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虐杀战俘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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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战时,坦克周围的警备岗哨是最多的,林克又不知道暗号是什么,加上还背着春田,要是简单难度的小聋瞎npc还有可能,真实难度不可能蒙混过关。



    他的打算是先去城镇内布置侦查一番,找出一条逃生道路,刺探一下情报,最好再抓一个人,换上他的身份问清楚暗号混到坦克边。



    思路很清晰,林克开始行动。



    他在巡逻间隙快速奔跑到了半坍塌的围墙边,三步助跑,右腿猛地蹬地,整个人腾空了半米多,左手在坍塌处稍一借力,轻巧地翻进了围墙里。



    膝盖微弯缓冲了力,林克还未行动,有声音突然传来。



    极短的时间内,林克完成了调整春田位置,矮身弯腰翻滚这么一套流畅的动作,等脚步声传过来时,已经隐蔽在了一个灌木后。



    没一会,一队巡逻的士兵经过,压低了的闲聊声响起:



    “等会维特团队长要在教堂前审判那些加拿大人,你觉得维特团队长会怎么做?”



    “我赌1马克,维特团队长会杀掉那些战俘。”



    “杀战俘不好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不杀掉难道浪费宝贵的兵力去看押吗?还是说放掉战俘,等他们回到战场拿起武器,向我们的同胞开枪?”



    “不用赌都知道维特团队长会杀战俘,你这没意思。我赌10马克,这次维特团队长会让他们逃跑,然后大笑着开坦克从他们身上压过去。”



    “太浪费油了。我赌5马克,这次会用木棍活生生打死。”



    “我赌是刺刀。”



    “......”



    士兵们远去,林克看着他们的背影暗道:“这么快就和加拿大人交火了?”



    理论上现在应该是D日的下午,但这毕竟是游戏,之前接受隐藏任务时过了一个回合,林克也不清楚这么一个回合中经历了多久,说不定就是几日过去了。



    这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德军士兵口中所说‘维特’会怎么对这些加拿大人。



    林克不觉得这些人会是在调侃吹牛,除了一个人外,其余人都对‘维特’杀战俘没有怀疑,赌的只是会用什么方式杀死。



    不对,这里用‘虐杀’更合适。



    虐杀战俘......



    这勾起了林克不愉快的回忆,他脸上有戾气闪过,眼眸满是晦暗负面的情绪。



    原本不打算这么冒险,把一些坦克炸趴窝再把营区闹混乱起来就跑。



    现在......



    他一生最讨厌几种人,以虐杀战俘取乐的杂种排在最前列。



    林克在死亡名单上写下了维特这个名字。



    杀意已决,剩下的就是制定计划。



    林克眼前回闪过在城镇外观察到的地形,他抬起头看向不远处一座砖石结构的钟楼,能够看见最顶层吊起来的铁灰色大钟,还有一道灰绿色的人影,应该是利用制高点警戒观察的岗哨。



    这是座钟楼几乎跟教堂一般高度,视野开阔能够将教堂前方全都捕捉到。



    林克进入了状态,钟楼与教堂之间似乎浮现出了一个个公式:“钟楼与教堂距离约四百米,现在是微风,天气干扰很低......”



    “完美。”



    “剩余就是让目标出现在我的瞄准镜内。”



    “眼下刚好有一个合适的方法......先把位置准备好。”



    一个简陋却极具可行性的计划形成,林克没有浪费时间走向了钟楼。



    途中经过了一堆正在休息的士兵,他们围在木桌边打牌,地上放了一箱啤酒,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林克看着他们心生一计,把春田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走过去装模作样的跟其他士兵们吹牛扯淡。



    女人是拉近关系最快的方法,借着从金币那边听到的黄段子,林克迅速和其他士兵关系熟络了起来,还下场打了两把牌,赢了一些彩头。



    拿了两瓶啤酒,林克扬了一下道:“就这些吧。”



    “我还有事,下次再打牌。”



    举了举啤酒,林克微笑的跟依依不舍的德军士兵们告别,经过一个路口时转了个弯,走到了钟楼的正门。



    林克看中了这里,青年团也看中了这里的制高点优势。



    除了顶层的岗哨外,楼底下还有一个人把守。



    现在是六月的天,午后夏日炎炎,那名德军士兵坐在屋檐下的阴凉处一边扇着风一边写着一封信。



    抬头的时候他看见了林克,声音懒洋洋的道:“站住,你是哪个队的?”



    “哥们,来瓶啤酒?”



    林克没回答,反而抬了抬手上的啤酒。



    那士兵看着啤酒眼睛都直了起来,听他德语口音没问题,也没疑心笑嘻嘻的道:“好啊,谢了兄弟。”



    他伸手要借助啤酒,林克一手递过去,另一手骤然挥动啤酒瓶砸在了他下巴处。



    duang~



    士兵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啤酒瓶质量很好居然没碎啊。”



    林克惊奇,左右看了下,拖着这士兵进了钟楼内,返身回去把藏起来的春田取上。



    刚才打牌的时候从旁侧击,从这些没有经过专门训练防范意识低下的大兵口里问出了不少有用的情报,就比如说巡逻。



    钟楼这里是城镇内部的一个固定哨,一个半小时一换。



    眼下还有十多分钟,其余士兵都在战争前最后的一次休息当中,不会有人没事找事过来,完全绰绰有余。



    走进钟塔里时林克无意间扫过这士兵写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封信,内容很简短:



    “长官们要我们写一封信,但是我现在有能收信的家人吗?全都在从天而降的大火中燃尽。外面的报纸都说我们是邪恶的,可是无差别轰炸害死了几百万无辜平民的盟军就是正义的吗?随便写写吧,希望能多杀几个敌人报仇。”



    “战争倒霉的始终都是平凡的普通人啊。”



    执行任务时林克不会多愁善感,暗叹了一声,把信折好放进了昏迷过去的士兵口袋里,扫了眼外面,把钟楼的门合上。



    吱~



    生锈门轴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响声,林克踏着满是灰尘的台阶,一步步向钟楼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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