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之所以强,或者说之所以在这方世界强,在于本世界能够借助到世界之力。‘武道’之所以差些,就在于人力有时穷……”
他很快有了思路:“而先天之时,细胞就开始得到了强化,内里充斥着真元,达到宗师之境,真元化作法力,自然是进一步强大,可依旧无法与源源不断无穷无尽的天地之力相比……
那么在体内开辟一个世界呢?前世许多小说也是这么写的,开辟世界也是证道关键。可……毫无头绪啊……”
抿抿嘴,他缓缓站起身:“不如问问师父?”
“问啥?”
“卧槽……”侯永被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师父您啥时候来了?不说您已经无法‘窃听’我了吗?而且你出现我应该……”
“因为这次来的是本尊。”杜岩面无表情:“没窃听,你自己说出口的,我到了有一会儿了。”
侯永嘴角一抽:“不应该啊,师父您说我气运滔天,武道巅峰强者也无法不知不觉近我身,先前您的分身也证明……”
“我说了,因为这次来的是本尊。”杜岩淡淡道:“用你比较熟悉的话来说,你成就宗师补全天地,给了天地超脱之机后,确实气运滔天,可以算是这方天地最钟爱的崽。
可某种程度上说,我算是这方天地的爸爸。”
侯永:(⊙o⊙)…
片刻后,他赶紧拍马屁:“师父牛批!”
杜岩一挥手:“坐吧。我准你问三个问题。”
侯永赶紧坐下,思忖一阵之后,便立刻问道:“为什么我能不受军煞之气限制?”
“四千年前,没人会受军煞之气限制。”杜岩也知无不答:“但你应当也知晓了,开国之战,对天地损伤过大,是以天地不得不对宗师之境的数量加以制约。
同样,大规模的战乱,双方杀红了眼,对天地的损伤也大的很,是以自那以后,我帮这方天地做出了调整,军煞会扰乱生灵对天地的感应,以限制其破坏力。
换句话说,并非是军煞扰乱了天地,而是天地感知到军煞,便会主动切断军煞覆盖范围内的生灵与天地联系。同样,失去了天地支撑,离体的法力,也会被军煞缓缓侵蚀。
而你气运滔天,与天地联系时刻不断,区区军煞,自然对你毫无影响。”
“果然。”侯永轻轻颔首:“换句话说,后天七重以上精英可沟联天地,并非是我们本身的能耐,而是天地‘赐予’的特权。
当然,凭着真气、真元与法力,我们同样可以干扰乃至掌控一定范围内的天地之力,只是绝不会如此从心所欲,就如凡人弄潮,虽可借助潮水力量,却也只能因势利导,顺水推舟,若是强行掌控,必然会受到巨大阻力。
而,法天象地,因势利导,严格说应该属于仙道,而非武道吧?”
杜岩挑眉:“这算一个问题么?”
“咳咳……这个问题弟子基本已经确认,不劳师父费心了。”侯永干咳两声,赶紧抛出第二个问题:“那既然是‘仙道’,为何这方世界,名义上却是‘武道’盛行呢?各境界也是以武道冠名。
而且所谓的内外兼修,到了先天层次还有点儿影子,可到了宗师之境,感觉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可偏偏似乎从来未曾有人察觉……”
“很简单。”杜岩缓缓抬头,说道:“因为真正意义上的武道巅峰、武道宗师乃至近乎全部的内外兼修的先天生灵,已经在开国之初先后陨落了。”
“嗯?”侯永有些惊愕。
“你应该猜得到。”杜岩目光下落,落到了侯永身上,说:“业力。武道高手伟力归于己身,若是杀红了眼,造成的业力太过可怕。
仙道则不然,得自于天地本身的力量,全然无法动摇天地根本。就如以江河冲刷大海,对大海完全无碍。但若以真火焚烧汪洋,长此以往,真有可能将海煮干。
仙道便如江河,且乃逆流江河,若江河过多,汲取过多水分,汪洋亦会动摇,是以我帮助天地完善规则,对宗师强者加以限制;
而武道则如烈焰,有焚山煮海之能,而且还是汲取汪洋江河的力量为养分壮大自身,是以为天地计,武道必须加以限制。
于是在他们陨落之后,天地便开始潜移默化的影响世人,真正的武道功法逐渐失传,且留存于世的少数孤本,也再难让人踏入巅峰之境,盖因时代完全变了。
是以久而久之,这方世界的‘武道’,已然逐渐转变为了你现在所看到的‘仙道’。
只是亘古以来的历史,武道二字早已深深铭刻于天地之间,成了这方天地的基础规则,乃至这方世界的名字都是‘洪武’,是以这个名字,终究还是保留了下来。
同样由武转变为仙的,还有你所知道的‘仙剑大世界’,极其投影‘仙四世界’,如此,你可明白为何两方世界在基础规则上为何如此相似,乃至那方世界同样有‘剑’字流传下来了吧?”
侯永眨眨眼睛,轻轻点头。
消化了一阵后,他刨除第三个问题:“那么,该当如何修行武道?亦或者说……徒儿可能修炼误导?”
“在你这身功德气运消耗殆尽之前,可。”杜岩淡淡的说道:“若破坏过甚,功德缓缓流逝乃至沾染了业力,由为天地所钟变为了受天地厌弃,自然便无资格了。”
“那该如何修炼?”侯永追问。
“自己悟。”杜岩别过头:“沿着旧地图找不到新大陆,武道也好,仙道也罢,到了你如今的宗师之境,功法对你而言顶多只有参考借鉴的意义了,自己的道,总归要自己走。
既然已经知晓躯体本身乃是武道关键,那我想以你之能,不难走出自己的道路来。
如果实在是悟不透的话,就去其他世界找找灵感吧,旁的不说,龙珠世界的思路,对你而言便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侯永张了张嘴,随后轻轻点头:“是,弟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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