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诡异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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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

    这是一个真正的黄金建筑的黄金屋。

    黄金的光芒照耀着一面墙壁,好像太阳在放出光芒一样,墙壁也是黄金,一条一条的金砖紧紧镶嵌衔接,不计其数。

    难以置信,黄金的光芒竟然可以照明。

    假如可以用黄金建筑一座密屋,那可以节约很多电,并且很耐用。

    诱人的黄金密室。

    正是无数探险者梦寐以求的,棕人的财富:黄金密室!

    而且,这仅仅通过这一个石门的小洞口视野而已。

    下面,下面,下面可想而知。

    “嗯——!”

    康斯旦丁艰难地吞了口水,是无比的艰难。

    康斯旦丁纵然见过生死存亡,但没有见过这么多黄金在面前,还是无主之物。

    手很抖,不淡定了!

    “好像,上帝故意给了一个难题给我了,这怎么办?”

    “怎么办?”

    康斯旦丁一下子自己为难自己了,一夜暴富,暴到怀疑人生。

    有时候,没钱会为难,有钱也会为难,不过,有钱的为难只是一时半会,没钱的为难可能是一生,要不然,就没有穷困潦倒一生的可怜人了。

    “不不不!”

    “不对,等一下。”

    “等一下!!!”

    “是的,等一下!!!”

    除了黄金带来的意外外,还有后背莫明其妙的冷汗,阴风阵阵的怪感觉,让康斯旦丁冷静下来。

    杀手的直觉让康斯旦丁猛然发现,一股蛊惑的语音让康斯旦丁有跳下去的欲·望。

    这太诡异了,如同站在悬崖之际,人总会情不自禁地生起向下跳的念头。

    这是可怕的念头。

    似乎是一种呼唤:来吧。这里所有的黄金都是你的。没有人跟你抢。拿回去,一辈子都花不完。女人,地位,金钱,什么都有…………

    是的,这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语音,朦朦胧胧,却是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它诡异的存在。

    康斯旦丁不由得退了回来。

    恐慌了许久。

    直到不再有激动跳下去的欲·望,而是冷静下来,反复思考,观察,才谨慎地再爬过去,把手伸过来,又迅速地缩回来,试探有没有异样,如同探出头的兔子,直到没有什么意外,再把头探进去。

    一看到黄金密室的低下。

    康斯旦丁后背再次惊悚出一片冷寒之感,手心仿佛结起一层冰霜,心冷得无比的悸动,一股诡异邪乎之感悄然而起,整个人宛若置身于一个邪教之地。

    “这是?”

    “这是?”

    康斯旦丁住不住地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血脉,灵魂。

    康斯旦丁目瞪口呆地看到:

    一个巨大的球体的密室,全是用金砖镶嵌衔接而成,就是刚才康斯旦丁踹开的洞口的石门,也是金砖拼接的。

    球体的密室下面,密密麻麻都是跪着的白骨,没有衣服与其他杂物,一点儿的都没有,生前应该都是赤裸裸的。

    他们即使是化为白骨,依旧保持着跪的动作,跪拜中心一个用骨头搭成的圆球体祭台。

    祭台上,一块黧黑色软布盖着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但可以肯定,这是他们的精神上的神,不管是什么神,绝对是一位用灵魂去信仰的神。

    康斯旦丁不知不觉地往后退了几下,但动不了,康斯旦丁没有意识到了这个异样,这个细节。

    康斯旦丁在恐惧,浑身颤抖。

    来自血脉,灵魂的颤抖。

    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祭拜吗?

    祭拜祭台那个?

    祭台上面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做?

    按照密室,这种密封的环境,他们最大的可能性不是成为白骨,而是干尸,怎么会这样?

    干尸怎么成了白骨。

    这是最诡异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又是一连串的疑问,如同不期而至的狂风暴浪,一波波打湿康斯旦丁的脑袋,让康斯旦丁一下子又难受不已,仿佛站不住。

    窄小的空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比乱葬岗,比坟墓里还恢恑憰怪。

    密室里所有的白骨,都完完整整地跪着,没有散成一摊骨。

    似乎有一股力量,维持着这种虔诚的朝拜。

    “呜——”

    密封的空间,窄小的空间,无缘无故地起了一股冷风,偷偷地吹,康斯旦丁寒毛直立。

    霎时间,他想动,想离开此地,但身体控制不了。

    这时候,康斯旦丁才发现这个异样。

    本就是白种人的白净的脸多了病态的苍白,冷峻脸庞惊人地出现恐惧这种神情。

    冷汗油然而生,一颗,一颗地落下,冒起惊慌的烟。

    他不断地挣扎,但躯体却是不由自己控制。

    仿佛灵魂出窍,仿佛梦中梦,又仿佛小儿麻痹症的难受。

    一分钟。

    二分钟。

    三分钟。

    …………

    直到忽然,右手指能动,右手掌能动,接着如同裂开的冰层一样,由右手指开始的牵动,带动全身。

    噩梦终于结束了。

    “簌簌簌!”

    康斯旦丁艰难地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权,立刻默默地退了出来。

    远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噗噗噗!”

