密码箱再次推回原位,站起来,走到落地镜前。

    “噗噗。”

    扯直长袖,抚平褶皱,不自觉地摸了摸有棱有角的长下巴,心满意足地离开落地镜,换了皮鞋,关好门。(门重新装了一个锁,就在刚才喝完咖啡后。)

    “咚。”

    “咚。”

    “咚。”

    慢慢地走下楼。

    走到二楼的阶梯,便看到一个跟波娜太太有几分相似的女孩。

    是一个女孩,十七八岁。

    大波浪长发,涂着鲜红口红的嘟嘟嘴,曲线身材。

    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

    “好漂亮!”

    康斯旦丁看到女孩的第一印象,不由自主地暗暗赞叹。

    纵然阅人无数,但她的美,还是别有一番,否则,康斯旦丁不会不知不觉地多看了几眼。

    康斯旦丁又在心里疑惑:“波娜太太的女儿?似乎没有,从没有听她说过。”

    就在这时候。

    女孩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着康斯旦丁,紧着,报以微笑,热情的微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