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要动心也是他对我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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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冰云依然冷冰冰的。



    “皇族之事,岂能妄加评论。”



    “三殿下厉兵秣马,暗中布局,只怕也已经被庆帝看破!”



    这么说起来,还是做臣子安全些。



    现代时空的人思维,对于造反这种事,并没有这个时代的人那么恐惧。



    当官在范闲这样的现代人眼里,那就是上班。



    上班能升职最好,不能升职就多弄点奖金。



    可是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一套可落不着现在人的心里。



    他的信仰更是属于自己,而不像被洗脑过后的言冰云你这样,属于庆国。



    范闲没有再说话,不过他在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扶持三殿下....



    能扶持就扶,扶不住还有四殿下!



    最后,也许还有自己呢?



    王朝霸业,以前是没去想,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啊?



    只希望范闲能够想通,不要自误吧。



    若他真的决定这么做,那可能除了五竹之外,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包括江哲....



    他所信赖的妹夫,舅舅,兄弟,也会为了三殿下和他走向对立面的。



    范闲挑唆上杉虎和沈重关系范闲把上杉虎当寿礼送给太后!



    范闲当面揭穿太后和小皇帝不和,还剖析时局,讲明利害关系,可太后担心上杉虎会背叛他。



    上杉虎就拿出了自己在军中的心腹名册,太后没想到上杉虎能把多年来掌兵的根基都交出来。



    几番争论也让沈重赶来了皇宫一探究竟。



    在北齐那位美太后的跟前,几个人醉炮吵了半天。



    沈重不依不饶,当众指出以范闲的能力将来一定是南庆的股肱之臣,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他绝不可能为了蝇头小利放弃大好前程。



    太后也心生疑虑,范闲自称对海棠朵朵一见倾心,所以想和太后搞好关系,以便达成心中所愿,沈重和太后都惊呆了。



    此时一直在吃东西的海棠朵朵也都惊呆了...



    朵朵: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谁看到头偷吃了么?



    太后也惊讶了。



    海棠朵朵送范闲离开皇宫,他一路上不停地向海棠朵朵赔礼道歉。



    路上海棠朵朵依然是一副扭来扭去的村姑走路一样,但是旁边的范闲就是各种紧张的想要哄她。



    “你看这书,他是绿的。”



    “这真好看,是活的啊。”



    海棠朵朵还真的以为范闲动了真心。



    劝他多用冰水洗澡,保持清醒压制本性,免得和她接触得多了把持不住。



    “时时刻刻警惕,拴住心猿,切莫当真,我也是怕你伤着自己。”



    海棠安抚范闲道。



    范闲惊了....



    谁给你的自信啊?你个村姑。



    范闲被海棠朵朵那番话气得暴跳如雷,回来后向王启年大发牢骚。



    “平时看她也廷低调的,想不到竟然这么自恋啊。”



    王启年笑着道。



    “大人这般生气,是不是有些遗憾?”



    “放屁,什么遗憾啊...”



    范闲矢口否认。



    王启年竟然出馊主意让他施展魅力,让海棠朵朵意乱情迷欲罢不能,然后对她置之不理。



    都是老司机,情场高手啊。



    随后的几日为了让太后更加信服,范闲和海棠朵朵多多接触。



    海棠朵朵带范闲回自己的家,院子里种了很多野花和青菜,海棠朵朵自称随手撒下的种子。



    闲拎起锄头把那块菜地翻了一遍,然后就和海棠朵朵闲聊,向她倾诉心中的落寞与不满,海棠朵朵觉得他是矫情。



    俩个人还停般配,理想值的男耕女织的画面。



    婉儿....今天可能喝一碗绿豆汤。



    海棠朵朵亲自下厨为范闲做了一桌子菜,范闲和她推杯换盏,海棠朵朵说明这是庆余堂的酒,范闲知道这是母亲叶轻眉酿的酒,心里说不超出的酸楚。



    他自斟自饮,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还借着酒劲赋诗一首。



    “这是在哪里?”



    也许是因为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所以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你醒了...你被下药了!”



    屋子里有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她正坐在另外一侧的桌子上斟茶着。



    “要不要喝杯茶,醒醒酒?”



    司理理带着微笑的望着范闲道。



    那眼神...很慈祥,有点像儋州的老太太。



    头痛,范闲觉得自己头痛的很。



    “什么情况?海棠这臭娘们...”



    范闲温怒的坐起来。



    司理理笑着道。



    “我用江郎留下的玉晶水给你解了毒,不然...嚯嚯,需要我还得帮你寻几个青楼姑娘来帮你....嘻嘻!”



    司理理越说越想笑。



    范闲无语,气愤的冲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晚了,淡淡夜风掠过,让这小庙四周的建筑都从白日里的烘烤中解脱出来,疏枝挂于庙顶檐角。



    他出来之后,看着坐在屋顶上那轮圆月中的女子,痛骂道。



    “你神经病啊你!”



    海棠蹲在房顶,她似乎也没有想到范闲会醒的这么快,满脸惊讶,眼眸里却闪过了一丝极淡的羞意与笑意。半晌后轻声说道。



    “这么快啊。”



    范闲怒了之后马上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不是理理帮你解的毒...你那个谪仙人朋友给她留了不少好东西呢。”



    月光微动,疏枝轻颤。海棠飘身而下,未震起半点尘埃,轻飘飘地落在范闲的身边。



    范闲心头却是一片怨妇气息。



    “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带有迷醉特性的纯药!”



    海棠说的理所当然。正大光明。



    “宫里最好的那种。”



    “你!……”



    范闲伸出食指。



    他看了眼海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后忽然望着海棠说道。



    “其实……你对我下纯药,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迷上我了..



    虽然您……长的确实不是什么美人,但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你....呸!”



    海棠再洒脱自然,再万事不羁于心,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家,闻言不由大怒。



    那双明亮的眼睛狠狠盯着范闲,就像深夜莽原上的一头母狼。



    范闲落荒而逃。



    “哈哈哈....他还是很有趣的么。”



    看着已经离开的范闲出去的时候,还踩到田埂,差点摔倒,海棠明亮地眸子里满是欢愉,开心的笑了起来。



    司理理带着迷人的步伐走了出来,望着海棠道。



    “你对他动心了?”



    海棠脸一红。



    “不可能..要动心也是他对我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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