    康斯旦丁心惊胆跳地爬出去,屁股向外地爬,原地折回去。

    很快,空间宽敞,可以换过来头与腿脚。

    康斯旦丁掉过头,再走着,便能站起来。

    到了能站起来之处。

    康斯旦丁道歉似的地对着黄金密室喃喃:

    “到此为止了,确实是失礼,先生。确实是无意冒犯,请原谅。”

    诡异之地,远离为善。

    康斯旦丁不会冒险跳下去,怕出不来。

    这个开口在偏上面的位置,即使把所有的骨头堆积起来,也可能不行,因为光滑。

    至于金砖,也不需要用命来赌。

    很多时候,钱和命,所有人一般都会选择后者,除了不可救药的人外,所以,康斯旦丁也不会这么愚蠢。

    敲下一块金砖,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引起坍塌,要是用白骨补上挖去的金砖,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坍塌。

    这黄金密室在地底之下,所有的泥土石块的重量压在上面,谁能保证不发生意外。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身体莫名其妙的失控了。

    是的,就是失控了。

    这在现实世界,科学的世界,显得不可思议,说出去,只会贻笑大方。

    这点,让从未失态的康斯旦丁,彻底的失态了。

    比起黄金,恐惧更让人恐惧,那黄金微不足道。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是真的存在,刚才不是恍惚,不是,绝对不是。”

    “那个感觉,我可以对上帝发誓,绝对是真的。”

    “这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个诡异的世界。连狼人都有,为什么就不能存在这种可以控制人精神的东西呢?”

    “是的,这是真的!!!”

    康斯旦丁沉默地再三回忆,再认,又不知不觉对这个世界,凯撒里德大陆,新里徳帝国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态度,姑且称之为“怀疑。”

    之后。

    义无反顾地退了出来。

    没多久,康斯旦丁又被为难了。

    问题再次摆在面前,不得不抉择。

    “这又要怎么走。”

    康斯旦丁走到之前的地方,望着前面,没有光线,一片漆黑。

    这真让人头疼。

    是的,谁都不喜欢摸黑赶路。

    过了半个小时后。

    康斯旦丁皱着眉头,静静地思考:

    既然能进来,那么,也能出去。

    所以,要避免意外,需要………

    或许,我需要走森林蚺蟒蛇的路,才能避免可能存在的陷阱。

    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陷阱绝对存在,不用质疑。

    这点智商,他们还是有的,不必怀疑。

    此时此刻,我还能呼吸,也说明有空气进来,那么一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

    综合起来,出口可能有三条:

    一条是陷阱。

    一条是棕人进来的安全路。

    还有一条,可能是森林蚺蟒蛇挖的,也有可能森林蚺蟒蛇从棕人进来的安全路进来的。

    现在,我需要沿着空气流通而来的方向前进,唯一未知就是棕人布置的陷阱路是否是打开开口,如果也有开口,那么,我就不能根据空气作出判断。

    对于陷阱的路,有百分之五十是否定的。

    一棕人不会自动暴露这么重要的地方,二不让动物误闯进来,三这个地方一定少数人才能有资格知道,一定地位的人才能知道这里的秘密。

    思考到这里,康斯旦丁眨了一下眼睛,低声祈祷:“光明!”

    “上帝,我确实是一个热心的人,保佑我的判断没有出错。不然,这么做有些让人难堪。”

    康斯旦丁幽默风趣地自言自语。

    上帝的存在,在一些人的口中,就是一个调侃的对象。

    这是文化浸泡使然。

    “簌簌簌!”

    康斯旦丁凭借对空气流动的感觉,极度缓慢地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

    康斯旦丁碰到软软的,长长的,好像有鳞片。

    “是蛇!”

    康斯旦丁摸到三角形的头和吐出来的蛇信子。

    由于是冬眠状态,不知名的毒蛇并不能做出攻击性的行为。

    康斯旦丁镇静地赶紧甩掉,如同甩掉手里黏粘的泥巴一样,再不慌不忙地快步地走着。

    很快。

    空气有些新了。

    随着空气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新鲜,也意味着出口不远。

    过了一个小时,康斯旦丁来到一个分叉口。

    “果然!别人的智慧也是存在的。”康斯旦丁没有为自己猜测中了而兴奋,而是为棕人的智商赞叹。

    面前是三条路,两条是没有气体流动的,剩余的一条,空气微弱地流动。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空气不会流通,只会极慢地对换,只有越靠近通口处,这种气体对换才明显。

    他闭目静听,尽量让呼吸慢点,甚至不让心跳声给干涉了。

    十五分钟后,他再睁开深邃的眼眸。

    “风自这里而来,应该是这一条。”

    康斯旦丁辨别后,又继续走着,越走越扁,愈来愈陡。

    角度越陡,康斯旦丁越安心。

    到这时候,康斯旦丁悬着的心才落下。

    不知多久。

    康斯旦丁终于爬出了,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闭上眼睛,享受地说道:

    “是的,是的,这才是新鲜的空气啊。”

    而康斯旦丁离开后的黄金密室,那里传来一声叹息着:来了,终于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