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手便将勾魂鬼灯给甩了出去。
勾魂鬼灯体积小,分量重,因而由他的手中飞出时,初速便很快。
正因如此,它飞行的距离越远所能达到的速度也就越高,同时具备的动能也就越大。当其打在敌人的身上时,所造成的伤害也就自然越严重。
所以说,勾魂鬼灯这种武器,除了比较诡异难以防范这个特性外,在快速攻击和迅速解决掉敌人这方面的能力,也是十分优异的。
只见,在常不易将勾魂鬼灯甩出去后仅仅一瞬间的工夫,人群中便传出“啪”的一声脆响。而一名被勾魂鬼灯击中脑门儿的黑衣人,便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紧接着,还未等其他人看清攻击那人的武器是什么样子呢,勾魂鬼灯便在内部卷簧的拉动下迅速回卷,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因为常不易双手的操控,而中途改变方向,甩向另外一个人。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被勾魂鬼灯突袭的那人,也在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被它击中后脑勺,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动也不动了。
在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内,迅速杀死两人之后,已然接近这伙人的首脑的常不易,牵动勾魂鬼灯,隔着越五米多的距离,向他发动了攻击。
勾魂鬼灯以惊人的速度,从护卫他的那些人的空当中“嗖”的一下穿过,砸向那人的面门。
那人见了,赶忙将手中那把铁扇子呼啦一下张开,挡在了面前。
“砰!”
在他的铁扇子刚刚张开之际,勾魂鬼灯便重重地砸在了扇骨上,发出了一声震动人心的金属撞击声。
而在这声音之后,几声比较轻微的刺啦声,也随即响起。
那人闻声看去,便看到了自己铁扇子上的绢布,为勾魂鬼灯弹出的爪刃给刺破的情景。
见此情形,他心中不由地惊呼一声:“邪门儿!”
他内心的这一声惊呼才刚刚发出,手中的铁扇子上就传来了一股拉扯的力道。
感受到这股力道,他心里更为吃惊。慌乱之下,他紧握铁扇子的手赶忙用力向后缩,以同那股拉扯的力道相抗衡。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由于刚才敌人的这件诡异武器与自己铁扇子的撞击过于猛烈,他的手被撞击的力道冲击的有些麻木了。以至于,他虽然想要尽力握住铁扇子并将它向自己这边拉扯,却因为有些使不上劲儿而无法做到。
因此,他也就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铁扇子,被那勾魂鬼灯的爪刃紧紧抓握着,迅速离开他的手掌向远处的常不易飞去。
常不易扯动勾魂鬼灯的金属丝,飞速将勾魂鬼灯拉回来。然后按动它底部的卡扣,使得它所弹出的爪刃松动,令铁扇子从上面掉落下来。
伸出另一只手接住掉落的铁扇子,他将勾魂鬼灯松开,以便其在内部卷簧的作用下将尾部的金属丝收回去,并再次回到他的手中。
待这一过程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他将勾魂鬼灯隐藏在了自己的衣袖里。然后,他手举那把铁扇子,以其上面的尖刃,扫向了一名冲到他身边的黑衣人的颈部。
由于时机掌握的刚刚好,他出手之时又极为快速、准确和狠辣,那名黑衣人连格挡都没有来得及,便被铁扇子扇骨的尖端的利刃给割断喉咙,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杀死这人之时,他的马并没有减速。因而,在那人倒地的工夫,他连人带马俱都到了黑衣人的那名首脑身前。
常不易与之接近后,话不多说,一只手猛地一发力,就勒住了坐骑的缰绳。
马儿正快速奔跑,被他这么一带缰绳,立刻便因缰绳上传递来的指令而做出骤停的动作。
但在惯性的作用下,它怎么可能立刻就停下来呢。因而,它便因为快速急停,而不得不抬起了自己的前蹄,以缓解惯性作用之下,缰绳对自己柔弱的嘴巴所造成的冲击。
由于距离太近,马儿扬起的前蹄,一下就向着黑衣人的首脑踢了过去。
那人一见,急忙后退,比躲避马蹄的攻击。
常不易早料到他会如此,便在他后退的时候,他手一抬,便对着这人使出了他的鲸吞手。
鲸吞手是赵部柱所创立的另一门很邪门儿的绝学。
在使用鲸吞手时,武者先是向外发出一股内力,然后再快速地逆转经脉,将这股内力给吸过来。以此对所攻击对象产生一股吸引力。令其不由自主地靠向使用者。
一般来讲,大家的内力和武器所攻击的方向都是朝向别人的,很少有一种武功像常不易的鲸吞手这样,既能向外又能向内。因此,在使用鲸吞手对别人进行攻击时,往往都能因为对方意想不到而取得很好的效果。
今日也一样。那人根本就没想到常不易能够使出这么诡异的武功,有能力将自己向他身边拉扯。因而,当被鲸吞手打中时,完全没有防备它所产生的朝向常不易那一边的力量。
也因此,他便着了常不易的道儿,被他的鲸吞手给拉了过去。然后,又被刚好落下的马蹄给踹了个正着。
“嘭”,马蹄正好踹中他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令他中空的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响。而他的身形,也便在这一声撞击声中,向后飞了出去。
接着,只听他“哎哟”一声,就实实在在地撞在了地面上。
马蹄的飞踹和落地的撞击令他一阵头晕目眩,胸口也随之发闷,整个人顿时没有了半点力气。
但他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若是此时不能迅速爬起来,肯定就会被常不易给杀死或者擒获。因此,虽然遭受连番攻击后的他,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但还是奋力挣扎了两下,企图从地上站起来。
常不易可不会给他这种机会的。
他在那人刚刚倒下的时候,便已经飞身下马,跳到了他的身边。待那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来时,他的脚已经向他的胸口踏了上去。
“哈哈,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躺着吧。”
常不易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稍稍用力,便将这人给结结实实地定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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