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番县令被忽悠打着郭海阳的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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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县令自然不会让太子等久了,拿着王爷的旗帜去,这一路上又有谁可以拦截他啊?他就是牛的代名词啊!而且太子一见到番县令能持着播州王的旗帜过来,不是表明了番县令得到播州王的重视吗?所以番县令当然是感激不尽的。



    郭海阳把番县令给赶走了,随之他就占了县衙。摆出了一副要为民办实事的样子,还散布开来了,番县令要审案,有钱没钱都可以来告状。



    并且把巩义给叫来了,说:“你就让人来告状,要是不告一下状,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县太爷还在啊?而我为王爷嘛,太子和魏王出事了,我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赶回去的!不过!嘻嘻!”



    巩义看着他,便问:“不过什么啊?王爷!”



    郭海阳便说:“要是我轻易地就这样离去是不行的,怎么着,我也得多设一个疑兵之计,就是让人先诈以我的名义离开,而县令就是一副真实离开的样子!说真的,一个大贪官就这样代本王死,他可真是太走运了!不然的话,他还不知是多么地惨呢!”



    巩义一听,那个浑不自在地,他只觉得郭海阳太了,番县令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死法的!太惨了!而现在他一定是对郭海阳感激涕零呢。



    是的!县太爷升衙审案,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据说王爷已经离开了,只是先是前面有一队持着王爷的旗帜离开。不然又有一队离开,仿佛王爷就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不得不隐瞒自己的行程啊。



    “让开!不准挡王爷的大驾!”一队骑兵风驰电掣地闪过了,人们是急忙闪开的,谁也不敢拦,人家是兵爷啊!可能有什么紧急军务啊,谁拦谁死。



    第一队则是快赶着的,可是却被伏击了,很无奈的,这一队人不是对手,无奈地悉数逃跑了。



    他们是到马车上就见到马车里有一块牌,上面写有这样的字:“你们是捉不住本王的!本王回西都了!”



    有人对着头目问道:“老大,我们错了啊!这是荒唐王爷的兵之计!会不会荒唐王爷可是一已经是赶到了军营,这样我们就……”



    部下们都是担忧地看着他们的头,他们是真的怕死啊!犯了大错,他们也不要想着能活了。



    倒是头目却是放声大笑起来了,说:“逃?他们能逃得了吗?当然是逃不掉的!你们就等着瞧好了!哼哼!”



    手下们一听头目这么一说,他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由此可知,郭海阳是逃不掉的!



    可不是吗?一面标着“播州王”的旗帜是迎风招展着的,这是十分拉风。



    一路上,不管是谁,只要一见到这一个旗号,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的。可不要是惹着了权贵。



    当行到了一处偏僻之地时,就出现了!“来了!杀!”一声!顿时间,从山岭里跃下许多的人,他们是狂啸着冲向了这一队人。



    “保护王爷!快!大家保护王爷!”护卫大叫着,其中还有一些衙役也是在做着准备要保护人呢!他们无不是严阵以待的。



    只是当这些贼人冲下来,其势十分凶猛就难以阻挡得了。而护卫们像是拼死地想要突围,护卫们还被分割开来,似此,护卫们就只能是各顾各的了。只是突围对他们来说,难度不大。



    在马车里的当然不是郭海阳了!是县令!县令那个害怕啊,他双手抱,紧缩成一团,嘴里念叨着的是:“保护我啊!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啊!啊呀!我可,可是要深受太子重用啊!我可不能死!我还要活下去啊!”



    只是外面的护卫当然不会回去解救番县令,他们在被分割的时候,都是有一个目的,快跑!



    此时,马车已经是遗弃了,而这些杀手们则显得是很轻松,真是怪了!屡立奇功的郭海阳,怎么他边的护卫如此之菜啊?



    为此,人们就觉得车里面的会不会是真的郭海阳啊?这确实是让人产生疑问的。



    这不,一掀开,就见到马车是王者的装饰,而在车里面还有一个着盔甲的人。是的!这个着盔甲的就是番县令,只有郭海阳忽悠他,说太子现在是喜欢戎事,要是以县令的官服去,那么,太子会不高兴的。



    为了讨好太子,郭海阳就忽悠番县令一定要换上铠甲,这样一来,强人就会认为番县令就是郭海阳了。



    人家是王爷,当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所以番县令才会穿上郭海阳所备好的甲胄,然后端坐在马车里,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此不幸的发生,要是知道的话,番县令说什么也不会来的,再怎么也比不上命重要啊!



    “我,我……”番县令直哆嗦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见到这些强人手持着利刃,紧瞪着番县令,厉声相问:“你是播州王?”



    番县令一听,吓了一跳,这是要杀郭海阳啊,自己可不能是做了替死鬼啊!



    这不,番县令在不断地摇着他的肥,用力地分辩着:“不!不是!我,我不是播州王!”一双如豆般的小眼睛看着强人嘛,多希望强人嘛能相信他的话,他真的不是播州王。



    强人之中人有人说:“哼!你以为你说你不是,就真的不是了吗?你为了活命故意说不是!”



    番县令一听,那个急了,便说:“我,我真的不是播州王啊!我,我……”他急了,一时想不到怎么为自己辩解说自己不是郭海阳。



    强人之中有人说了:“怪了!他是荒唐王爷吗?怎么看都不像啊!因为荒唐王爷才是二十岁啊!看他的年纪这么大!”



    是啊!这么一说的况之下,让番县令想清楚了,他快速地摇着手,急忙说道:“是啊!我不是播州王啊!是啊!我年纪这么大,他的年纪这么小,一看就是年龄不符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你们饶了我吧!”



    只是这一群人在看着,他们是见到这里可不得了,是十分华丽的马车啊,郭海阳是什么人?他随随便便就把这样一辆华丽的马车给别人乘坐吗?不!怎么想都不可能!



    再一看,马车里有一箱的金子啊,世人皆知郭海阳那是出了名的贪财,他会随便就给人金子吗?当然不会的!可知这一个人是十分重要的!



    就在这时,有发现了!一个可以置番县令于死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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