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太好了!
不但符合胡梅导演的要求了,也是符合曲筱筱的心意,这是一首十年难得一见的好歌,就新颖上来说绝对不输于《我们不一样》。
亮子收起手机后,梁博笑着说:“这里只是小样,还没正式编曲,要是筱筱觉的可以,我们现在就去编曲,很快就能录音。”
曲筱筱恨不得现在就有伴奏,自己要趁着情绪走一遍。
真真姐更是不会放过这个弥补失误的时机说:“太麻烦两位了,现在我就让公司的法务来和你们签约,两位没意见吧?”
梁博和亮子是没意见,但这歌可不是自己写的。
“其实词曲作者不是我俩,但已经授权我俩编曲,签约没有问题。”
真真姐有点诧异,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反正只要签约就好,见不见词曲都一样。
“真真姐,你联系法务马上就来,我和两位制作人去制作样带,你联系一下胡导,我们待会一起过去。”
曲筱筱可不想里面出现什么变故,特别是春晚关键时期。
梁博和亮子有些兴奋,这就要给小天后制作歌曲了?这得是多大的荣耀,而且这歌还是要上春晚的,那就是必定要走红的。
加上这歌实打实的优秀,那就不只是走红了,一定是要红透半边天才对。
由于已经有申林的演唱打底,歌曲不用改动,只是加了几个伴奏合奏就完成制作。
而且曲筱筱的唱功不错,录制更是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样带也很快就制作完成。
只是曲筱筱觉得,自己的演唱,虽然比手机录音中的男生唱的更加圆润华丽,但论情感的投入,还是那位男生要更好一点。
曲筱筱更觉得,一个新的音乐时代,可能因为出现了《我们不一样》和《当你老了》,而被打开了。
她很荣幸,能成为演唱其中一首的一员。
……
每年电影学院的导演系的研究生考试,燕都电影学院的院长都会参加专业课的阅卷。
今年田壮院长也不例外。
因为这些导演系的学生,只要是报考燕都电影学院的,都会成为他自己的门生,马虎不得。
然而已经好几年,没有让他眼前一亮的考卷了,不免让人失落。
田壮院长,年纪不大,五十出头,一身的中式服装,脚蹬布鞋,加上胡子花白,给人和善的感觉。
阅卷累了,田院长端起自己的紫砂茶缸,在其它阅卷老师面前转了一圈,算是休息了。
就在田壮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一位阅卷老师把手中的试卷递了过去。
“田院长,这试卷,成绩我打不了,还是得麻烦您亲自看看。”
田壮院长笑了,这还有阅不了的卷子?
然而他只是看了几行娟秀的行楷,就连忙去摸在桌旁的眼镜,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被考生写的剧本给吸引,哪怕是研究生的考试,能把一个简单的故事写的这么跌宕起伏的,也是极其少见的。
甚至于,这就是他第一次见。
花了大约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田壮才把试卷看完。
难怪阅卷老师说这试卷难阅,这样水平的剧本,就是在电影节上也是很难遇到,估计要不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剧本结束太早,故事不算很饱满,完全可以得最佳剧本了。
戴着大厚底眼睛,头发没了的阅卷老师对着田壮说:“您看这卷子该怎么给分?”
因为在专业课考试中,就没有人得满分这一说,每次最顶级的也就是九十分,连九十五分都没有遇见过,就更别说一百分了。
但这位阅卷老师,显然认为这位考生的剧本,配得上满分。
不管是从阐述父爱的独特角度,还是细腻的人物捕捉,都隐隐看出大师的实力了。
田壮把眼镜拿下,沉思一会说:“今年有哪位优秀的年青编剧或导演,报考研究生了?”
“这倒是没听说,他们都卯着劲出作品,恐怕没几个想靠学历证明才华的。”
那位老师没想出有哪位优秀的编剧来考研究生的。
“好像就曲筱筱报考了田院长学校的研究生。但我认为她还是写不出这种水平的。”
田壮点点头,自己是带过曲筱筱几天课的,说实话,她还真写不出。
不只是她写不出,导演系的老师,恐怕也没几个能写出来的。
几位也是阅卷累了的老师,端着茶杯过来听田院长聊天,都不自觉的把目光集中到,那份有争议的试卷上。
“咦?好剧本啊!”
有老师不由说着。
接着也站在一边看的老师,抬眼望向田壮院长说:“这满分吧?”
“我觉得应该满分,反正我写不到这种层次,细腻……”
“满分实力有了,但好像没这情况出现过。”
“没的挑,就算是把它当成作品看,也是会成经典的剧本。”
田壮院长,满意的笑了,老师还是都爱才的,他摸了一把自己花白的胡子,抬眼看着大家说:“我的意见是满分,你们可以再复议。”
“这剧本,给满分不亏,等成绩出来,是哪个学院的,大家注意看看,也都提点一下。”
田院长也在心中暗暗念阿弥陀佛,希望这位一定要报考自己的学校,而且一定要文化课过关啊。
人才太难得了。
……
稀里糊涂签了歌曲合约后,申林也没见有人给自己钱,不是说演艺圈很好赚钱的嘛?怎么到自己了,就是只是出力,没收成的命呢?
好在年关要到了,申林和大毛混的是越来越熟了,经常一人一狗,在路边一溜达就是半天。
李红打电话来了,这些天她去横店取景了,估计等回来的时候也就大年三十了,好在冰箱里,自己和大黄的口粮,她还是给留了。
张叔一直没有电话,申林打了几次电话给他,想请他喝顿二锅头,但就是没人接。
申林心想,难道是张叔真的发达了,忙的都没时间接电话了?
看样子,所有人在这一年的年底,生活有了起色了。
“大毛,你跟我说,我以前是个啥人?你家女主人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暗恋我?”
申林一边捂着耳朵躲着脚,一边逗着大毛。
在这个世界上,他有些事情,也只有和大毛聊了。
大毛没兴趣搭理申林,申林喊着:“嘿,这天天好吃好喝的,都喂狗肚子里了?”
然后看着大毛回头瞪着自己,你别说,这货还真不像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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