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问:“张晓晗那个男朋友是英国人,承诺说毕业以后带张晓晗去英国定居。”
陈文笑道:“假话,谎话,空话。”
苏浅浅笑道:“我也这样觉得。”
两人在教学楼前拥吻道别。
陈文说:“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
苏浅浅转身进了教学楼。
陈文离开财大,先打了个电话到工行理财部,向许美云解释了一下,自己最近跑银行和证券公司,今天又要去一趟杭城,过几天回来沪市再来看她。
许美云是银行职场的小精灵,当然知道陈文努力解释其实是找心安,她似乎又看到了当初那个挖空心思撒谎的陈文。
许美云什么话也没多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说了句:“保重,早去早回。”
挂断电话,许美云深呼吸一下,投入到新的一周第一天的工作中。
陈文打车来到沪市火车站,买了时间最近的一趟前往杭城的火车。
登车,落座。
车窗外的景致的飞速后退,陈文则在想心事。他再次坚定以前的一个结论,三个女友不可以呆在一个城市,临近的城市也不行。
苏浅浅和许美云都在沪市,过去一周陈文时间全部用来陪两个女友,如果不是上周日在理工大意外遇到童颜,他还真找不到时间去探望那个小情人。
廖丽芳嘛,陈文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没时间去看了。
秦扬,陈文不敢去撩。
中午11点多,列车抵达杭城。
下车,出站,打车。
陈文抵达了老唐入住的医院。
按照唐瑾给的地址,陈文顺利找到了住院部病房。
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唐瑾不在房间里。
双床房,靠里的一张床躺着一位将近50岁的男人,床边坐着一个看似三十七八,实际四十五六岁的女人。
那女人,陈文一眼就判断出是唐瑾的妈妈,她的样貌和唐瑾太像了!
唐妈妈年轻时一定和唐瑾一样,也是国色天香。如今虽然已过不惑,却保养得相当好。尽管这几天积累了疲惫和憔悴,却依然无法遮掩她的魅力。
其实在陈文的视角,他一点也不觉得唐妈妈岁数大,因为陈文自己还差一个月就是两世47周岁的人,他看唐妈妈如同看同龄人,而且是保养得比前世陈文还要好的一个漂亮中年女人。
老话说得好,找媳妇,要先看看丈母娘。
为什么?你媳妇二三十年后什么样,请看看丈母娘现在模样就知道了。
陈文现在可以判断,得到他无敌金钱加持的唐瑾,必然可以得到比她老妈更优质的护肤保养,四十多岁的唐瑾一定比她老妈现在更漂亮!
而且陈文还发现,唐妈妈简直就跟赵雅汁一样具备冻龄资质。这个发现,让他对唐瑾的未来更期待了,他相信自己的唐姐二十多年后肯定依然年轻漂亮!
不过呢,陈文是很机敏的,眼下可不敢拿赵雅汁冻龄的特质来夸唐妈妈。下个月才会播出,她在华夏大陆的知名度主要是靠以前几个老电视剧攒下的,至于冻龄妇人的名号还要再过十几年。
唐妈妈背对窗口,面朝门口,看见了站在门框里的陈文,流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陈文赶忙走进房间,微笑问道:“请问您是唐瑾的妈妈吧?”
唐妈妈抬起那张俊俏如三十的脸:“我是,请问你是?”
陈文说道:“我是陈文,文瑾公司合伙人,唐瑾的商业伙伴。”
唐妈妈脸上出现惊喜的表情,立刻从凳子站起身:“噢,小陈啊,我听瑾儿说起过你,你啊……”
站起来得有点快,再加上这几天积累的憔悴和疲惫,唐妈妈的起身的一刹那,出现了大脑缺血,眼前一黑,犯晕了。
摇摇晃晃两下,赵雅汁,不对,唐妈妈身子向后栽倒。
陈文眼疾手快,从床尾抢了两步,快速赶到唐妈妈身旁,左手探出抄住她的后腰,右手顺势环过去,搂住她的左肩,一把抱住,这才没让唐妈妈意外摔伤。
这要是倒下去,后脑着地可不是开玩笑。
唐妈妈陷入短暂的半昏迷,整个人往下沉。陈文不得不用力抱紧她,稳住她的身子,确定了重心,这才扶着她坐回凳子上。
“小陈,谢谢你了,阿姨刚才好像有点贫血。”唐妈妈缓过劲了。
陈文松开手,两只手掌搓了搓,有些事他不敢瞎琢磨,只能岔开话题:“阿姨,唐姐去哪儿了?”
唐妈妈说:“瑾儿去买午饭了。”
陈文看了一眼床上的老唐,正闭着眼昏睡。
唐妈妈叹了口气:“她爸爸这一倒下,我们家天都塌了,苦了我们娘儿俩了。”
与唐妈妈多说了几句话,陈文又有了一个发现,唐瑾那副播音员的好嗓子完全是遗传了她老妈。
唐妈妈不但容貌和身材是冻龄,就连甜美的声音特猫的也冻住了,说起话来像二十几岁的姑娘。
陈文心里大大赞叹,这家人基因太好了。
“呀!你来啦!”
陈文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唐瑾的声音。
“瑾儿啊,你们公司老板来看你爸了!”唐妈妈的声音。
“噢,妈,你先吃饭,我和陈文出去吃。”唐瑾把手里的两个饭盒交给妈妈,递了个眼神给陈文。
陈文赶忙说:“阿姨再见!”
住院部走廊里,两人肩并肩走,没牵手。
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亲昵。
唐瑾问:“你还没吃午饭吧?”
陈文点点头:“没吃。”
唐瑾说:“我带你去外面吃。”
陈文说:“吃饭事不着急,一会去医院食堂随便买俩包子就行。咱俩先谈一谈,你把事情再给我说更详细些。”
俩人顺着楼梯,上到天台。
天台并非空无一人,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在上面抽烟过瘾。
唐瑾领着陈文,来到天台的一个角落,周围七八米范围没人打扰。
陈文牵住唐瑾的手:“唐姐你比巴黎那会瘦了。”
唐瑾眼泪盈满眼眶。
陈文赶忙转移话题:“附近有人,我就不吻你了。你现在给我说说两件事,第一,谁把你爸打伤的,我要知道动手的人是谁。第二,你爸吃进肚子的变质药,经过了哪几个人的手,都是谁卖给谁,我要知道他们名字。”
唐瑾紧张道:“坏家伙,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做傻事啊!”
陈文微笑道:“唐姐你不必担心,阴人我有的是办法,用不着自己亲自出手。你们老唐家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一定替你们找回公道。说吧,都有谁。”
唐瑾挽住陈文胳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道:“打伤我爸爸的人,都是冰棒厂的工人。我爸爸想把厂子搞股份制,引进外面人投资,可是厂里那帮工人不答应,说是谁卖他们的厂子,他们就跟谁拼命。打人的那几个人,保卫科已经处理过他们了,他们家里也是穷到要死,这几个人你就不要去动了,免得将来我爸爸难做。”
陈文笑了,80到90年代国营中小企业的厂领导在工人面前,委屈得跟个孙子似的。
唐瑾又说道:“倒是那几个卖药的,他们有点可恨。我爸爸差点死在他们手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