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原的第二天,中午,慕容参赞下厨房大展厨艺,潘钰给他打下手,主要烹制他们从滨海带来的海鲜。
潘钰看着慕容云架势娴熟的挥刀舞铲,笑着调侃:“如果不知道你的职业,爸妈肯定以为我找了个厨子;你们海关真厉害,不到十年的时间,不仅将你培养成一位海关参赞,还培养出个大厨,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厨艺?”
慕容云一边掂着大勺,一边说:“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任过酒店的总经理。”
“酒店的总经理应该是重在管理,也不需要你亲自跑到后厨煎炒烹炸吧?”
“嗯,这倒是,”慕容云想了想说:“我从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会做饭了,那时候爸妈工作都比较忙,家里经常只有我和琳琳,琳琳又小,还没有锅台高,总不能指望她做饭,只能是我做,慢慢的,一些家常菜都会做了;其实,当你真正走进吃饭这件事,也就真正走进了生活,你想过的有品质的日子也就快来了,这是见识;我们在照顾好自己的同时,也有能力照顾别人,幸福的味道也就传递开来了,这是情趣。”
潘钰伸出大拇指,由衷的称赞:“高见!”
午饭后,潘钰收拾完厨房,将正陪着爸爸妈妈聊天的慕容云喊进了房间。
关上门,站在门口,潘钰背靠着门,唇边带着个含意颇深的笑,注视着慕容云,“有件事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慕容云手扶着门框,眉峰微皱,“怎么感觉神秘兮兮的,你说。”
“我之前的公公婆婆对我特别好,真的待我如女儿一样,这一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潘钰下面的话还没有说,慕容云的手从门框上滑下来,落在她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她的身子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慕容云带着潘钰熟悉的热情和压力,用力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在你没说之前,我要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
“老婆,我爱你。”
“傻话!”潘钰轻捶了他一下,“我想去探望一下二位老人家,你同意吗?”
“嗯…”慕容云搂住潘钰,下巴搁在她肩上,不说话。
“你要是不同意,”潘钰拍拍他的背,“我就不去了。”
“理智上我不应该有任何不同意的理由,可情感上,”慕容云松开潘钰,吻吻她的面庞,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感觉这里有点酸酸的。”
“嗯,”潘钰眼波盈盈地看着慕容云,失笑,“我也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
“你去吧,”慕容云装腔作势的说:“让我好好酸一会儿。”
“那就多酸一会儿,我晚饭前回来。”潘钰拍了拍慕容云的胸膛,把满含笑意的眼睛转开,她喜欢而又满意他的那点“醋意”,如果没有爱,也就没有醋意。
“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你在家陪爸妈吧,我不告诉他们我去哪儿,你也别说。”
“好,路上多买些礼物。”慕容云理解,潘钰的父母和他一样,情感上希望女儿去看望,但理智上,因为他在,不一定赞同她去。
潘钰手搭在门把手上,欲走又停,转过身,双手勾住慕容云的脖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老公,我也有句话要告诉你。”
慕容云微微弯腰,低下头,闭上眼睛,把耳朵凑到潘钰的嘴边,“你说吧。”那样子明显是知道潘钰要和他说什么。
潘钰小声的说:“潘钰何幸,遇到你这样的夫君。”
慕容云揽住潘钰的腰肢,“那要不要先行一下夫妻之礼?”
潘钰脸上飞起红晕,对慕容云做了个怪脸,捏了捏他的脸,“这都好几天了,到现在我的腰还有点不舒服呢!”
慕容云无声的得意的笑,脑海中不觉浮起几天前和潘钰的那一场别开生面而又纵意纵情的欢爱。
大前天晚上,晚饭后,两个人回了潘钰原来的那套住宅;慕容云在京城培训期间,颖梅帮助潘钰把不需要和房子一起变卖的衣物、家什装箱、打包,一些准备带回临原、一些带回滨江。
慕容云和潘钰简单细致的做了收尾的工作,看看再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准备上床休息。
临睡前,潘钰比较奇怪,慕容云竟然将客厅、餐厅,书房以及小卧室的窗帘都拉上了。
两个人洗浴完,躺倒在床上,慕容云一番令潘钰舒服而又动情的前戏之后,潘钰静静的躺着,等待着慕容云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可慕容云却跳下了床,将她搬到床边,深深的进入了她。
潘钰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人从来没采用过的姿势;她只想他用力的在她的私密之处横冲直闯,只要他进到最深处,不管什么位置,不管什么姿势,随他!
慕容云大开大阖的数十下,将潘钰那草木稀疏的桃源胜境搅得如水漫金山,一片汪洋之后,他俯下身,微喘着说:“老婆,搂住我。”
潘钰依言搂住了慕容云的脖子,却怎么也没想到,慕容云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潘钰双腿盘在慕容云腰间,眼睛半睁半闭,目光迷离的望着他,喃喃的问:“干嘛呀?”
慕容云低头在她胸前的红樱桃上亲了一口,“钰儿,我想在这套住宅里,每一处都留下我们的印迹。”
潘钰早已被慕容云撩拨得浑然忘我、大脑空白,但也恍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把客厅、餐厅等房间的窗帘也遮得严严实实的,她把火热的面庞偎在慕容云的肩头,柔声呢喃,“我也想。”
慕容云半托半抱着潘钰走出了卧室。
于是,从卧室的床上到客厅的沙发上,从沙发到书房的书桌上,从书桌到餐厅的餐桌上,从餐桌到小卧室的床上,从小卧室再到大卧室,从前面到后面,站着、坐着、躺着,侧着,半躺半坐着,慕容云不停的用身体向潘钰传输着自己奔涌的热情,一次又一次把潘钰送上极乐的巅峰,让她一次又一次飘浮在空中、舞上云端。
他们欢爱的每一处房间,空气似乎都被他们搅热,房间中弥漫着潘钰身体独有的馨香,还有他们欢爱的气息;他们交缠的身体淋漓湿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体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分得清的,只有男人的闷声低吼和女人的婉转低吟。
潘钰觉得自己的思绪乱了,呼吸乱了,一切都乱了,血液在沸腾,身体在燃烧,她只知道,她愿意与他一起沸腾、一起疯狂,一起燃烧!
第二天早晨,潘钰起床后,抬脚刚走两步,桃源之处传来一阵阵酸痛感,下身有些虚软无力,缓了好一阵子才提起点精神。
整个一天,但凡坐立躺,潘钰总是忍不住频频拿手按揉腰部,心里忍不住的骂了慕容云无数遍“混球”,也不觉偷笑,如果不是那么累,她愿意每次都和他那样做。
慕容云和潘钰在临原呆了四天,两个人与父母洒泪而别,乘坐火车返回了滨海。58xs8.com