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见到蓝提功的表现就明白蓝提功是想通了,不行啊!他一想通就没戏了!好不容易坑了一个冤大头,不能让这个冤大头给溜了!
郭海阳的手快速地在招着,他叫道:“快啊!给本官加枷锁!还有快给戚大人笔墨伺候!好遂了我们的上官蓝大人的愿!”
蓝提功那个郁闷啊,从来没有一个人是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被打成罪官的,郭海阳是头一个!
蓝提功哪还有一丝的傲气啊!他知道自己被坑了!蓝提功伸出双手不断地摇着大叫:“不要!不可!不可啊!”
只是不管你怎么叫不可,郭海阳下令之下,陈玄礼是相信郭海阳的,他便是亲自给郭海阳上了锁链,当然不是锁犯人那样的,而是做做样子。
郭海阳那个得意,奸险地笑了起来:“锁了!哈哈!把我给锁了起来!”
这一下,蓝提功的手摇得更快了都让人担心会不会摇断,叫嚷着:“不要啊!不要啊!”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他知道自己惹下了大祸!他的眼泪都在目眶里打滚了。
蓝提功多么想锁上是他,也不要是郭海阳啊!如今此事难以善后了。
郭海阳那个得意地使着锁链,说:“锁了!”然后郭海阳下令:“好了!好吃好喝地伺候老爷上京!老爷每人赏你们一千两!”
“哇!”惊了!衙役们全惊了!包括陈玄礼也是惊了!他在上下打量着郭海阳,这位爷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京官来了都得对他唯唯诺诺的,先前还对他喊打喊杀的京官在这一刻是认怂了。
郭海阳当然是不想离开这里的,他现在只须一个眼神给戚继,戚继就懂得该怎么做了。
他便说:“王大人,求求你放过蓝大人吧,蓝大人是不知者无罪啊!”
郭海阳便说:“哦!这样啊?不过你听说过在交州的时候,交州上下大小官员都是献给我救命的灵丹妙药,这才保住了我一条命!”郭海阳在说着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戚继就懂,不管是谁只要掉入了荒唐王爷的坑里,不给你剥下一层皮,他的荒唐王爷不是被白叫了吗?所以蓝提功要想自保,只能是破财免灾了!
蓝提功一听郭海阳所说的,他可不傻,对于朝中发生的趣事还是知道的,闹得最欢腾的,不是什么外寇入关,也不是什么民变,更不是什么大灾大难。而是郭海阳这个荒唐王爷的事情!
最近的一件事就是发生在交州,他在交州可谓是坑了不少的官员,这些官员都被他坑惨了,都大出血,献出钱财。
这一件事,都成了官员们的饭后笑谈,再联想起荒唐王爷给自己办丧事,所以遇上他,唯一的方法就是破财免灾!
蓝提功的脸色是一变再变的,因为他觉得不可思议啊,这是县令啊!荒唐王爷可是一个王爷啊,怎么会放着尊贵的王爷不当,跑去当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啊?
只是又想到郭海阳什么荒唐事没有做过啊?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件事了。
为了谨慎起见,蓝提功便是把戚继拉到了另一边,问:“戚大人,他,他不会是播州王吧?”
“唉!”戚继便一点头,说:“是的!蓝大人啊,你自求多福吧!你知道要是朝廷追究荒唐王爷去当县令这一件事,荒唐王爷说不定要受罚,可现在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的身上……”
一个激灵!推到蓝提功的身上,还说他是在事情败露之后,就加害王爷这一条上面就足够诛蓝提功九族了!
蓝提功那个甭提有多害怕了,我的天啊!太可怕了!这一个荒唐王爷是要找一个冤大头啊!
蓝提功再也不多说了,他是“嗖”地一下,飞奔过来了,随之一个急跳,“嘭”的一下,他的双膝跪地,他在向着郭海阳叩头了!
“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请放过我吧!我,我真的是混帐!”蓝提功见到郭海阳还是不肯,因为郭海阳说:“快快!把我拉到京城去!这么好的事,怎么可以不快一点!”
郭海阳脚动了一下,随之说:“对了!雇一辆涉完县最好的马车,还有乐伎等也一起来,本县要坐着最好的马车听着乐伎的演奏上京赴罪啊!唉!犯了罪就得顺着蓝大人的意思下狱!”
话说有哪一个犯罪的人还能要最好的马车和乐伎娱乐这一待遇啊?你这是押赴上京论罪吗?这简直是去享受!而且还说什么是应蓝大人的请,这是在打脸!真的是打蓝大人的脸啊!
蓝提功更是确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哪敢这么做啊,唯有那播州王才行啊!
没有皇上的圣旨,他一个小小的官又岂能动得了郭海阳这位王爷啊?
蓝提功哭了,说:“王爷……”郭海阳一瞪,蓝提功一个激灵,他马上就明白了,郭海阳可不想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啊!
蓝提功只好是说:“王大人啊,你到底要下官怎么办啊?下官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家荡产以赎罪!不知王大人尊意如何?”
郭海阳没有出声,蓝提功就明白了,不让郭海阳把这一股气给顺了,说什么这一关也过不了。
因此,蓝提功便是在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我不是人,我是狗东西!我是一只蹲在那里的狗!居然敢冒犯王大人!我混账!”
陈玄礼和衙役们全都看傻了眼!我的天啊!先前还嚣张无比的京官,上官居然是跪下来,自扇耳光求饶了?这,这不会是假的吧?可事实就是真的!
为此,陈玄礼等人不由对郭海阳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虽说不知什么原因。
郭海阳不由是嘻嘻地笑了,好吧,蓝提功维护他的尊严,这一股气也顺了,该是来正当的时候了。郭海阳便是一动,令得蓝提功的小心肝都要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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